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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瞬间暴露了她内心极力掩饰的波澜。那并非工作时的冷静,更像是一种守护幼崽时本能的不安与警惕。
凝光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锐利如刀,从甘雨泛红的脸颊,缓缓移向她身后那条泄露了主人真实情绪、正微微不安摆动的麒麟尾,最后落在那被尾巴尖拂乱的图纸上。
她没有立刻追问系统细节,也没有质疑所谓的“风险评估模型”,只是静静地吸了一口烟,袅袅青烟模糊了她脸上莫测的神情。
“哦?工作流程优化……”凝光的声音拖长,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在寂静的月海亭里显得格外清晰,“看来甘雨秘书,最近的工作‘重心’,调整得很明确。”
她话中有话,目光再次扫过那枚看似普通的蓝玉法器,仿佛已经穿透了它平静的外表,看到了其中那张无形而庞大的网。
甘雨只觉得脸颊更烫了,尾巴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凝光,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笔杆。
在凝光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关于“工作优化”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那张无形之网,终究还是被最不该察觉的人,捕捉到了它冰冷的丝线。
璃月港入口·红绳警戒
璃月港巨大的主入口,永远是人流汇聚之地。来自提瓦特大陆各处的商旅、冒险家、游客,带着各自的目的和风尘,从这里涌入这座繁华的港口都市,又在某个时刻从这里告别。
高大的石质牌楼下,千岩军的岗哨肃立,检查着往来的车马行人。喧嚣的人声、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辘辘声、远处码头的汽笛声,共同构成璃月港永不疲倦的背景音。
然而,最近几日,一些常走这条路的冒险家和行商,在经过牌楼附近那片茂密的枫树林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甚至下意识地缩缩脖子,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困惑。
树林边缘,靠近大路的几棵粗壮枫树下,不知何时缠绕上了许多奇特的红色丝线。
那些丝线并非普通的绳索,它们细如丝,却闪烁着一种内敛的、金属般的光泽,带着一种非金非玉的质感。
它们以一种看似随意、实则蕴含着某种玄奥规律的方式,缠绕在树干之间,低垂的枝桠之上,甚至浅浅地没入地面的草皮之下,形成了一张覆盖范围颇广、却又极其隐蔽的立体警戒网。红绳之间,偶尔有极其细微的冰蓝色流光一闪而逝,带着刺骨的寒意。
申鹤的身影,就静静地伫立在这片红绳警戒网的核心区域。她靠在一棵最粗壮的枫树树干上,身姿挺拔如枪,一身素净的黑白道袍,在喧嚣的港口背景下显得格格不入的孤寂。
及腰的白色长被一根简单的红绳松松束着,几缕碎拂过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她微微低着头,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那双深邃得如同寒潭冰封的青色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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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中抱着那杆比她还要高出些许的长兵·息灾,冰冷的金属枪尖斜指地面,枪缨在港口吹来的微风中纹丝不动。
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片树荫,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只有偶尔,当某个行色匆匆、身上明显带着煞气或元素力波动不稳的人过于靠近这片红绳区域时,她低垂的眼睫才会极其轻微地颤动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活力、甚至有点冒冒失失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区域的低气压。
“哇!终于又到璃月港了!上次那个秘境探索得太刺激了!这次一定要找空大哥一起!他身手那么好,肯定能现更多宝藏!说不定还能再找到那种会光的奇怪石碑呢!”
班尼特顶着他那头标志性的、像被火燎过的灰白头,背着鼓鼓囊囊的冒险背包,脸上带着标志性的、仿佛永远用不完的热情笑容,兴冲冲地朝着璃月港入口跑来。
他手里还挥舞着一张绘制得相当精细、标注着各种符号和路线的冒险地图。
他跑得有点快,风风火火,完全没有留意到路边那片看似寻常的枫树林,以及树林边缘那些低垂的、几乎与枫叶融为一体的暗红色丝线。
一步,两步……
就在班尼特的左脚即将踏入最外围那圈几乎贴着地面、几乎透明的红绳界限时——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得如同冰晶碎裂的脆响。
班尼特甚至没看清生了什么。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前方那片枫树林中爆出来!
那寒意并非仅仅作用于体表,更像是直接穿透了皮肤血肉,瞬间浸透了他的骨髓!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挥舞地图的手臂停在半空,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冰手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张宝贝地图。
原本坚韧的羊皮纸地图,此刻正以他握着的部位为中心,迅蔓延开一片刺眼的、如同蛛网般的冰蓝!冰霜爬行的度快得惊人,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细微冻结声。纸张在低温下瞬间变得极其脆弱。
“嗤啦——噗!”
一声轻响,如同薄冰碎裂。
那张承载着班尼特最新冒险计划、被寄予厚望的宝藏地图,就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毫无征兆地碎裂开来!
不是被撕碎,而是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水分和韧性的朽木,在他指间寸寸崩解,化作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冰蓝色微光的碎片,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
彻骨的寒意顺着手指瞬间传遍全身。班尼特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难以言喻的巨大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缠绕上他的心脏!
那恐惧感并非源于理智的判断,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层面,带着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冰冷煞气!
他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双腿不受控制地软,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坚硬冰冷的石板路上,背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他惊恐万分地抬起头,望向寒意爆的源头——那片看似平静的枫树林。
就在树林深处,阴影与光斑的交界处,一双青色的眼瞳缓缓抬起。
那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警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纯粹的、亘古不化的冰冷,如同深埋于万丈玄冰之下的琉璃,倒映着跌坐在地、瑟瑟抖的少年冒险家惊恐扭曲的面孔。
那目光穿透了距离,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扎进班尼特的意识深处。
班尼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黑,连滚带爬地远离了那片恐怖的枫树林,连散落一地的物品都顾不上捡,只想离那双眼睛越远越好。强烈的惊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三天后,蒙德的冒险家协会还在流传一个消息:热情似火的班尼特冒险团团长,在璃月港入口不知中了什么邪,回来就起了罕见的高烧,整整三天都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什么“冰做的眼睛”、“碎掉的地图”、“好冷好冷”……
璃月港主道旁,熙攘的人流依旧。申鹤缓缓收回了目光,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生。她重新低下头,视线落回怀中冰冷的息灾枪尖,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枪缨。那青色的眸子里,冰封之下,似乎有更深沉、更偏执的东西在无声涌动。
“世间伤他之物,皆需祓除。”
低沉清冷的声音,如同寒泉滴落深潭,在枫叶的沙沙声中几不可闻。这是她对自己行为的唯一诠释。
孤辰劫煞的命格,曾是她无尽的枷锁与痛苦之源,红绳束缚着她狂暴的煞气,也束缚着她与尘世的联系。
如今,这份被束缚的力量,这份被压抑的破坏欲,却意外地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无比清晰的宣泄出口——守护那个将她从孤寂命格中短暂拉出、给予她一丝人间烟火温暖的金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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