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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檐下,那双紫色的眼眸清晰地显露出来,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幽深难辨的光泽。她抬起手,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印有枫丹着名甜品店徽记的纸袋。
“刚出炉的千层酥,”她将纸袋递向荧,动作自然得如同递出一份再寻常不过的礼物,“补充点能量。枫丹的雨夜,容易让人着凉。”
荧没有动。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个纸袋,又猛地抬起来,撞进克洛琳德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里。那目光里没有询问,只有一种平静的、不容置疑的等待。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喉咙,让她不出声音。港口的事……她是如何得知的?是巧合?还是……那双眼睛后面,藏着某种无处不在的注视?
克洛琳德耐心地等待着,举着纸袋的手悬在半空,没有丝毫晃动。雨丝落在纸袋光滑的表面上,聚成细小的水珠滚落。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荧的沉默和戒备,那平静的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压力。
“……谢谢。”最终,荧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接过了那个温热的纸袋。一股浓郁的黄油和焦糖的甜香立刻弥漫开来,但此刻这香气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克洛琳德满意地收回手,重新隐入帽檐的阴影下。
“不必客气。照顾好自己,旅行者。”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枫丹的夜晚,可不像它的歌剧那么美好。”说完,她优雅地侧身,没有再看荧一眼,径直转身,身影无声地融入更深沉的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荧独自站在冰冷的雨夜里,手里捧着那个散着诱人甜香的纸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湿漉漉的石地上晕开,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个精致的纸袋,袋身上印着的甜品店徽记清晰可辨,仿佛一个无声的嘲讽。
黄油与焦糖混合的香气浓郁得令人反胃。她猛地抬头,望向克洛琳德消失的方向,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淅沥的雨声。不是错觉。
一种冰冷的、被精密仪器全方位扫描过的窒息感攫住了她。
在歌剧院是偶遇,在这深巷的雨夜,难道也是巧合?那精准的“问候”,那了然于胸的话语……荧用力捏紧了纸袋的边缘,坚硬的棱角硌得指骨生疼。她需要空间,需要喘息。一种本能的、强烈的逃离冲动在她心底翻涌。
第二天,荧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枫丹廷。她接下了须弥沙漠边缘一个考古队护卫的长期委托,地点偏僻,信息闭塞。她需要距离,需要时间,需要让那双如影随形的紫色眼眸从自己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沙漠的风干燥粗粝,卷着沙砾打在脸上,带来轻微的刺痛。烈日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枯草的气息。
荧戴着遮阳的兜帽,警惕地巡视着考古队营地外围的沙丘。
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身体的疲惫是真实的,但至少,这里没有枫丹廷无处不在的水汽,没有歌剧院奢靡的喧嚣,更没有……那双眼睛。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起伏的沙丘、可能隐藏危险的阴影角落。然而,当黄昏降临,巨大的落日将无垠的沙海染成一片灼目的金红时,一种莫名的寒意却悄然爬上她的脊背。她猛地回头,视线扫过空旷的沙丘。
什么都没有。
只有风卷起细沙,出单调的呜咽。她甩甩头,试图驱散那荒谬的臆想。太远了,这里离枫丹廷太远了。
几天后,一封来自枫丹的信件被路过的商队捎到了营地。
信封是素雅的米白色,没有任何署名,只有角落里印着一枚极小的、几乎难以辨认的鸢尾花暗纹。荧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认得那个纹样——曾在克洛琳德的胸针上见过。
她颤抖着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同样素雅的信笺。上面是几行优雅流畅的字迹,用的是枫丹上流社会流行的花体字:
「沙漠的星空固然壮丽,但风沙无情,易伤及旅人。听闻须弥边境近来不甚太平,盗匪出没频繁。望多加珍重,勿使明珠蒙尘。期待你安然无恙地回到枫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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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落款。
信纸从荧的指间滑落,飘落在滚烫的沙地上。灼热的夕阳余晖笼罩着她,她却感到一股彻骨的冰冷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盗匪出没?考古队确实收到过模糊的警告,但并未对外公开!她站在沙丘上,环顾四周。除了连绵的黄沙和考古队孤零零的帐篷,什么都没有。
但那无形的视线感,却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她。阳光刺眼,她却觉得眼前阵阵黑。这广袤的沙漠,此刻竟像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牢笼。她逃不掉的。这个认知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枫丹训练场的巨大拱形穹顶下,空气沉闷得如同凝固的铅块。窗外,酝酿了一整个下午的暴雨终于撕开了天幕,瓢泼般倾泻而下。
密集的雨点疯狂敲击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水流瞬间模糊了外面的世界,只留下一片晃动的、灰白的水幕。
训练场内高悬的魔晶灯管,在潮湿的空气中出滋滋的微响,投下惨白而晃动的光线,将场地中央两个激烈交错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荧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汗水早已浸透了她的训练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急促起伏的胸膛轮廓。
额前的金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狼狈地贴在脸颊上。她对面的枫丹教官,一位以力量和韧性着称的退役军官,正用一柄沉重的训练用巨剑,动着连绵不绝的猛攻。
每一次格挡,那剑身传来的恐怖冲击力都震得她手臂麻,虎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脚下的步伐在湿滑的地板上显得有些滞重,每一次闪避都拼尽了全力。
“专注!旅行者!”教官的吼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几乎被雨声淹没,“你的脚步乱了!在真正的战场上,这样的失误足以致命!”
荧咬紧牙关,试图再次凝聚精神,调动起身体里每一丝力量。
但疲惫如同沉重的枷锁,拖拽着她的四肢。
白天的奔波,连日来的精神紧绷,像无数细小的蛀虫,早已啃噬了她的力量。就在她一个侧身试图避开对方斜劈的一剑时,脚下猛地一滑!
“呃!”一声闷哼。
训练靴底在湿滑的地板上失去了所有抓地力。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无可挽回地向后倒去。视野天旋地转,耳边是教官的惊呼和窗外震耳欲聋的暴雨声。
预期的坚硬地板的撞击并未到来。
她的后背撞上了一片带着凉意的、却异常坚实的阻碍。紧接着,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箍住了她的腰腹,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按在了背后的支撑物上——那是训练场边缘冰冷的、因为湿气而凝结着细小水珠的墙壁。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训练服瞬间刺入肌肤,激得荧浑身一颤。她惊骇地抬头,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克洛琳德。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荧完全没有察觉!她就像是从那片喧嚣的雨幕中直接凝结出来的幽灵。
克洛琳德同样穿着便于行动的深色训练服,勾勒出利落而充满力量的线条。
她微微俯身,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牢牢地禁锢着荧的腰,另一只手的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紧紧地压贴在荧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将她整个人死死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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