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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尽时,林墨的车已经驶出了清水镇。
林梦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田野。油菜花开得正盛,金灿灿的一片,在晨雾里朦朦胧胧的,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哥,”她轻声问,“锦溪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一个古镇。”林墨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的路,“保存得比较好,有很多老宅院。你以前……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以前住过的地方。
这几个字让林梦的心脏紧了紧。她转过头看着林墨:“我以前……不住在清水镇吗?”
“你住过很多地方。”林墨的声音很平静,可林梦听出了里面的紧张,“清水镇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
意思是,之前还有别的。
林梦没有再问。她看着窗外,看着那些熟悉的、陌生的景色,心里那点不安越来越重。右手虎口的疤痕又开始烫了,从早上起床开始,就一直烫着。
像是某种预警。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拐上了一条青石板路。路两旁是白墙黑瓦的老建筑,檐角挂着褪了色的红灯笼。晨雾还没散,古镇笼罩在一片氤氲的水汽里,安静得像一幅水墨画。
“到了。”林墨停好车,解开安全带,“走吧。”
林梦跟着他下车。脚踏上青石板的瞬间,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不是视觉上的熟悉,是身体记忆里的熟悉。她的脚知道该怎么走,知道哪块石板不平,知道哪个转角该转弯。
就像……她真的来过这里。
“这边。”林墨引着她往巷子深处走。
越往里走,那种熟悉感越强烈。林梦的脚步越来越慢,眼睛四处看着——那家卖麦芽糖的老店,那口青苔斑驳的古井,那棵歪脖子老槐树……
她都记得。
不是脑子记得,是身体记得。
“哥,”她的声音在抖,“我……我来过这里。”
林墨没有回答。他停在一座宅院前。门是朱红色的,有些斑驳了,门环是铜质的,锈迹斑斑。门楣上挂着一块匾额,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能看出是个“沈”字。
沈。
林梦盯着那个字,心脏忽然狂跳起来。
沈恒的沈。
“这是……”她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
“沈家别院。”林墨的声音很轻,“你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他推开院门。门轴出沉重的、嘶哑的响声,像一声叹息。
院子里很安静。青石板铺的地面,缝隙里长着茸茸的青苔。回廊是木质的,漆色已经剥落了大半,露出木头本来的颜色。天井里有一口石缸,缸里积了雨水,漂着几片落叶。
林梦站在门口,整个人僵住了。
这个院子……她梦见过。
无数次。
梦里,她穿着旗袍从回廊那头走过来,木屐敲在青石板上,出清脆的声响。梦里,有人在天井里叫她:“绮梦,这边。”
梦里,她总是走到石缸前,看着水里的倒影——倒影里是她,又不是她。眼神更锐利,笑容更疏离,像一把出鞘的刀。
“绮梦……”她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
林墨的身体僵了僵。他转过头看着她:“你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林梦的声音虚浮得像在梦里,“我就是……觉得这里很熟悉。熟悉到……像回家一样。”
回家。
这两个字刺痛了林墨。他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种茫然的、破碎的光,忽然怀疑自己带她来是不是错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
林梦走进了院子。她的脚步很轻,像怕惊扰什么。她走到回廊下,伸手抚摸着那些斑驳的柱子。木头是温的,被早上的阳光晒得微微烫。她的指尖触到一处划痕——很深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出来的。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她握着一把匕,刀刃抵在柱子上,用力划下去。木屑飞溅,有人在身后说:“沈绮梦,你疯了?!”
是谁?
她猛地回过头,可身后只有空荡荡的回廊。
“小梦?”林墨走过来,“怎么了?”
“我……”林梦按住太阳穴,“头好痛。”
不是那种普通的头痛,是那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钻出来的痛。尖锐的,撕裂的,伴随着一阵阵的眩晕。
“我们回去吧。”林墨扶住她。
“不。”林梦摇头,咬牙忍着痛,“我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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