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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她的后背重重撞在靠墙的巨大香料柜上,震得柜子里无数装着香料的琉璃罐叮当作响。食盒脱手飞出,精致的椰蓉酥滚落一地。
惊愕瞬间冻结了莺儿脸上的笑容。她抬起头,对上一双眼睛。
蒂玛乌斯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窗外透入的微光勾勒出他深刻的轮廓,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温润平和?那里燃烧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光芒——是洞悉一切的了然,是压抑已久的炽热,是掌控全局的冰冷,更深处,翻涌着一种近乎癫狂的、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占有欲!如同暗夜寒潭深处潜伏的巨兽睁开了眼瞳。
“莺儿…”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磁性。他并未动手,只是抬起右手,食指隔空,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优雅而危险的韵律,从她旗袍领口的第一颗盘扣开始,虚虚地向下划去。
随着他指尖的移动,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生了!
莺儿旗袍上那一颗颗用金线缠绕、坚硬紧实的盘花扣,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又如同被无形的刻刀精准雕琢,竟自动地、无声无息地分解、变形!坚硬的材质软化、延展,金线自行拆解重组…眨眼之间,那些精致的盘扣,赫然变成了一个个由纯粹光线构成的、流动的、繁复而精密的炼金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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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今天下午刚刚在璃月炼金学术会上表、引起轰动的“元素坍缩态稳定场”核心公式!每一个符号、每一个连接符都清晰无比,闪烁着幽冷的蓝光,烙印在她被迫敞开的衣襟上!如同一个被强行打上的、专属的烙印!
“今天下午的试验…”蒂玛乌斯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莺儿瞬间变得冰凉的耳廓上,带着浓郁的、属于他调香室特有的复杂香气,以及一种更深邃、更原始的侵略性,“…非常、非常有趣。”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的嘶鸣,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粘腻感,钻入她的耳蜗,“你种在我中枢神经里的那株‘琉璃百合’…亲爱的…”
他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莺儿眼中第一次浮现出的、无法掩饰的惊骇和一丝…动摇。
“…我成功培育出了‘子株’。”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低头,牙齿精准地、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道,咬在了莺儿后颈那个极其隐秘、用最高明的手法以岩元素力构筑的微型封印之上!
“喀啦——”
一声微不可闻、却又清晰得如同在灵魂深处响起的碎裂声!
那枚由莺儿亲手种下、用以掌控琉璃百合神经链接的核心封印,应声而破!
刹那间,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汹涌澎湃、更加甜腻馥郁、仿佛浓缩了世间一切诱惑与沉沦的异香,如同被压抑了千年的熔岩,猛地从莺儿后颈那破碎的封印处喷涌而出!浓烈到近乎实质的香气瞬间充斥了整个调香室!
“呃…!”莺儿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极致眩晕感的闷哼。
眼前的景象彻底扭曲、崩塌!
哪里还有什么调香室?四面的墙壁如同融化的蜡像般剥落、流淌,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滋长、缠绕、舞动的琉璃百合藤蔓!它们闪烁着妖异的淡紫、银灰和暗金光泽,花瓣如同冰冷的金属,藤蔓如同活过来的巨蟒,带着粘腻的触感,从四面八方伸出,死死缠住她的脚踝、小腿、腰肢…冰冷滑腻,带着不容抗拒的拖拽力!
她惊恐地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蒂玛乌斯。
他的脸在扭曲的光影中模糊了一瞬,随即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依旧是那张清俊的脸,但镜片后那双棕色的瞳孔深处,此刻正清晰地、缓慢地、绽放出一朵花!
银色的花蕊,如同最纯粹的月华凝聚,细密、冰冷、散着致命的吸引力。而花蕊周围,是蔓延开来的、如同熔融黄金般的金色斑纹,华丽、灼热,带着焚毁一切的疯狂!那双“花瞳”死死地锁定着她,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失魂落魄、被藤蔓缠绕的倒影,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扭曲的“爱意”。
当第一缕属于璃月清冷清晨的灰白光线,艰难地穿透调香室雕花的窗棂,驱散了些许室内的幽暗时,莺儿才从那惊心动魄的幻象泥沼中挣脱出一丝意识。冷汗浸透了她的软缎旗袍,紧贴着冰凉颤抖的肌肤。她的身体依旧残留着被藤蔓缠绕的错觉,僵硬得无法动弹。
一只冰冷而修长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捉住了她无意识蜷缩的手指。
是蒂玛乌斯。他不知何时已整理好衣衫,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表面,只是眼底深处那银蕊金斑的妖花虚影尚未完全散去,留下令人心悸的余烬。他牵引着莺儿颤抖的手指,缓缓按向自己左侧锁骨下方,一个微微凸起的位置。
指尖触碰到的,并非皮肤温热的触感,而是一种坚硬、光滑、带着恒定微温的奇异材质——琉璃!
莺儿的呼吸骤然停顿。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知到,在那层薄薄的、完美贴合肌肤的琉璃装置之下,正有两种色泽迥异的粘稠液体在缓慢地、永不停歇地旋转、流淌、纠缠!
一种是她无比熟悉的、泛着珍珠母光泽的银白——那是她“银月之匙”的精华,是操控、是放大、是侵蚀的毒。
而另一种,却是流动的、如同熔融黄金般的灿金——那是蒂玛乌斯自身精神力、意志力与炼金术本源结合的产物,是反制、是吞噬、是重构的焰。
两种液体如同两条共生共斗的毒蛇,在狭小的琉璃囚笼中疯狂地旋舞、撕咬、融合…每一次纠缠都迸出无形的能量涟漪,透过琉璃和皮肤,清晰地传递到莺儿的指尖,再顺着她的神经,一路灼烧到她的大脑深处!
那正是他们之间,再也无法分割的、共生共蚀的神经脉络的具象化!是她种下的因,和他培育出的果,共同编织的、牢不可破的囚笼!
蒂玛乌斯低下头,冰冷的唇轻轻擦过莺儿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以及一丝令人骨髓寒的甜蜜:
“天亮了,我的莺儿…”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舔去她因极致眩晕而凝结在睫毛上的一滴细小香露。“我们…该给这新生的‘香膏’,取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了。”
玉京台高处,萍姥姥抱着她那只古朴的涤尘铃,正慢悠悠地踱着步,欣赏着晨曦中苏醒的璃月港。海风带来港口特有的咸腥和新一日忙碌的气息。
忽然,她怀中那只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涤尘铃,毫无征兆地、剧烈地震颤起来!
“叮铃——叮铃铃——!”
清脆急促的铃声在宁静的晨光中突兀地响起,如同某种警世的悲鸣,无风自动,急切地仿佛要挣脱束缚!
萍姥姥的脚步猛地顿住。布满皱纹的脸上,那历经沧桑的平和瞬间被一种深切的悲悯和洞悉一切的沉重所取代。她浑浊却依旧清明的目光,穿透鳞次栉比的屋宇,精准地投向了绯云坡方向,那间新开的“琉璃工坊”所在。
海风拂过她苍白的鬓,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纠缠不清的甜腻与金属锈蚀的混合气息。老人深深地、无声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仿佛承载了千年的无奈与宿命的沉重,消散在急促的铃音和初升的朝阳里。
“唉…岩心囚琉璃,原是相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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