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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后,厉栀栀坐在车里,指尖一下下点着车窗,眉眼间满是雀跃。
终于熬到周末,她总算能多赖在父兄身边,把那些烦人的原着剧情暂时抛在脑后。
悬浮车稳稳停在厉家庄园门口,厉栀栀推开车门的瞬间,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
往日里总是飘着栀子香的庭院,此刻被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硝烟味笼罩,那是顶级alpha失控时才会外泄的信息素,是专属于厉之霆的,带着杀伐的戾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佣人侍立在两侧,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空气里的凝重几乎凝成实质。
厉栀栀的心猛地沉下去,她快步抓住一个路过的佣人,声音发紧:“家里怎么了?气氛这么怪?”
佣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摇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敢用眼神往主楼的方向瞟。
厉栀栀松开手,脑子里“嗡”的一声,猛然想起原着里的剧情。
就是今天,原着里厉之霆的易感期突然失控,家里唯一的oga徐琰,成了他失控时的宣泄品。
从那之后,厉之霆对徐琰的信息素上瘾,一发不可收拾,而那个干净又怯懦的少年,也从此坠入情欲的泥沼,再也回不了头。
她猛地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徐琰。
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领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纤细的脖颈。
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微微发颤,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连站都站不稳。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对oga有着天生的压制力,更何况是厉之霆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存在,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压迫感,让他本能地想要臣服,想要蜷缩起来。
厉栀栀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抑制剂给父亲打了吗?”厉聿年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眉头紧锁,周身的alpha气息紧绷着,显然是在强行对抗厉之霆的信息素。
厉庚年靠在门框上,酒红色的衬衫皱了几分,平日里的慵懒风流消失殆尽,只剩下眉宇间的烦躁。
他无奈地扯了扯领带,声音沙哑:“打了,最高浓度的那种,但好像没什么用。”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一旦失控,抑制剂的作用微乎其微。
空气里的硝烟味越来越浓,厉之霆压抑的闷哼声隐约从书房传来。
厉聿年和厉庚年对视一眼,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缩在角落的徐琰身上。
oga的安抚,是缓解alpha易感期最有效的办法。
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爬上两人的心头。
徐琰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往后缩了缩,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眼底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幼兽。
而厉栀栀几乎是一瞬间站了出来。
“别过去。”厉聿年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严厉,目光死死地盯着厉栀栀。
厉栀栀正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听到这话,脚步猛地顿住。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里翻江倒海。
她怎么可能让徐琰去书房?
那样一来,父亲就会迈出沦陷的第一步。
原着里的悲剧,难道就要在她眼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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