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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窒息感即将淹没理智的瞬间,空终于稍稍退开毫厘。
一丝银线在两人唇间断裂,申鹤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冰冷的空气涌入火烧火燎的胸腔,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她原本苍白如雪的唇瓣此刻红肿不堪,覆着一层狼狈的水光,冰蓝的眼眸里雾气弥漫,震惊、茫然、屈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捕捉到的、被强行撕开冰封外壳后的悸动。
空垂眸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拇指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重重擦过她红肿的下唇,抹去那抹水痕。
他的气息也有些紊乱,金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浓稠的、近乎捕食者得逞后的暗色。
“现在,”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掌控局面的笃定,“明白了吗?这才叫‘靠得太近’。”
他微微倾身,鼻尖几乎蹭到申鹤滚烫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再次灌入她的耳蜗,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你那种,只算偷窥。”
“……”申鹤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不出任何成调的声音。力量被禁锢的无力感,身体被点燃的羞耻感,还有那根该死的、背叛了她的红绳传来的阵阵灼痛……无数种感觉撕扯着她。
她猛地别过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紧咬的下唇渗出一丝血腥味,混入口腔里陌生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就在这时,楼梯方向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和少女清亮的嗓音:“旅行者——!香菱新研究了一道‘仙跳墙’改良版,让你一定去尝尝……咦?”
派蒙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小的身影飘在半空,看着柱子阴影里姿势暧昧、气息未平的两人,尤其是申鹤那明显红肿的唇、凌乱的白和眼中尚未褪去的水光与屈辱,小嘴张成了圆形。
“啊……我、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派蒙的小脸瞬间涨红,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指缝却开得老大。
空神色自若地松开钳制申鹤的手,甚至好整以暇地替她理了理被自己揉乱的衣襟前襟。那姿态,如同主人抚平宠物躁动后凌乱的毛。
随着他的松手,申鹤腰间红绳那令人窒息的束缚感如潮水般退去,力量重新流淌回四肢百骸,但身体深处那被点燃的异样燥热和战栗感却顽固地残留着。
“不,你来得正好。”空对派蒙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场充满侵略性的“教导”从未生,“申鹤姑娘正要走。”
他转向申鹤,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客气,甚至带着一丝疏离,“今日切磋仙术,多谢姑娘指点了。改日再叙。”
“切磋……仙术?”派蒙狐疑地看看空,又看看僵立不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申鹤,满脑子问号。什么仙术切磋能把嘴都“切磋”肿了?
申鹤的身体在“切磋”二字入耳时狠狠一颤。冰蓝的瞳孔里瞬间翻涌起剧烈的风暴——被亵渎的愤怒、被愚弄的屈辱、还有一丝被强行拉入凡尘泥淖的恐慌。
她死死盯住空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指尖因用力而深陷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红绳在腰间无声地起伏,如同蛰伏的毒蛇,仿佛随时会再次暴起,却不知会噬向何方。
最终,所有激烈翻腾的情绪,在那根红绳无形的威慑下,被强行压缩成一声冰冷刺骨的冷哼。
“哼!”
白影一晃,带着凛冽的寒意和尚未平息的颤抖,申鹤的身影如一道受伤的鹤影,瞬间消失在望舒客栈敞开的轩窗之外,只留下冰冷的夜风灌入,吹得灯火一阵摇曳。
孤云阁的海风带着咸涩的湿冷,卷起申鹤霜雪般的丝,拍打在脸颊上,如同冰冷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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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是嶙峋的黑色礁石,海浪在远处咆哮着撞成齑粉,一如她此刻混乱暴戾的心绪。
腰间红绳的灼痛感早已褪去,可唇上残留的触感、身体被强行点燃的燥热、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失控感,却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用十几年清修才筑起的淡漠心墙。
“空……”这个名字从她齿缝间挤出,裹挟着海风的腥咸,更像一声受伤野兽的低吼。指尖凝聚的冰棱瞬间暴涨三尺,带着刺骨的寒芒和狂暴的杀意,狠狠劈向身侧一块巨大的礁岩!
轰——!
坚硬的岩石应声而裂,断面光滑如镜,冰霜迅蔓延其上,出细微的“咔咔”声。冰屑四溅,有几片擦过她自己的脸颊,留下冰冷的划痕。她毫不在意,胸中那股无处泄的邪火反而因为这纯粹的破坏而稍得宣泄。
“为何不杀了他?”一个冰冷、沙哑,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响起,如同魔神的低语,
“他亵渎你的力量,践踏你的尊严,将你视为掌中玩物……撕碎他!用他的血,洗刷你的屈辱!这才是你的本性!别让那根该死的绳子……还有那所谓的仙人教诲……束缚住你!”
这声音是如此熟悉。在她幼年那黑暗绝望的献祭洞窟里,当她握着母亲遗留的匕,看着父亲扭曲疯狂的面孔和魔神狰狞的影子时,就是这个声音在心底咆哮,点燃了她求生的本能和毁灭一切的凶戾,让她反杀了邪魔,也让她第一次感受到神之眼滚烫的降临。
如今,它又回来了。在空那近乎羞辱的掌控之后,在她引以为傲的力量被那根红绳轻易剥夺之后,在她冰封的心湖被强行投入滚烫的欲念之后,这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强大。
“杀……”申鹤的瞳孔有瞬间的失焦,冰蓝的底色被一层暴戾的血色覆盖。
手中的冰棱再次凝聚,寒气比刚才更盛,连周围的海风似乎都为之冻结。
红绳在她腰间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压制这失控的凶性,出低沉的嗡鸣。
然而,就在杀意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刹那,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撞入脑海。
不是望舒客栈那充满侵略性的吻。
而是更早之前,在重建群玉阁的混乱战场上。她因力量失控而陷入重围,周身冰棱乱舞,敌我不分。
是他,那个金的旅者,无视狂暴的冰霜风暴,如同扑火的飞蛾,硬生生闯入她的领域。
他的剑并未指向她,而是替她挡开了侧面偷袭的致命一击。他的手臂被失控的冰棱划破,鲜血滴落在她素白的衣袂上,刺目惊心。
他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固执的担忧,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声音穿透她狂暴的杀意:“申鹤!看着我!回来!”
那一刻,腰间狂躁的红绳奇迹般地平息了翻涌的凶戾。
“呃啊——!”申鹤猛地抱住头颅,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脑海中的两个声音在疯狂交战,撕扯着她的灵魂。
杀了他!他该死!他是不一样的!他抓住了你!他是唯一敢靠近你、能抓住你的人!他是……
“你才是真正能锁住我的红绳……”那句深埋心底、羞于启齿的话语,如同魔咒般不受控制地浮现。
冰棱“啪”地一声在她手中碎裂,化作漫天晶莹的冰尘,被海风卷走。
申鹤脱力般单膝跪倒在冰冷的礁石上,白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剧烈喘息和痛苦扭曲的脸庞。红绳的嗡鸣渐渐平息,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声的嘲讽。
海浪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岸。许久,申鹤才缓缓抬起头,脸上所有的激烈情绪都已敛去,只余下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疲惫。
冰蓝的眸子里,暴戾的血色褪去,却沉淀下一种近乎绝望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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