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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张依旧挂着甜美笑容的脸,恨不得将它撕碎。
面对我歇斯底里的挣扎和怒吼,安柏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更加灿烂了。她甚至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在封闭的密室里回荡,却比任何诅咒都更令人心胆俱裂。
“挣扎吧,旅行者。”她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意,“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你有多在乎我……现在,你终于只想着我了,对吗?恨我也好,想杀我也罢,你的眼睛里,你的心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猛地扑了上来,身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死死地压回冰冷的地面。她的膝盖顶在我的腰侧,双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按住我的肩膀,那张甜美到极致的脸庞近在咫尺,琥珀色的眼瞳里燃烧着疯狂而炽热的火焰。
“你逃不掉的!”她喘息着,温热的、带着她特有气息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这里是我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派蒙,没有琴,没有丽莎,没有凯亚,没有迪卢克!什么都没有!只有你和我!”
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我的挣扎在她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铁链的冰冷和地面的坚硬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口鼻。
“你看,”她腾出一只手,指尖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痴迷,从眉骨滑到下颌,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这样多好?多安静?多完美?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打扰我们了……”
她的指尖滑到我的脖颈处,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暧昧,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梦呓般的甜蜜和不容置疑的偏执,如同最深的诅咒,“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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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铁链紧锁着四肢,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刺骨的摩擦痛楚。
安柏的身体像一块沉重的烙铁,带着令人窒息的体温和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她的阳光与青草气息,死死地将我钉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重量,她的气息,她的低语,连同这密不透风的黑暗,构成了一座无法挣脱的活体牢笼。
“放开……”声音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挤出,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愤怒的火焰在绝望的冰水中徒劳地燃烧,只剩下灼伤的灰烬。
安柏置若罔闻。她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双燃烧着病态火焰的琥珀色眼眸,在咫尺之遥的昏黄烛光下,贪婪地逡巡着我的脸,仿佛要将每一丝痛苦、每一分恐惧都烙印进她扭曲的收藏。
她的手指没有离开我的脖颈,反而更紧地贴合着皮肤,指腹感受着脉搏绝望的狂跳。
“你的心跳……真快。”她轻声呢喃,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曲为她而奏的乐章,“是因为我吗?旅行者?”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本能的、混杂着恐惧的战栗。
“滚开!”我用尽残余的力气猛地别开头,试图躲避那令人作呕的亲近。这个动作却似乎取悦了她,引来一阵更加清脆、更加刺耳的笑声。
“看,你多可爱啊……”她笑着,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贴满偷拍照片的墙壁,无数个“我”在昏暗中沉默地旁观着这场荒谬而恐怖的戏码。
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重新扳正,强迫我直视她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翻涌着占有欲的旋涡。
“别抗拒,旅行者。”她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甜腻中淬着冰冷的毒,“抗拒也没有用。这里没有风神巴巴托斯,没有西风骑士团,没有那些碍事的家伙……
只有我。
只有我能保护你,只有我能拥有你。”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在极近的距离下放大,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惊恐的倒影。
“你属于我。”她一字一顿地宣告,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凿在心脏上,“从你喝下第一瓶我亲手调制的‘特饮’开始……你的身体,你的时间,你的灵魂……就注定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上来,比束缚四肢的铁镣更令人窒息。
“那瓶饮料……一直都有问题?”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连声音都失去了颤抖的力气。
安柏的笑容加深了,带着一种诡计得逞的得意和扭曲的怜爱:
“当然。我的小傻瓜。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冒险回来,只有我的‘特饮’能让你那么快恢复?那是我的‘标记’,我的‘契约’……让你一点点习惯我的气息,我的存在,让你离不开我……直到今天,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滑向锁骨,带来一阵阵冰冷的战栗,“你看,效果多好?现在,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了。”
巨大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不是因为药力,而是因为这精心编织、层层递进、令人作呕的真相。
胃部剧烈地痉挛,喉咙口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涩。那些所谓的“关怀”,那些灿烂的笑容,那些递过来的瓶子……原来都是包裹着蜜糖的毒药,是缓慢收紧的绞索!
而我,竟然毫无察觉地、一步步地走进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中心!
“呕……”我猛地干呕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屈辱、愤怒、恐惧和被彻底愚弄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理智的堤岸。
安柏却只是温柔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满足感地看着我痛苦的反应。她甚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生病的孩子。
“吐出来就好了,旅行者。”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把那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都吐干净。然后,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了。
纯净的,永恒的……我们。”她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催眠,在我耳边萦绕。意识在巨大的精神冲击和身体不适下开始模糊。
视线中的烛光摇曳不定,安柏那张甜美的脸在光影中扭曲变形,如同地狱里爬出的艳鬼。
她的低语渐渐远去,变成嗡嗡的杂音,只有那冰冷的、带着占有欲的抚摸,依旧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
“……永远在一起……”
“……只看着我……”
“……我的……”
黑暗如同温柔的潮水,再次温柔而坚定地漫涌上来,吞噬了最后一点摇曳的烛光,也吞噬了所有徒劳的挣扎和愤怒的叫喊。
沉沦之前,唯一清晰的感知,是她冰凉的手指,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我的手腕,与那铁铸的镣铐融为一体。
意识如同沉船,在粘稠的黑暗之海中缓慢上浮。头痛并未减轻,反而变成了一种沉闷的、持续的钝痛,仿佛整个头颅都被塞满了湿透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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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是被拆散后又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处关节都在出酸涩的呻吟,被铁链磨破的皮肤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依旧是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只有左前方那点豆大的烛火还在顽强地跳动,散着微弱而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小片浓稠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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