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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生那日,天降大雪。因为我是小哥儿,父亲觉得是家门耻辱,连夜便将我送往京郊的庄子,对外只称母亲诞下了龙凤胎,也就是你和王景明。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那座庄子上,守着一方田土,独自长大。”
王砚柔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同胞胎哥哥,而这个哥哥,竟然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靖安侯王砚书!
她想起了父母平日里对小哥儿的鄙夷与厌恶,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备受宠爱,想起了京郊庄子上那简陋的房屋、破旧的家具。原来,她享受着的,是本该属于两个人的亲情与宠爱。愧疚与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王砚柔哽咽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不怪你。”王砚书看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这不是你的错,你被父母蒙在鼓里,从未知晓真相。”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王砚柔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中满是委屈与不解。
“时机未到。”王砚书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桌上的《农桑要术》上,“现在,你知道了真相。你可以选择不认我这个哥哥,我不会怪你。我只是想让父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仅此而已。”
“不!”王砚柔用力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了,“你是我的哥哥,我怎么会不认你!是爹娘对不起你,是他们太狠心了!我一定会让他们向你道歉的,一定会!”
看着王砚柔眼中的真诚与急切,王砚书的心,微微一暖。原主的灵魂,或许一直都渴望着一份亲情。而眼前这个妹妹,或许能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不必了。”王砚书抬起头,眼中云淡风轻,“道歉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守着润禾庄,守着清韵阁,为百姓做一些事。”
王砚柔点了点头,擦干脸上的泪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哥哥,不管你是否原谅爹娘,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照顾你。”
王砚书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好。”
王砚柔在侯府待了半晌,与王砚书说了些儿时的琐事,便起身告辞。离开侯府后,她没有回尚书府,而是让车夫调转马头,径直朝着京郊的庄子而去。她想去看看,哥哥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想亲手触摸一下,那些年他经历过的苦难。
马车辘辘,一路颠簸。当王砚柔站在那座破旧的庄子前,看着低矮的土坯房、斑驳的土墙,还有院子里那口结了薄冰的老井时,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难以想象,哥哥十几年来,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风吹日晒,缺衣少食,他该有多孤单,多难熬?
愧疚与自责,如同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她的心上。她暗暗誓,一定要让父母向哥哥道歉,一定要弥补这些年来,他们对哥哥的亏欠。
夕阳西下时,王砚柔才乘着马车,缓缓回到尚书府。她没有回自己的闺房,而是径直走向了父母的书房。
当她将“王砚书是她同胞胎哥哥”的真相,一字一句说出来时,王秉义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片。苏婉仪则瞬间面无血色,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柔儿,你……你听谁胡说八道的?”苏婉仪强撑着,试图掩饰,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胡说八道!”王砚柔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满是痛心,“我亲自去问了哥哥,是他亲口告诉我的!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哥哥他也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啊!就因为他是小哥儿,你们就把他抛弃在京郊庄子,让他受了十几年的苦!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王秉义与苏婉仪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无尽的愧疚与悔恨。他们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柔儿,我们……我们也是一时糊涂……”苏婉仪哽咽着,泪水再次滑落,“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会去给你哥哥道歉的……”
“道歉?”王砚柔惨然一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十几年的亏欠,十几年的孤独,是一句道歉就能弥补的吗?哥哥现在虽然封了侯,可他心中的伤痛,你们永远也无法弥补!”
王秉义与苏婉仪沉默了。他们低着头,看着地上碎裂的茶盏,如同看着自己破碎的良心。他们知道,王砚柔说的是事实。他们对王砚书的亏欠,这辈子,都无法偿还了。
而此时的靖安侯府,王砚书正站在花园里,看着满园的腊梅。寒风掠过,枝头的花苞微微颤动,透着一股坚韧的生机。他知道,真相大白后,尚书府的人,定会来纠缠。但他并不在意。
他抬眸望向远方,目光坚定。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推广改良粮种,让天下百姓都能吃饱饭;展产业,让更多的人能安居乐业;护佑那些被轻视的小哥儿,让他们也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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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尚书府的恩怨纠葛,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一段小插曲,风一吹,便散了。
天牢深处,霉味与血腥气交织着弥漫,冰冷的石壁上凝结着暗绿色的苔藓,每一寸空气都透着蚀骨的寒意。慕容凛被铁链缚着双手,囚服上沾着干涸的血渍,却丝毫不见颓唐之态。他靠在潮湿的墙角,眼底翻涌着阴鸷的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藏着的半截青铜哨——那是他与心腹联络的信物。
他太清楚自己的处境了。通敌叛国的罪证桩桩件件,只要三司会审落定,凌迟处死都是轻的,恐怕还要连累宗族。可他慕容凛是谁?是权倾朝野的靖王,怎会甘心沦为阶下囚,引颈就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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