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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境,天衍月家。
月家侍从看到踏风而来的人整个人一愣,而后连忙抬手行礼,恭敬非常:“仙尊。”
裴崟淡淡颔首,问道:“隐月君何在?”
“家主在松风院等您。”
侍从说完,一阵轻风拂过,冷冽的气息彻底消散。
闪身来到松风院,裴崟寻着空气中那一缕茶香找到了在树下独自弈棋烹茶的月守明。
裴崟走到跟前,月守明才偏了偏头,似才察觉到人来。
她唇边抿着淡笑,并未起身行礼,轻轻抬手示意自己对面。
“仙尊,许久未见了。”
裴崟并不在乎这些礼节,她盘腿坐下,开门见山道:“你信中说有要事相商,何事?”
月守明轻笑,给她倒了杯茶:“故友相见,仙尊竟也不寒暄一番再论正事。”
裴崟并未答话。
月守明叹了一声:“那便说正事,仙尊可知自己命劫将至?”
裴崟神色不变:“我并不通天衍术,如何知道。”
说罢,她抬眸看向月守明那双灰暗无光的眼睛还有额头一道竖长血痕:“隐月君又是如何知道的,你的眼睛好了?”
月守明笑容有些苦涩,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是当年玩笑时,她让我启用天衍术算的。”
“她?”
“嗯,已逝故友,上天穹令清越,不知仙尊还记不记得她?”
裴崟垂眸,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记得。”
“她……”裴崟顿了一下,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轻颤,“为何让你算我?”
月守明神情有些惊讶:“仙尊可还记得你们之间还有一段同窗之谊,你们那时关系还不错,清越又总是好奇天衍术,总让我帮她算这算那。”
关系还不错吗,明明那个人很讨厌自己。
裴崟抿了抿唇,手指掐着掌心。
“所以你那时便算到了我的命劫?”裴崟语速快了些,又忍不住问,“既能算到命劫,她为何不算算自己。”
这样,也就不会殒命苍山北域了。
月守明听出她话语中的急切,解释道:“天衍术我所学不如姐姐,并不能准确算出命劫。”
裴崟微微皱眉。
月守明叹了一声,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块玉签,上面只有一个“劫”字。
只有通天衍术之人,才能看到玉签中的天机。
“那时我只算出你有一劫难,可惜我学艺不精,无法知晓何时何地是何劫难,又怕贸然告知惊扰天道,便未同清越说,玉签也一直留存,前几日整理旧物时发现这支玉签,玉签被血腥之气包裹,我曾见过姐姐替人算过命劫,那人的玉签也是如此,所以这才请仙尊前来相商。”
裴崟接过玉签,确实能感受到上面的血煞之气。
想到最近修炼时的不适,或许真是因为命劫的缘故。
“多谢。”
月守明道:“仙尊不必道谢,我也算受人之托。”
“我虽不能再行天衍术,但月家还有人可以,可帮仙尊解玉签,定命劫。”
裴崟知道月家的规矩,淡声道:“你想要什么?”
告知她命劫一事算是受人之托,可解玉签之后,就是她和月家之间的事。
天衍术窥探天机,所付代价重大,因此想向月家求天机的人也要给出同样的代价。
月守明弯了弯唇:“仙尊可知螭火珠?”
螭火珠,螭龙的内丹,至纯至阳可除邪祟。
月守明要这个,是想治自己的眼睛。
“可以。”裴崟起身,“三日。”
月守明点点头,松风院又剩下她一人,她唇边含着笑意,伸手捻起一枚白子,缓缓落在棋盘之上。
三日后,裴崟拿着螭火珠再次来到松风院,月守明神色不太好。
“仙尊,玉签解出来了,命劫之人所在之地,在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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