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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现砂糖最近特别黏人。
她的炼金工坊里总飘着奇异的甜香,每次拜访都会被热情留下品尝新调制的饮料。
直到某天醒来,旅行者现自己被铐在装饰温馨的地下室里。
砂糖穿着新裙子,温柔抚摸着旅行者的脸:“你终于只属于我了。”
“那些分走你时间的人,我都在饮料里加了特别的药剂呢。”
“坎瑞亚的遗物真是好用,连神之眼持有者都无法察觉。”
她拿出注射器,甜美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这次是永久剂量哦。”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过分甜腻的香气,腻得仿佛能凝结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融化的蜜糖。这气味来自炼金工坊深处某个永远在咕嘟冒泡的坩埚,是砂糖最近沉迷的新配方——“晨曦甘露”,她这样称呼它,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近乎燃烧的光彩。
旅行者坐在那张被各类炼金仪器包围的小桌旁,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桌面。砂糖正背对着他,纤细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和缭绕的奇异烟雾中忙碌。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加轻快,哼着一支不成调的、甜得齁的小曲,肩膀随着节奏微微晃动。桌上放着一只空杯,杯底残留着几滴粘稠的金色液体,正是那“晨曦甘露”的余烬。喉咙深处残留的甜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昏沉的麻痹感挥之不去。
“旅行者,”砂糖突然转过身,脸上绽放出一个过于灿烂的笑容,几乎晃眼。她快步走来,手中捧着一只刚注满金色液体的新杯子,那液体在工坊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而诡异的光泽,甜腻的气味瞬间变得浓烈。“再尝尝这个改良版好不好?我调整了星银矿粉末的比例,应该会更顺滑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微微颤的甜腻,眼神紧紧锁住他,里面翻涌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滚烫的期待。
旅行者本能地感到一阵轻微的抗拒,胃里残留的甜腻感已经开始翻搅,带来一丝不适。他微微蹙眉,目光扫过那只冒着热气的杯子,又落回砂糖脸上:“砂糖,我……”
“就一小口嘛!”砂糖急切地打断了他,身体又往前倾了倾,几乎要把杯子直接凑到他唇边。她微微歪着头,那双被巨大眼镜片放大的翠绿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某种近乎哀求的执着,深处却蛰伏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强硬。“求你了,旅行者,就一小口…我想知道你的评价。你可是唯一能真正理解我研究的人啊。”“唯一”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
旅行者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无法拒绝砂糖眼中那种混合着强烈期冀和不易察觉的脆弱的光芒,尤其是那句“唯一能理解我的人”。他接过杯子,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热。金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倒映出他无奈的脸庞和砂糖屏息凝神、紧紧盯住他的模样。他闭了闭眼,屏住呼吸,将杯沿凑近嘴边。
甜腻的液体滑过舌尖,瞬间侵占味蕾,比上一杯更加浓烈、更加霸道,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舌根麻的植物根茎气息。紧随其后的,是熟悉的眩晕感,像轻柔却无法抗拒的潮水,温柔地包裹住意识。视野边缘开始模糊,工坊里那些玻璃器皿折射的斑斓光晕旋转起来,砂糖那张写满期待的脸庞也在晃动中渐渐融化、拉长……
“怎么样?”砂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感觉是不是…特别安心?”她的脸凑得更近了,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烧的磷火。
旅行者想开口,想告诉她这味道太过奇怪,想问问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但舌头沉重得不听使唤,思绪像陷入泥沼般迟滞。他只能徒劳地出一点含糊的音节,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最后的意识碎片里,是砂糖及时伸出的、稳稳扶住他的手臂,以及她俯身靠近时,梢垂落,扫过脸颊的微痒触感,还有一句轻得如同叹息、又带着某种终于尘埃落定的满足的话语,模糊地飘进他沉沦的意识深处:“…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黑暗温柔而彻底地覆盖了一切。
寒冷,坚硬。一种陌生的、带着金属锈蚀和潮湿泥土混合的气味,取代了炼金工坊里那令人窒息的甜腻。
旅行者猛地睁开眼,意识如同被冰冷的水浇透,瞬间清醒,随即又被巨大的错愕和惊惧攫住。头顶不是熟悉的蒙德风格的天花板,而是一块块粗糙、冰冷的巨大石板,缝隙里凝结着暗色的水珠。微弱的、不知来源的幽蓝光芒勉强勾勒出这个狭小空间的轮廓。他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柔软厚实毛毯的床上,但手脚……他的手脚!
沉重的金属镣铐锁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冰冷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另一端深深嵌入坚固的石墙。链条很短,只允许他在床上极其有限地移动。他用力挣了挣,精钢锻造的镣铐纹丝不动,只出沉闷的摩擦声,在死寂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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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急促地喘息着,目光在幽暗中疯狂扫视。这里像是一个精心布置过的囚笼。墙壁被刷成了某种柔和的浅黄色,挂着几幅蒙德风景的精致画框,床边铺着一小块图案繁复的提瓦特地毯。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梳子和几瓶香水——那熟悉的甜腻气味正是来源于此。梳妆台旁立着一个蒙着布的架子,布下透出某种仪器轮廓的幽蓝光芒。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对面的墙壁上……贴满了他的照片!各种各样:战斗时的英姿、在酒馆放松的笑容、与派蒙嬉闹的瞬间、甚至是在野外篝火旁疲惫沉睡的侧影。每一张都被精心裁剪、装裱,密密麻麻地覆盖了大半面石墙。
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上头顶。这绝非普通的绑架!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愚人众的新手段?还是深渊教团的阴谋?无数的念头在脑中炸开,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得近乎诡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石室一角的螺旋石阶上传来。嗒…嗒…嗒…每一步都踩在旅行者紧绷的神经上。脚步声停在门外,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清脆得令人心颤。
厚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人影逆着从上方通道投下的微弱天光,出现在门口。她向前走了几步,身影清晰地沐浴在石室幽蓝的光晕里。
是砂糖。
但眼前的砂糖,陌生得让旅行者的血液几乎冻结。她不再是那个穿着炼金学徒袍、总是怯生生缩在巨大眼镜后的女孩。她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剪裁合体的淡紫色连衣裙,裙摆点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柔顺的浅绿色长精心梳理过,别着一枚小巧的蝴蝶结卡。脸上甚至还扑了淡淡的腮红,让原本苍白的脸颊透出几分娇艳。然而,那双透过镜片看过来的眼睛——翠绿的瞳孔深处,燃烧着一种炽热到令人胆寒的光芒,一种彻底失控的、偏执的占有欲。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着一个甜美得近乎诡异的笑容。
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饮料——那熟悉的、致命的金色。
“啊,你醒了!”砂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大的、天真无邪的惊喜,甜腻得如同浸透了蜜糖。她脚步轻盈地走近床边,仿佛只是走进自己精心布置的温室。托盘被轻轻放在床头柜上,那杯金色的液体在幽蓝光线下闪烁着诱人而邪恶的光泽。
旅行者浑身僵硬,喉咙紧,死死地盯着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砂糖…?”他艰难地挤出声音,嘶哑得厉害,“这是…怎么回事?放开我!”
“放开?”砂糖歪了歪头,脸上那甜美的笑容纹丝不动,眼神却更加幽深。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抚上旅行者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但那冰冷的触感却激起旅行者一阵剧烈的战栗。“为什么要放开呢,旅行者?”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头皮麻的偏执,“你看,这里多好,多安静啊。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指尖的冰冷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旅行者的皮肤。他猛地侧头想避开,却被她另一只手更轻柔、也更坚决地捧住了下颌,固定住他的脸,迫使他直视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只有我们两个人…”砂糖重复着,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她环顾着这个精心布置的牢笼,目光扫过墙上的照片、柔软的床铺、散着甜腻香气的梳妆台,最后落回旅行者惊惧的脸上。“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安柏?她总是约你去侦察骑士的训练…丽莎小姐?她总用那些看不懂的书把你留在图书馆…琴团长?她总有数不完的麻烦事要你帮忙…”她细数着,语气从温柔渐渐变得尖锐,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毒刺。
旅行者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声音因为恐惧而拔高、颤抖。
砂糖脸上那甜美的笑容瞬间放大,带着一种孩童般献宝似的得意,却又冰冷得毫无温度。“别担心,”她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气拂过旅行者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如冰锥刺入骨髓,“只是…一点点特别的药剂。就混在她们常喝的饮料里…我亲自送去的。她们都很喜欢我的‘晨曦甘露’呢。”
她微微直起身,欣赏着旅行者脸上血色尽失的惊恐表情,笑容更加灿烂:“效果很温和的,只是会让人…慢慢变得很累,很累…然后…就永远地睡下去。”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你看,坎瑞亚遗留下来的炼金技术,是不是很神奇?连神之眼的元素力都察觉不到呢。这样,她们就再也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抢走”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带着浓烈的恨意和扭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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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旅行者的理智。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甜美的笑容下是无尽的深渊。派蒙!安柏!丽莎!琴!还有那些无辜的人!绝望和怒火在胸腔里猛烈燃烧。
“你疯了!砂糖!”他怒吼出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扎,沉重的镣铐在石墙上刮擦出刺耳的噪音,手腕被冰冷的金属勒得生疼。“放我出去!你这个疯子!”
“疯子?”砂糖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翠绿的眼底掠过一丝受伤和更深的阴郁,但随即被更汹涌的疯狂淹没。她猛地俯身,双手用力按住旅行者挣扎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完全不符合她纤细的外表。她的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旅行者的鼻尖,镜片后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他,那里面翻涌的黑暗和执念令人窒息。
“是!我疯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尖利,甜腻的假象彻底剥落,露出底下狰狞的、偏执狂热的真实,“从你第一次对我笑,从你认真地看我那些‘没用’的实验,从你夸我的风灵作成·陆零捌很可爱的时候…我就疯了!”
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在旅行者脸上。“你根本不懂!不懂看着你转身走向别人时,我这里有多痛!”她腾出一只手,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出沉闷的声响,脸上交织着极度的痛苦和狂热的爱恋。“每一次!每一次你为了帮别人离开!我都感觉像被刀割!你明明是我的光!是我唯一的理解者!为什么要把光分给别人?!”
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她翠绿的眼眸,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旅行者的脸上,滚烫得吓人。那泪水与脸上扭曲的疯狂表情形成恐怖的对比。“只有把你藏起来…藏到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她的声音又陡然低了下去,变得神经质般絮絮叨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憧憬,“你才能永远只看着我…只对我笑…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目光越过旅行者的肩膀,痴迷地落在那面贴满照片的墙上,喃喃道:“你看…我把我们的‘家’布置得多温馨…所有关于你的回忆都在这里…以后,我们会有更多…更多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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