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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工的表情终于变了,他猛地合上抽屉,手指按在桌下的按钮上:“韩先生,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韩小羽笑了,笑声里带着新夏人特有的野气,“用新夏人的命当筹码?”
他突然起身,青铜戒上的菱角花出淡淡的光。办公室的灯“滋啦”一声爆掉,黑暗中,他看见张工摸向抽屉,而墙角的铁笼里,鳞兽出一声暴躁的咆哮,撞得笼壁哐当响。
“当年围攻新夏的雇佣军,也是你们派的吧?”韩小羽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他能准确地捕捉到张工的呼吸声,“他们的枪,和你抽屉里的一模一样。”
张工没回答,只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韩小羽却笑了——在新夏的黑夜里,他闭着眼都能躲过青鳞蛟的偷袭,这点动静,不够看。
他侧身避开子弹,指尖的气顺着青铜戒涌出去,像条无形的鞭子,缠住张工握枪的手腕。只听“咔”的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说,新夏的人被关在哪?”
张工痛得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摸到桌角的警报器,韩小羽早有防备,一脚踹翻办公桌,文件散落一地,其中一张飘到他脚边——是张地图,标注着新夏的河道走向,李三郎守的矿脉入口被画了个红圈。
“看来你们摸得很清楚。”韩小羽弯腰捡起地图,气劲一吐,地图瞬间化为灰烬,“可惜,这地图是三年前的,现在的河道,被我们改了道。”
鳞兽在铁笼里疯狂冲撞,笼壁的钢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韩小羽瞥见笼门的锁扣——是新夏的铸铁工艺,锁芯上刻着“李”字,那是李三郎的手艺。
“这笼子,也是抢来的吧?”韩小羽的气缠上笼锁,只听“啪”的一声,锁开了。鳞兽猛地冲出铁笼,却在经过韩小羽身边时停住,青黑色的眼睛盯着他,喉咙里出呜咽般的低鸣。
韩小羽认出它了——这是当年从新夏逃出去的幼蛟,脖子上还缠着半截麻绳,那是他当年绑的,为了防止它乱闯农田。
“还认得我?”韩小羽的气柔和了些,“去,把那些穿黑衣服的,都赶到墙角去。”
鳞兽像是听懂了,咆哮着扑向闻声赶来的保安。韩小羽转身走向张工,气劲拧住他的胳膊:“现在可以说了?”
张工的额头渗着汗,咬牙道:“在地下三层……有个铁牢。”
韩小羽没再理他,转身往外走。鳞兽跟在他身后,庞大的身躯撞碎了玻璃门,阳光涌进来的瞬间,他看见楼下停着辆熟悉的卡车——车斗里装着新夏的麻布,车身上印着李三郎刻的菱角花。
电梯在下降,韩小羽摸着青铜戒,戒面的菱角花在烫。他想起李三郎说过,青铜戒是用新夏的地心铁铸的,能感应到族人的气息。刚才在铁牢外,他就是凭着这股气息找到的——张婶的纺车声、李三郎的咳嗽声、还有孩子们的嬉笑声,都透过石壁传了过来。
“韩先生留步!”张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气急败坏的嘶吼,“你以为走得掉吗?这栋楼的地下,埋着电磁网,专门克制你们这种……”
韩小羽没回头。他知道电磁网,当年雇佣军用过,却不知道新夏的青铜戒能吸收电能。他故意让电流穿过身体,看着电网在眼前炸开蓝色的火花,像极了新夏的烟花。
卡车在楼下等着,开车的是李三郎——他左臂的绷带还渗着血,看见韩小羽,咧开嘴笑了,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就知道你能搞定。”
“张婶呢?”
“在车斗里织麻布呢,说要给你补补工装裤。”李三郎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腹蹭过他的青铜戒,“戒面的菱角花磨平了点,回去我给你重新刻。”
韩小羽抬头望向远处的天际线,云层后面,像是能看见新夏的山尖。鳞兽跟在卡车后面,时不时用头蹭蹭车斗,张婶探出头,扔给它一把刚摘的野枣,笑得皱纹都挤在一起。
“走,回家。”韩小羽动卡车,引擎的轰鸣里,他仿佛听见新夏的河水在流淌,菱角花开得正盛。
车窗外的大厦越来越远,韩小羽的手按在青铜戒上,那里刻着的菱角花,终于凑成了完整的一朵。他知道,那些人的试探、算计,不过是路上的石子,只要丹田的气还在,青铜戒还在,他就永远能找到回家的路。
就像李三郎说的,新夏的人,骨头里都带着股劲,那是刻在青铜戒上的纹路,磨不掉,也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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