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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李辛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又胡乱组装起来一样,每一寸骨头缝都在叫嚣着酸痛。段瑾洛这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精力旺盛得像个永动机!后半程他几乎是被折腾得意识模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瘫在凌乱的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芯子里那个纯爷们的灵魂,对于这种处于被动承受方的位置,感到无比的憋屈和愤怒。他上辈子虽然忙成狗,没正经谈过几段恋爱,但好歹也是个取向正常、功能健全的大好青年,怎么到了这儿,就成了下面那个?!
越想越气,尤其是回忆起昨夜段瑾洛那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疯狂劲儿,以及自己最后没出息地晕过去(或者是睡过去了?),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他侧过头,看着旁边睡得正沉、呼吸均匀的段瑾洛。男人冷硬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柔和了些,但手臂却依旧霸道地横在他的腰间。
李辛恶向胆边生,悄悄地、慢慢地凑过去,对着段瑾洛裸露在外的小臂,张嘴就是一口!
他没敢太用力,毕竟真咬出血了麻烦更大,但这一下也带着十足的怨气和报复意味。
“嗯……”段瑾洛在睡梦中闷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起初还带着刚醒时的迷茫,但很快聚焦,落在了手臂上那个清晰的牙印,以及罪魁祸——正瞪着一双桃花眼、气鼓鼓看着他的李辛身上。
段瑾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是生气,而是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疑惑。他刚醒,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
“怎么?昨晚……还没喂饱你?”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认真的探究,仿佛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服务不到位,才导致“客户”大清早起来咬人泄愤。
李辛:“!!!”
我喂你个大头鬼!
他被段瑾洛这神来一笔的问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满腔的怒火和委屈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取代。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气得舌头都打结了,想骂人,却现词汇量严重匮乏,最后只能色厉内荏地低吼,“我是气的!气的!”
段瑾洛看着他这副又羞又怒、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动了动被咬的手臂,上面还留着湿漉漉的口水和清晰的齿痕。
“气什么?”他好整以暇地问,甚至故意将手臂往李辛面前送了送,“嫌咬得不够重?”
李辛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甚至还带着点逗弄意味的样子,彻底没脾气了。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还能怎么办?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瞬间变脸,刚才那点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努力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自认为)的哭腔:
“老公……我错了……我好累,浑身都疼……你别……别那样了……让我歇歇好不好?”
该认怂时就认怂,保住老腰(和屁股)要紧!
段瑾洛看着他这前后反差巨大的模样,心底那点因为昨夜失控而产生的阴霾,竟奇异般地散去了不少。他伸出手,不是继续惩罚,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力道,揉了揉李辛睡得乱糟糟的头。
“睡吧。”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起身,披上睡袍,走向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李辛才彻底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妈的,这日子过得,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时时刻刻都得揣摩圣意,切换面具!他摸了摸还有些刺痛的嘴角(昨晚好像也被咬破了),又看了看天花板。
不行,得加快计划了。想办法彻底摆脱段瑾洛这个变态控制狂!
不然,他迟早得被做死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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