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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栀栀将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按下墙上的按钮,束缚带应声弹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滚出去。”
徐琰如蒙大赦,连忙撑着身子站起来。
他不敢抬头看她,只是把手套和袜子紧紧抱在怀里,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每走一步,脚趾传来的剧痛都让他浑身发颤。
他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才敢瘫坐在地上。
房间里的荔枝香和暗室的血腥味形成鲜明对比,他顾不上喘口气,颤抖着爬起来,扑到床头柜前,手忙脚乱地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瓶止疼药,是厉栀栀偶尔心情好时,让家庭医生给他送来的。
他哆嗦着拧开瓶盖,倒出几颗白色的药丸,刚要放进嘴里,房门就被“砰”的一声踹开。
厉栀栀倚在门框上,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真可怜呐。”
徐琰的动作一顿,药丸从指尖滑落,滚落在地板上。
他吓得浑身一颤,抬头看向厉栀栀,眼底满是惊恐。
厉栀栀走上前,抬脚轻轻一踢,将他手里的药瓶踢翻。
白色的药丸滚落一地,像散落的碎钻。
“这点疼都受不了,还敢跟我顶嘴?”
徐琰顾不上疼痛,连忙弯腰,伸出血淋淋的手,一颗一颗地捡地上的药丸。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指尖的血沾在药丸上,他却毫不在意,捡起来就往嘴里塞,像一只被大雨淋湿、走投无路的小狗。
厉栀栀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的烦躁又添了几分。
她本想再嘲讽几句,可看到他眼底的恐惧和依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徐琰把地上的药丸捡起来吃完,过了约莫十分钟,止疼药渐渐起效,指尖和脚趾的剧痛终于缓解了几分。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掌心还紧紧攥着那副米白色的毛绒手套。
厉栀栀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走到门口时,她顿了顿,声音依旧冰冷:“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再让我看到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爸爸和哥哥。”
徐琰连忙点头,声音微弱却坚定:“我记住了……厉小姐。”
厉栀栀没再回头,甩上门,将那片狼藉和徐琰的身影都关在了门内。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徐琰缓缓摊开掌心,看着那副沾了血的毛绒手套,眼底泛起淡淡的柔光。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套戴在手上,柔软的绒面包裹住血淋淋的指尖,暖意顺着掌心蔓延开来。
袜子是浅灰色的,和手套不配套。
徐琰低头看了看那双被他放在腿上的袜子,瘪了瘪嘴,心里的委屈又冒了出来。
可他很快又摇了摇头,把袜子也抱进怀里。
是她给的。
只要是她给的,哪怕不配套,哪怕是随手扔来的,对他而言,都是珍宝。
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他眼底的偏执与温柔。
他轻轻摩挲着手套上的栀子香,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疼,真的很疼。
可只要能闻到她的味道,只要能拥有她给的东西,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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