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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地、一点点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被浓稠的黑暗占据,模糊不清。
只有左前方不远处,一点极其微弱的、摇曳不定的昏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勉强勾勒出一点空间的轮廓。那似乎是一支插在粗糙木质支架上的蜡烛,豆大的火苗不安地跳动着,在浓重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渺小和脆弱。
我在哪?
混沌的思绪艰难地转动。记忆的碎片杂乱无章地闪现:低语森林……丘丘人……那瓶味道诡异的紫色液体……灼烧般的剧痛……然后是无边的黑暗……
安柏……那瓶饮料……
一个冰冷的念头像毒蛇般钻入脑海,瞬间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我试图撑起身体,一阵强烈的眩晕立刻袭来,伴随着骨头摩擦的咯咯声和肌肉撕裂般的酸痛。
这时我才惊恐地现,自己的双手竟被反剪在身后,手腕处传来冰冷坚硬、令人绝望的金属触感——一副沉重的镣铐!双脚脚踝处也同样被冰冷的金属束缚着!
恐惧像冰水,瞬间浇透了全身。我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出刺耳的哗啦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谁?!谁在那里?!”
我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洞地回荡。
无人应答。只有铁链冰冷的摩擦声和我自己急促而粗重的喘息。
就在这时,黑暗中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不是皮鞋踏在石板上的清脆,也不是靴子踩在泥土上的沉闷,而是一种……软底鞋踏在某种坚硬光滑地面上的、近乎无声的滑行。那声音轻柔、缓慢,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由远及近,正朝着我躺卧的方向而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我屏住呼吸,身体僵硬,眼睛死死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在那片被微弱烛光勉强触及的边缘黑暗中。
一个模糊的身影轮廓,如同从墨汁般的黑暗里无声地凝结出来,缓缓走进那圈昏黄摇曳的光晕里。
红色的带,熟悉的双马尾,还有那张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依旧明艳动人的脸庞——安柏!
“安柏?”我难以置信地低呼出声,心头掠过一丝荒谬的侥幸,“是…是你吗?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声音因为干渴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安柏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摇曳的烛光在她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让那熟悉的笑容蒙上了一层诡异莫测的纱。她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甚至比平时更加甜美,嘴角弯起的弧度完美无瑕,像精心雕琢的玩偶。
然而,那双在烛光下本该温暖明亮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却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令人骨髓寒的浓烈情绪——一种混合了狂喜、病态的满足和令人窒息的占有欲的炽热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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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歌唱般的调子,甜腻得慌,“真是太好了。我好担心呢。”
她说着,向前又走了一步,慢慢在我身边蹲了下来。动作优雅而从容,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随着她的靠近,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干净皂角和阳光气息的味道飘来,此刻却让我感到一阵反胃的寒意。
“担心?”我的声音因为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而拔高变调,铁链随着身体的绷紧再次哗啦作响,“安柏!放开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还有那瓶饮料……”那可怕的灼烧感和眩晕似乎又回来了。
“嘘——”安柏竖起一根白皙的手指,轻轻抵在我的嘴唇上。那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感却像毒蛇的信子。她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却更加幽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
“别激动,旅行者。”她轻柔地低语,目光贪婪地在我脸上逡巡,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你生病了,病得很重。在外面……太危险了。”
她的手指缓缓移开,顺着我的脸颊轮廓滑下,动作轻柔得近乎病态的爱抚,指尖划过皮肤时带来的冰冷触感却激起一片恐惧的鸡皮疙瘩。
“你看,只有这里……”她的目光扫过四周浓稠的、被烛光勉强驱散一小片的黑暗,“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安全?”我几乎要尖叫出来,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欺骗的愤怒冲击着神经,“把我像囚犯一样锁起来叫安全?安柏!你疯了吗?!放开我!”
“放开你?”安柏脸上的笑容倏然加深了,嘴角咧开一个更大的、几乎裂到耳根的弧度,露出洁白的牙齿。然而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令人头皮麻的疯狂和冰冷的执念。
她猛地凑近,那张甜美无比的脸庞瞬间在我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带着她身上那股阳光般的味道,却让我如坠冰窟。
“不行的哦,旅行者。”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斩钉截铁的硬度,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敲在心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让你来到我身边,只看着我一个人。怎么能放开呢?”
她的指尖再次抚上我的脸颊,这一次不再是轻抚,而是带着某种迷恋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几乎要将我的皮肤揉进她的指腹里。
琥珀色的眼眸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下,清晰地映出我惊恐扭曲的面容,那里面翻涌的黑暗和占有欲浓烈得如同实质。
“你终于……”她喟叹般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满足和狂喜,“只属于我了。”
“只属于你?”巨大的恐惧和被背叛的愤怒让我浑身抖,我猛地别开头,试图避开她冰冷的手指和灼人的视线,“安柏!你到底想干什么?!派蒙呢?她找不到我一定会告诉琴团长的!骑士团……”
“派蒙?”
安柏的动作顿住了。她微微歪着头,红色带垂下一缕,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甜美到诡异的面具,眼神却骤然变得空洞而冰冷,如同蒙上了一层无机质的玻璃。
“那个吵吵闹闹的小东西?”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仿佛在谈论一件丢弃的旧玩具,“总是围着你转,叽叽喳喳,碍眼得很。”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
“你……你把她怎么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安柏没有直接回答。她慢慢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她转过身,走向那支摇曳的蜡烛。烛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射在后方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墙壁上。
随着她的走动,那片原本隐藏在浓重黑暗中的墙壁,在昏黄烛光的边界处,一点点地、如同噩梦般显露出它狰狞的真容。
墙壁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贴满了照片!
无数张我的照片!
有我独自在蒙德城漫步的侧影,在猎鹿人餐馆吃饭时的抓拍,在风起地大树下小憩的瞬间,在城墙上远眺的轮廓……
角度刁钻,距离或近或远,显然都是未经许可、在当事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偷拍的!每一张照片里的我,都被用红色的记号笔精心地圈了出来,旁边有时还写着细小的字迹。
烛光所能照亮的部分有限,但仅仅是这冰山一角,已足以构成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视觉冲击。照片如同密集的蜂巢,覆盖了目力所及的每一寸墙壁,成千上万张“我”的脸在昏暗中沉默地注视着下方被锁链束缚的真实的我。照片的边缘被反复摩挲得有些卷翘毛,昭示着拍摄者长久而病态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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