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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再是那套标志性的、缀满星辉的偶像演出服,而是一件简单得近乎朴素的白色亚麻长裙,宽大的袖口和裙摆随着她的移动轻轻摇曳。
她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近乎透明,只有那双平日里如同蒙德晴空般湛蓝纯净的眼眸,此刻却深不见底,映着跳跃的烛火和……一种令人脊背凉的、专注到可怕的平静。
是芭芭拉。
旅行者瞳孔骤然收缩,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那个永远带着治愈微笑、用歌声抚慰人心的偶像形象,产生了令他眩晕的割裂感。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甚至暂时压过了恐惧。
“芭……芭芭拉?”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你怎么在这里?这……这是哪里?为什么……”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自己脚踝和手腕上冰冷的镣铐,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锁链出轻微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少女的脚步停在了石床边,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她微微歪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深蓝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他,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悲伤?有决绝?
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如同盯着唯一救赎的溺水者。
她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嘘……”芭芭拉轻轻地、缓缓地竖起一根纤细白皙的食指,抵在自己毫无血色的唇瓣前。那是一个安静的手势,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窒息的命令感。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叹息,如同唱诗班最纯净的和声,却字字清晰地敲打在旅行者紧绷的神经上:“别动哦。”
她向前倾身,那股混合着草药和甜腻花香的浓烈气息更加清晰地笼罩下来。
她伸出同样纤细苍白的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如同初春的雨丝,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上旅行者因挣扎而微微烫的手臂皮肤。
那冰凉的触感如同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旅行者下意识地想缩回手臂,却被腕间的锁链无情地限制。
“你看,”
芭芭拉的指尖并没有因他的退缩而离开,反而开始沿着他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极其缓慢地向上游移,像是在描摹一件稀世的珍宝,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和怜惜,“都挣扎得烫了呢……”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臂膀,掠过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最终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同样灼热,心脏在薄薄的皮肤下剧烈地搏动着,如同受困的鸟儿疯狂撞击着牢笼。
芭芭拉的手指感受到了那强劲而紊乱的搏动,她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形成一个难以察觉的、满足的弧度。
她抬起眼,那双深蓝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地凝视着他因惊骇而放大的瞳孔,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缓缓注入他的耳膜: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指尖在他滚烫的心口皮肤上轻轻打着圈,带来一种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安抚感。那甜腻的花草香气更加浓郁,仿佛要渗透进他的每一个毛孔。
旅行者僵在原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撕裂。
沉重的橡木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和声音。
地下室彻底沉入了绝对的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锁链因他无意识的细微颤抖而出的、令人心头紧的金属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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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没有立刻回到石床边。她像一个幽灵般,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声地移动。旅行者的视线死死地追随着她,每一次锁链的轻响都像是在提醒他残酷的处境。
他看到她走到角落一个低矮的石台前,那里摆放着几支点燃的白色蜡烛,火焰稳定地燃烧着,散出温暖的光晕和那股无处不在的、浓得化不开的甜腻香气——风车菊、甜甜花,还有……某种他无法辨认的、带着微苦气息的草药?
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昏沉又不安的氛围。
石台上除了蜡烛,还散乱地放着一些东西:
几束被仔细扎好的新鲜风车菊和塞西莉亚花,花瓣上甚至还带着露珠;
几个小巧的、贴着标签的玻璃瓶,里面装着颜色各异的粉末或液体;
一个研钵和杵,边缘沾着些未清理干净的、深绿色的糊状物残渣;还有一本厚重的、皮质封面的旧书,书页边缘磨损得厉害,像是被无数次翻阅过。
芭芭拉拿起研钵和杵,又从一个小瓶中倒出一些暗红色的粉末。她开始研磨,动作专注而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
石杵与研钵内壁摩擦,出单调而规律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地下室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某种催眠的咒语。
烛光映照着她低垂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密的阴影,苍白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瓷器,此刻却透出一种非人的、冰冷的专注。
旅行者看着她研磨那些不知名的粉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想开口质问,想大声呼喊,但喉咙干涩紧,每一次尝试声都只能带出嘶哑的气音。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想起了教堂里那些关于古老草药和禁忌仪式的模糊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惧。
研磨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芭芭拉抬起头,目光穿过烛光摇曳的昏暗空间,落在他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深蓝的眼底却像是潜藏着汹涌的暗流。
“我在准备能让你舒服一点的东西。”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却让旅行者感到刺骨的寒意,“你太紧张了,旅行者。这样对身体不好。”
她低下头,继续那单调的研磨动作,沙沙声再次响起,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生过。
“姐姐以前处理公务到深夜,也总是头疼、疲惫……那时候,我会给她泡一杯加了特制花草的茶,她总能睡得很好……”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忆某个遥远的、温暖的片段。
但紧接着,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和……委屈?
“可是……为什么她可以?为什么她总是能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在深夜的办公室?在危险的战场上?甚至……在所有人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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