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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装得冰清玉洁,碰不得似的,私下竟……”
“两个月前……是谁有这般能耐,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不知是哪个侍卫,还是哪个见不得光的野男人……”
“看着清高,骨子里竟是这般货色……”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顺着地砖的寒气钻进萧慕晚的耳朵里。
女人浑身颤抖,不仅是因为冷,更是因为那种被剥光了游街示众般的羞耻。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极度的无助中,本能地抬起头,越过那一张张狰狞嘲讽的脸,看向大殿最阴暗的那个角落。
殿内烛火通明,唯有那里,光线仿佛被吞噬了一般,沉淀着一片化不开的浓重阴影。
阴影中,静坐着七皇子,萧烬。
一个生母是宫闱秘册禁忌,从小在冷宫长大,毫不受宠的皇子。
即便是在如此惊涛骇浪的波澜中,他依旧像个置身事外的闲散看客,将自己完美地隐匿于皇权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
那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是在无数个深夜里,将她压在身下,逼她哭泣、逼她求饶、又逼她说爱的男人。
此刻的萧烬,仿佛与这满殿的喧嚣隔绝。
他穿着一身几乎融入夜色的玄袍,领口微敞,露出一截苍冷如玉的锁骨。
那双天生妖异的紫瞳,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流转着琉璃般冰冷的光泽。
他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极薄的翡翠酒杯……
“说话!”庆元帝见她盯着角落发呆,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攥住她衣襟将她提起:
“还想找那奸夫是不是?朕告诉你,今日你若不说出那男人的名字,朕便让人在这金殿之上——将你的皮,一层、一层,剥下来!”
萧慕晚被勒得呼吸一窒,惨白的小脸被迫仰起,泪水滚过脸颊,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开口。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是七哥。
若说了,以父皇对七哥的憎恶……他会死的。
“儿臣……儿臣知错……”
“是儿臣……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庆元帝气极反笑,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干涩而阴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好……好得很!”
他猛地松开手,任由萧慕晚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脚边。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你一个人就能怀上这孽种?!”
庆元帝深吸一口气,明黄色的龙袍随着胸口的起伏剧烈颤动,他猛地转身,对着殿外厉声喝道:
“传赵嬷嬷、桂嬷嬷上殿!”
那两个名字钻入耳膜的瞬间,萧慕晚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成冰。
这两位嬷嬷是后宫掌管刑罚的活阎王,最擅长的便是整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宫妃。
她们的手有一百种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留下一丝明显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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