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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帮辛焱收拾完演出道具后,空回到璃月港的住所,现窗台上不知被谁放了一小束新鲜的清心。清心旁,是一枚与他之前收到的、一模一样的荷鲁斯之眼金属饰物,深深嵌入木框。
空的背脊瞬间被寒意浸透。她一直都在。
不久后,一个关于层岩巨渊深处出现异常元素波动的调查任务落在了空和几位伙伴身上。包括对地下结构熟悉的烟绯、拥有专业知识的夜兰,以及同行的派蒙。
层岩巨渊的地下空间复杂如迷宫,幽深的矿坑和古老的遗迹交织在一起。在深入一处废弃的矿业营地时,他们触动了古老的禁制。巨大的石门轰然落下,封死了退路,同时,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淡粉色的雾气。
“小心!这雾气…有问题!”夜兰最先察觉不对,掩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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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时已晚。空吸入了一些雾气,只觉得一股燥热迅从体内升起,眼前开始出现晃动的人影。他听到派蒙焦急的呼喊,听到烟绯试图用律法知识分析禁制构造的声音,听到夜兰冷静地寻找出路……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被扭曲的渴望在心底滋生。
恍惚中,他看到一个身影穿过迷雾,向他走来。深蓝色的长,异色的双瞳…是坎蒂丝。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空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怜悯与狂热的复杂神情。
“看吧,空……”她的声音仿佛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没有我,你连自己的路都走不完。只有在我的庇护下,你才是安全的……”
“不…滚开!”空低吼着,试图举起剑,却现手臂沉重无比。
坎蒂丝却笑了起来,声音温柔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何必挣扎呢?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在呼唤我。承认吧,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就在这时,一道岩元素的光芒亮起,伴随着钟离沉稳的声音:“屏住呼吸,固守心神!”
强大的岩元素力暂时驱散了周围的雾气,空猛地清醒过来,现自己刚才几乎要向着虚空迈步。烟绯和夜兰也各自凭借意志力和经验抵抗住了雾气的侵蚀。派蒙则担心地绕着空飞个不停。
“刚才…那是…”空心有余悸。
“一种作用于心神的陷阱,放大人内心的执念和脆弱。”钟离目光扫过周围,“看来,我们闯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领域。”
领域?空的心沉了下去。他意识到,这恐怕不是偶然。坎蒂丝不仅跟着他来到了璃月,甚至利用了层岩巨渊的特殊环境,为他布下了这个局。
接下来的路途变得更加艰难。各种幻象层出不穷,不断攻击着每个人内心的弱点。而空所面对的幻象,无一例外,全都与坎蒂丝有关。她时而温柔体贴,为他包扎并不存在的伤口;时而凄婉哀怨,质问他为何抛弃她;时而疯狂暴戾,展现出要毁灭一切靠近他的人的姿态……
每一次幻象的出现,都让空的精神更加疲惫,手臂上的旧伤也愈灼痛。秘药、幻境、还有持续的心理压力,正在一点点瓦解他的防线。
在一次击溃了数个由黑泥幻化而成的、形似镀金旅团成员的敌人后,众人在一处相对安全的遗迹角落稍作休整。派蒙因为消耗过大,已经靠在空的身边睡着了。烟绯和夜兰在稍远处警戒,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钟离则站在入口处,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像,观察着外界的变化。
空靠着冰冷的石壁,眼皮沉重。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一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猛地睁开眼,赫然看到坎蒂丝就蹲在他面前,近在咫尺。她的身影有些模糊,仿佛与环境融为一体,但那异色瞳中的情感却无比清晰——那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爱怜与占有。
“你很累了,空。”她的声音如同耳语,“为什么还要坚持呢?回到我身边吧…我会保护你,让你不再受任何伤害…所有让你疲惫、让你痛苦的东西,我都会为你清除…”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眉心,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力量。空想反抗,想呼喊,却现身体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你看,就连在你最信任的伙伴身边,你也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坎蒂丝的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微笑,“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真正理解你,包容你的一切。你的谎言,你的利用,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肯看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
她的身影开始变得稀薄,仿佛即将散去,但那双异色瞳却牢牢锁定着他。
“我会等着你…无论多久…当你无法再承受这旅途的孤寂时,我永远在你身后…”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空气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但空知道,那不是梦。
第二天,当众人找到破解禁制的方法,终于离开层岩巨渊深处时,重见天日的空却没有感到丝毫轻松。阳光刺眼,他却觉得心底一片冰凉。
在返回璃月港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位正在路边茶摊歇脚的老熟人——戴因斯雷布。这位坎瑞亚的遗民,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直接落在了空的身上,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深邃。
“旅行者,”戴因的声音低沉,“我感觉到,有一股不属于此间,却又异常执着的‘意念’缠绕着你。它如同跗骨之蛆,汲取着你的困扰与动摇。”
空沉默着,没有回答。
戴因继续说道:“有些痕迹,一旦留下,便难以抹去。尤其是当它们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于内心的时候。”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空手臂的位置,“低估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将你一起拖入深渊的‘守护者’的执念,是危险的。”
戴因的话,如同最后一块拼图,印证了空最坏的猜想。坎蒂丝的“存在”,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外部的跟随和恐吓,她正在利用那种神秘的联结,一步步地向他的内心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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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璃月港的住所,空疲惫地推开房门。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中央的桌面上。
那里,静静地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眼熟的衣物——那是他之前在与“陌生少女”分别后,现自己不小心遗失的一方随身汗巾。
汗巾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折叠得一丝不苟。但在汗巾的中央,却用深色的线,绣上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瞳孔异色的荷鲁斯之眼图案。
图案的边缘,还沾着几片细小的、来自层岩巨渊深处的晶石碎片。
空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他看着那枚仿佛活过来的眼睛,仿佛能感受到那双异色瞳正穿透时空,牢牢地凝视着他。
沙漠的夜寒冷刺骨,而璃月的月光,此刻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知道,这场由他亲手开启,以谎言和利用为的战争,已经彻底脱离了掌控。坎蒂丝不再是那个他可以轻易算计和摆脱的对象。她的爱,已经化作了一种更深刻、更恐怖的东西——一种如同命运本身般,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的诅咒。
而他,似乎正在一步步地,走向那个她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唯一的归宿。
在璃月港休整的日子里,空试图用繁忙的日常麻痹自己。他协助香菱寻找稀有的琉璃袋,陪行秋探讨新得的武侠话本,甚至应钟离之邀,花费大量时间鉴赏那些散着陈腐气息的古物。然而,坎蒂丝留下的阴影如同璃月港终年不散的海雾,无孔不入。
那枚被刻意放在窗台上、绣着荷鲁斯之眼的汗巾,被他锁进了箱子最底层,可上面的纹路却仿佛烙在了他的脑海里。手臂上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在夜深人静时,总会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麻痒,如同无形的丝线,另一端就握在不知隐匿于何处的坎蒂丝手中。
一次,在万民堂帮工,当他端着热气腾腾的翡玉什锦袋走过大堂时,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个熟悉的、深蓝色长的背影坐在角落。他心中一悸,手中的托盘险些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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