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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报称,那嘉宁公主回到了东都城,说不定就在皇宫里。
这句话回荡在燕珩脑中,眉头紧锁,连阿桃在自己的怀中都忘了。
阿桃打量燕珩的神色,问他:“然后呢,你跟沈虞在烟波渡对上了,然后呢。你们动手了,慧颖没有阻止吗?”
燕珩睫毛一颤,搂在阿桃腰上的手紧了两分,这些变化原本的阿桃肯定察觉不到的。但现下的阿桃得知了燕珩的秘密,一点细小都敏锐地感知。阿桃装不不经意地去打量燕珩的神色,但见一丝犹豫在他眼底闪过。
“是啊,”燕珩说,“慧颖想阻止,可我们早已站在不同的立场,即使慧颖再如何伤心劝说,不可能改变了。”
“那慧颖没有跟你回来,她肯定做了选择,是不是?”阿桃顺着燕珩的话问下去。
燕珩无力地点了点头,并自言自语道:“她在这里没一日快活,跟沈虞离开,于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真的与沈虞分道扬镳了?”阿桃又问,燕珩看向她。
阿桃嘴角抽搐一下,道:“这是我新学的成语……”
燕珩揉揉阿桃的头发,也笑道:“看来我不在的时候,阿桃有用功呢。”
阿桃面上带着笑,柔顺地缩着脖子任由燕珩抚摸,但并没被他打岔过去,而是坚持问燕珩,“所以呢,你与沈虞现在真的是敌人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必须接受的现实。”燕珩叹息,“从我坐上这个皇位开始,我们就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但在阿桃听起来,燕珩其人真的背叛了自己的家国,离弃了亲友,走上了一条不仁不义之路。
阿桃的眼神有些闪烁,燕珩看在眼里,伸出手指摩挲她莹润的红唇,平平地道:“怎么了?有心事?难道还瞒着我不成?”
“哪有。你别胡思乱想。”阿桃作撒娇状,扭过身去,背着燕珩,撩起一缕头发将漫不经心掩盖,轻轻地说:“只是太皇太后最近身子不好,我担心罢了。”
“祖母年纪大了,”燕珩不依不饶,从后面抱住阿桃,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今天天色不早了,明日我去看看她老人家。”
阿桃点了点头,燕珩将她手里的那缕乌发接过来,挑起一段,撩骚阿桃的耳朵,惹得阿桃直往后躲,她抬起手想要遮住,侧目间瞅见燕珩的神色,竟是冷冷冰冰,面目表情,毫无情绪地在逗弄自己,阿桃的心咯噔一下。
“怎么了?”阿桃趁机道,“我发现宫里多了会好多侍卫,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使团要来了?”
阿桃心里想,如果景国的使团到达东都,她就有机会接触家乡的人,总会有人愿意替她送信回上京,将她现在所处的境况告诉哥哥。
她心里如此盘算,哪晓得燕珩打碎了她的盘算,他说:“使团路过一处县郡,那儿发生了疫病,为了大局着想,使团需得隔离一段时间,暂时不能来东都了。”
阿桃眼睛不自觉瞪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放在以前她真的相信了,毕竟芸娘都没有回来,可现下阿桃亲耳见识到燕珩撒谎的功力,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居然真的孜孜不倦地哄骗自己,这次连疫病都搬出来了,阿桃不敢想象,隔离了个把月之后,燕珩要怎么收场,让使团所有的人都得病死去吗?然后再找几个装扮成幸存者迷惑自己吗?
越这么想,阿桃越是不寒而栗,她的手交错在燕珩的衣袖之下,此时手心都是汗,不由地抓紧了衣摆,强忍住澎湃激荡的心绪,只听这时燕珩接着道:“宫里增加了守卫,是一件要紧事。”
“要紧事?”阿桃不解,“什么事?”
燕珩暗忖,这遭动静闹得大,甘遂那些士兵定然要在宫里搜查,阿桃迟早要知道的,与其让她听到风言风语,还不知自己告知。权衡之下,燕珩道:“上京有个要紧的犯人跑掉了,有消息说,跑到皇宫里来了,我需得协助甘遂将军抓捕要犯。”
甘遂其人威名赫赫,是景国皇帝的左右臂,连阿桃都听说过,这样的大人物来抓一个犯人,阿桃认定这犯人定然不一般。
“什么人要敢到这里来?还劳动这么大阵仗呢?”
“一个女犯。”
“一个夏国旧臣之女,别小瞧她是女子,心可歹毒着呢,上京有不少人死在她手里,还妄图刺杀景国皇帝。”
阿桃身子一滞,瞬间懂了燕珩说的是谁,他虽然点到为止,但阿桃知道,就是嘉宁。
她本来还想凭着燕珩目前对自己的纵容,能帮助嘉宁逃出去,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她,她既然跑了出来,来东都做什么,又怎么可能回宫里呢?”阿桃试探着问。
“还能做什么,”燕珩说,“我曾是夏国的臣子,在外名声可不好,多少人等着盼着置我于死地呢。”
阿桃眨了眨眼睛,怯生生地,小心翼翼地望着燕珩,燕珩淡笑着将人拥进怀里,“是不是我说的话吓到你了?”
阿桃不语。
燕珩揉着她的脸,“好了好了,是我说的过了,其实皇宫安全得很,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不担心了好不好。”
阿桃闷闷地不说话,良久,靠在燕珩胸膛上嗯了一声,那模样别提有多楚楚可怜,惹人疼爱了。
这样燕珩的心越发软了好几分,将人箍着揉搓了好一阵才肯放手。
夜深了,身边毕竟身上有伤,渐渐睡了过去,阿桃躺在枕头上,偏过头盯着燕珩瞧。
此时白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和床帐照进来,描摹着燕珩英俊的侧脸,谁能想到就在一个月前阿桃每每看到这张脸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现在却只觉得害怕,方才燕珩咬着她不放,阿桃只能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全身心投入才能勉强压住排斥的感觉。
他冲泄在阿桃身子里的那刻,着实把阿桃吓了一跳,当下撑着身子往后一缩,黏腻就吐在了雪白的肚子上,阿桃喘息着用空空地眼睛望着头顶上的幔帐,再次生出一股要逃离的这座牢笼的念头。
可阿桃并不是无情之人,但凡她有这个想法,半年以来的甜蜜就适时地跑出来在阿桃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转悠。
燕珩的温言软语,百般呵护,万般宠溺,一点一滴印刻在阿桃的心上和身体上,甚至阿桃在他离开的这些天里都没有睡个好觉。
就是因为已经习惯了燕珩拥着自己入睡。
阿桃就这么看着燕珩的睡颜,眼泪不争气涌了上来,弄红了眼眶和鼻尖,她将燕珩搂在腰间的手拿开,缓缓地坐起来,抱着膝盖无声地哭泣。
哭了一阵后,阿桃终于慢慢平复心情,回想起遥远的家乡和家人,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做一个抉择才行,是金窟,还是自由。
之后几日,甘遂的人果真几乎要将东都城和皇宫反过来,一寸一寸的找,不放过任何地方和可疑的人。拾夏看准了通缉的画像,真是嘉宁公主。
自从景国烧了相国寺,景国便大旱了一年,他们本来不信佛的,可有了前车之鉴,灵隐宫这样的地方,甘遂等人今次还不敢冒然闯入。但其他地方找不到,总会搜到这边来,嘉宁留在灵隐宫内不是长久之计,阿桃心想得有寻个机会,把嘉宁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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