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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回事?”“是爆炸!快跑啊!”“救命!路被封死了!”花见坂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惊恐的尖叫、慌乱的哭喊、绝望的推搡声瞬间取代了刚才的欢声笑语,如同末日降临!人们像无头的苍蝇般乱撞,试图寻找出路,却只是在狭窄的街道上制造出更大的混乱和踩踏。
空护着怀里的派蒙,被混乱的人群推挤着,后背重重撞在街边一家店铺紧闭的门板上,震得他一阵气血翻腾。他死死地盯着那封锁道路的墨绿色火墙,心脏沉入了无底深渊。这绝不是意外!这精准的封锁,这诡异的火焰和毒烟……是宵宫!只有她!只有她能做到!只有她疯狂至此!
就在这人间地狱般的混乱中,一个轻盈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空前方不远处一座未被爆炸波及的矮房屋顶上。
橘红色的长在夜风中飞扬,如同跳跃的、永不熄灭的火焰。她身上依旧穿着那套便于行动的烟火师短打,只是外面随意披了一件深色的羽织。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街道上的混乱与绝望,嘴角噙着一抹奇异而满足的微笑。在她身后,天守阁方向,又一朵巨大的烟花轰然炸开,绚烂的七彩光芒将她的身影勾勒得如同舞台中央的主角,一半沐浴在梦幻的光辉中,一半却沉浸在花见坂街道的浓烟与火光里,形成一种诡异而惊心动魄的对比。
空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她身上,如同濒死的猎物看着逼近的猎人。
宵宫的目光,穿透下方弥漫的烟尘和混乱的人群,精准无比地捕捉到了空。那目光不再是冰冷的死寂,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的兴奋光芒。她缓缓抬起手,指向那被七彩烟花照亮的、如同白昼般的稻妻城夜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的爆炸余音、哭喊与尖叫,如同魔咒般直接灌入空的耳中:
“空,你看——”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甜蜜和不容置疑的宣告,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近乎妖异,如同盛放在地狱边缘的曼陀罗花。
“——整个稻妻的天空,都在为我们庆祝呢!”
“为我们庆祝?”空的声音嘶哑干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砂纸磨过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无法置信的惊骇和深入骨髓的寒意。他死死盯着屋顶上那个橘红的身影,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护着派蒙的手臂绷紧如铁。“你疯了!宵宫!看看下面!看看你在做什么!”
街道上,墨绿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倒塌的木质建筑残骸,出噼啪的爆裂声,滚滚浓烟混合着毒瘴般的紫黑色烟雾四处弥漫。
惊恐的哭喊、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呼救声交织成一片地狱的乐章。人们像受惊的兽群在狭窄的“牢笼”里徒劳冲撞,每一次靠近火墙或浓烟,都被那恐怖的高温和刺激性气味逼退,甚至有人被推搡倒地,瞬间被混乱的人潮淹没。
派蒙吓得小脸惨白,浑身抖,死死抓着空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空…空…火…好可怕…我们怎么办…”
屋顶上,宵宫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因为空那充满恨意的质问而变得更加明艳动人,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她轻轻歪了歪头,橘红的丝滑过肩头,金色的眼眸在漫天烟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却只倒映着空一个人的身影。
“做什么?”她轻声重复,声音依旧甜美清脆,却如同淬了冰的蜜糖,“我在创造一个…只属于我们的世界啊,空。”
她张开双臂,羽织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要拥抱这混乱绝望的街道和漫天绚烂的烟火。
“你看,那些无关紧要的喧嚣…那些分散你注意力的目光…那些试图靠近你的‘朋友’…”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下方混乱的人群,仿佛在寻找托马或绫华的身影,语气带着一丝轻蔑的厌恶,“…都消失了。或者,很快就要消失了。”她嘴角的弧度加深,露出那颗俏皮的虎牙,此刻却显得无比森然。“这燃烧的街道,这璀璨的夜空…多么完美的舞台!只为你,只为我!”
她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空的心脏。困住所有人,只为创造一个“二人世界”?这种疯狂到极致的逻辑让空感到一阵眩晕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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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空嘶吼着,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恐惧。他猛地将派蒙往怀里更深处一塞,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金色的元素力如同沸腾的岩浆,骤然从他周身喷涌而出!风涡在他脚下急旋转,将弥漫过来的烟尘强行推开!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冲出去!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抱紧我,派蒙!”空低喝一声,双腿肌肉瞬间贲张,风元素力疯狂汇聚于脚下!他要利用风涡的爆力,强行跃过侧面一道看起来相对低矮些、由倒塌货架和燃烧杂物堆成的障碍!
然而,就在他力量凝聚到顶点、即将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的瞬间——
咻!咻!咻!
三道更加尖锐、更加急促、带着刺耳音爆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狞笑,从三个不同的刁钻角度——左侧屋檐的阴影、右侧断墙的后方、以及正前方一座摇摇欲坠的阁楼窗口——同时向他激射而来!
这一次,不再是封锁道路的爆炸弹!而是三支细长如针、通体闪烁着幽蓝色不祥光芒的“烟花”!它们撕裂空气,度快得只能看到三道致命的幽蓝流光,精准无比地锁定了空所有可能的闪避方向!角度之刁钻,时机之狠辣,完全预判了他突围的动作!
“空!小心!”派蒙出惊恐欲绝的尖叫!
致命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空全身的汗毛都在这一刻倒竖起来!他瞳孔骤缩,千钧一之际,强行扭转身体,将凝聚于脚下的风元素力猛地向上方爆!
轰!
风涡在他脚下炸开,形成一股向上的冲击力。空抱着派蒙,险之又险地拔地而起,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狼狈地向后上方翻滚!
嗤!嗤!嗤!
三道幽蓝流光几乎是贴着他的脚底和身侧掠过!其中一支险险擦过他飞扬的衣角,那幽蓝的光芒接触布料的瞬间,竟出“滋滋”的腐蚀声,留下了一道焦黑的痕迹!另外两支则狠狠钉入了他刚才站立位置后方的青石板地面!
轰!轰!
两声沉闷的爆炸!没有火光,只有两团迅膨胀扩散的、浓得化不开的深紫色烟雾!那烟雾带着刺鼻的腥甜和强烈的麻痹感,瞬间弥漫开来!几个离得稍近、正在试图推开障碍物的路人被烟雾笼罩,连惨叫都来不及出,便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瘫倒在地,人事不省!
空抱着派蒙,重重地摔落在几米外一处相对空旷的地面上,翻滚了几圈才卸去力道。后背撞击地面的钝痛传来,但他已顾不上了。他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两团翻滚的紫色毒烟和地上昏迷的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甚至算准了他每一步可能的反应!那些致命的幽蓝毒针,就是为他准备的!
“真是…漂亮的闪避呢,空。”宵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欣赏,从更高的屋顶传来。空猛地抬头,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轻盈地跃到了离他更近的一座两层小楼的屋顶边缘,正悠闲地坐在飞檐上,晃荡着双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欣赏着掌中挣扎的猎物。她手里把玩着一支同样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细长“烟花筒”,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金属管身。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越甜美,金色的眼眸弯起,却透着令人心胆俱裂的寒意,“这种危险的游戏,还是不要玩比较好哦。伤到你…或者伤到那个碍事的小漂浮物…”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空怀里瑟瑟抖的派蒙,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我可是会非常、非常心疼的呢。”
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金色的瞳孔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燃烧。他看着屋顶上那个恶魔般的女人,看着她手中那致命的凶器,感受着怀中派蒙因恐惧而剧烈的颤抖。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滔天的怒火在胸腔里冲撞、燃烧!他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空的声音因极致的压抑而变得沙哑低沉,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吼,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恨意。
“想怎么样?”宵宫歪着头,仿佛在认真思考一个简单的问题。她脸上天真的神情与她所处的环境、与她手中之物形成了最恐怖的对比。她晃了晃手中的幽蓝“烟花筒”,然后,像丢掉一件无用的玩具般,随手将它抛下了屋顶。
叮当。
金属筒身落在青石板上,出清脆的声响,滚了几圈,停在离空不远的地方,那幽蓝的光芒在火光和烟花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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