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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我亲戚在现场,说那定胜糕自己裂开,冒出黑烟,还有鬼画符!”
“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竟然搞这些歪门邪道!”
“怕是得罪了海神爷吧?活该!”
流言蜚语,如同冰冷的刀子,刮在苏晏晏的心上。她知道,这就是对方想要的效果——不仅在肉体上消灭他们,更要在名誉上将他们彻底摧毁,让他们在厦门城再无立足之地,甚至遗臭万年。
县衙公堂之上,气氛肃杀。厦门县令姓周,年约四旬,面皮白净,留着三缕长须,端坐堂上,面色沉凝。堂下两侧,除了衙役,还站着几位本城的乡绅耆老,以及市舶司那位曾去过“五味轩”的王大人,还有……“望海楼”的钱不多!钱不多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与痛心,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苏晏晏,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与得意。
堂中央,摆放着的,正是“五味轩”的那个红漆食盒。食盒盖子打开着,里面原本的鲈鱼和熟鸡已被挪开,露出底层的定胜糕。然而,此刻那些定胜糕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景象:几块定胜糕表面开裂,从裂缝中,渗出暗红色的、如同血迹般的粘稠液体(实则是混合了红曲粉和药粉的“加料”反应),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有两只肥硕的、已经僵死的老鼠,赫然躺在食盒底部!老鼠口鼻出血,死状狰狞!
“苏晏氏!”周县令一拍惊堂木,声音威严,“你供奉于海神祭典之祭品中,现此等污秽邪物,更有死鼠藏匿其中,以致祭典惊扰,神灵震怒!你可知罪?!”
苏晏晏跪在堂下,抬头看向那食盒,脸上露出真实的惊骇之色——不是装的,她确实没料到对方竟还额外准备了死老鼠!这栽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暗红色的“血迹”和死鼠,加上原有的“巫蛊木牌”(此刻并未当堂出示,恐怕是作为更致命的“后手”),简直是铁证如山!
她强迫自己冷静,叩道:“大人明鉴!民女冤枉!民女供奉之祭品,皆是新鲜洁净之物,亲自封盒送至海神庙,交由庙祝查验收纳。此食盒自送入庙中,直至祭典开启,民女再未接触,如何能藏匿此等污物?定是有人趁庙中看守不严,暗中调换陷害!请大人详查庙中经手之人,还民女清白!”
“大胆!”钱不多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苏晏晏,义愤填膺道,“周大人!诸位乡贤!此女巧言令色,试图狡辩!祭品送入庙中,皆有庙祝僧人看管,岂容他人轻易做手脚?分明是她心怀叵测,以邪术诅咒,企图破坏海神祭,祸乱我厦门城!其心可诛!”
王大人也捋须道:“周县令,此前本官稽查市舶,便觉此女及其店铺有些蹊跷,账目虽清,但往来之人,颇多可疑。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偶然。”
乡绅们纷纷附和,指责“五味轩”行径恶劣,冲撞神灵,要求严惩。
形势,对苏晏晏他们极为不利。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林泉忽然开口,声音清朗,压过了堂上的嘈杂:“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恳请大人示下。”
周县令看向林泉:“你是何人?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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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林泉,乃‘五味轩’账房。”林泉不卑不亢,“学生想问,这食盒中的‘污物’,是何时被现的?是在祭典开始,当众开盒查验时,还是在其他时间?”
周县令看向一旁的庙祝(正是那褐衣僧人)。褐衣僧人双手合十,上前一步,沉声道:“阿弥陀佛。回大人,是在吉时已到,主祭大人准备开盒颂祭时,贫僧与几位执事协助开启食盒。刚一打开,便见此等骇人景象,那死鼠腥臭扑鼻,糕中渗出污血,当场便惊扰了祭典。”
“也就是说,”林泉目光锐利地看向褐衣僧人,“在开盒之前,无人知道里面是何情形?也无人提前检查过?”
褐衣僧人神色不变:“祭品收纳后,为示庄重,非吉时不得擅动。但贫僧可以保证,自收纳至开盒,偏殿有人轮流看守,绝无外人进入。”
“绝无外人进入?”林泉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么,请问大师,昨日祭祀前夜,丑时三刻左右,大师您与一位身着俗家服饰的壮士,在偏殿门外驻足交谈,所为何事?莫非,也是例行巡查?”
此言一出,那褐衣僧人脸色骤变!他猛地抬头看向林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他怎么会知道?昨夜之事,极其隐秘!
堂上众人也是一愣,目光齐刷刷看向褐衣僧人。
周县令眉头紧锁:“果有此事?”
褐衣僧人强自镇定:“贫僧……贫僧昨夜确曾巡查,但并未与什么俗家壮士交谈,许是这位林先生看错了,或是记错了时辰。”
“看错?记错?”林泉步步紧逼,“学生记得清清楚楚,大师身着褐色僧衣,那位壮士身高七尺,左颊有一道寸许长的旧疤,说话时中气十足。大师与他言道:‘一切正常,东西在里面,万无一失。只等明日吉时。’学生愚钝,不知这‘东西’,指的是何物?‘万无一失’,又是确保什么万无一失?莫非……大师早已知道这食盒中,有何‘东西’?”
这番话说得清清楚楚,细节分明,绝不像凭空捏造!尤其是“左颊有疤”这个特征,若非亲眼所见,绝难编造!
褐衣僧人额头瞬间沁出冷汗,他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他昨夜确实与主家派来的心腹在偏殿外交谈,却万万没想到,隔墙有耳,竟被这“五味轩”的账房听了去!
钱不多也慌了神,连忙道:“胡、胡言乱语!林泉,你休要血口喷人,污蔑大师!”
苏晏晏立刻抓住机会,叩泣道:“大人!民女冤枉啊!定是有人与庙中之人勾结,暗中调换祭品,栽赃陷害!林先生所言,便是证据!请大人明察秋毫,揪出幕后真凶,还海神爷一个清白,还民女一个公道!”
堂上形势,瞬间逆转!
周县令脸色阴沉,目光在褐衣僧人、钱不多以及苏晏晏三人脸上来回扫视。他并非糊涂官,此事蹊跷之处甚多。若真如林泉所言,那这祭品“异变”,恐怕就不是简单的“亵渎”那么简单了,而是一桩精心策划的构陷!
“来人!”周县令沉吟片刻,猛地一拍惊堂木,“将海神庙僧人格非(褐衣僧人)暂且收监,详加审问!涉案一干人等,暂时收押,待本官查明真相,再行决断!”
“大人!冤枉啊!”钱不多和褐衣僧人同时叫了起来。
但衙役已不容分说,上前将面如土色的褐衣僧人架了下去。苏晏晏三人也被暂时带往女监和男监分别看管,但不再是方才那种“凶犯”的待遇。
退堂之时,苏晏晏与钱不多目光短暂交汇。钱不多眼中充满了怨毒与惊惧,而苏晏晏的眼中,则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第一回合,他们险中求胜,暂时扳回一城。但苏晏晏知道,危机远未解除。对方既然能买通庙中僧人,能量非同小可。真正的较量,恐怕还在后头。而他们手中,还握着那卷空白绢帛和邪异木牌,以及……对方昨夜交谈中透露的“那位”。
暗流,并未因公堂上的逆转而平息,反而可能变得更加湍急、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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