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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剧烈摇晃,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噜”的闷响。
而车厢内,却是一场人间炼狱。
每一次颠簸,萧慕晚的身体都会撞在傅云州那作乱的手指上,迫使那异物进得更深。
“唔……七哥……救我……”
她在极度的痛苦与迷乱中,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名字。
这一声“七哥”,彻底激怒了傅云州。
“叫魂呢?!”
傅云州脸色骤变,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车壁上,“在老子身下,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拉着银丝的液体,然后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次是三根!
“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干你的是谁!”
“是老子!是傅云州!”
“只有老子!只有老子肯要你这只破鞋!”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混杂着女人痛苦的呜咽,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
萧慕晚绝望地睁着眼,看着车顶那晃动的光影。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另一半却在那药物的残留作用下,升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快感。
随着马车一个剧烈的急转弯,傅云州的手指猛地扣弄到了某个极深而敏感的点。
“啊——!”
萧慕晚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傅云州的手上。
“哈哈哈!爽吗?这就爽了?”
傅云州抽出湿漉漉的手,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将那充满腥味的液体涂满了她苍白的脸颊。
“我的好夫人,这才哪到哪啊。”
“咱们回府,慢慢玩。”
……
镇抚司门口。
江希月依旧站在原地,任凭寒风吹乱了她的鬓发。
她静静地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越来越扭曲。
“萧烬……”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江希月将玉簪死死攥在手心,尖锐的簪头刺破了掌心的软肉,渗出殷红的血珠,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
眼底闪烁着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疯狂。
“至于那些想染指你的贱人,那些不知死活的绊脚石……我会一个个,亲手把她们送进地狱,挫骨扬灰。”
“萧慕晚,好好享受吧。”
“这镇国公府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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