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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瑟有点不开心了。
准确来说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一会儿嫌弃房间的床太大没有安全感,一会儿觉得床垫太软没有支撑感。
还不如在医院的病床上,里瑟又翻了个身恨恨地想。
其实这么说实在是床都觉得冤枉,雄虫的主卧里哪一处不是万金之数?居然还拿它和医院的病床比!
终于勉强放过了床铺,里瑟又开始折腾起自己来。一会儿是渴了要喝水,一会儿又水喝多了要上厕所,来来回回几趟彻底没了睡意,看着房间空荡荡的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里瑟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医院的这短短半个月,他已经习惯了罗兰德躺在身边一起相拥而眠的日子。
罗兰德金色瀑布一样的长发会倾泻在他的耳畔。里瑟先前是一个人睡习惯了,睡相很不好,总是压到罗兰德的长发。但罗兰德被弄醒了也只是软软地看着里瑟,从来不会把他推开来拯救自己的头发。
后来里瑟也就养成了习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把罗兰德的长发都拢在他的耳后,然后两虫相拥入眠,很是和谐。
里瑟不自觉地捻了下指尖。他想起在医院的病床上,自己的手臂被罗兰德枕在脖颈下,一整夜都是发丝划过手指的冰凉丝滑的触感。
但今天晚饭后,罗兰德却主动提出了分房睡。
今天两虫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虽然里瑟的小腿只是普通的抽筋,但还是被罗兰德少见的强硬地塞进了医疗舱。等里瑟治疗完出来,两虫再一起吃完晚饭把餐厅厨房打扫干净也已经快十点了。
里瑟的作息一直规律,便问了罗兰德晚上自己要睡在哪里。
这个问题并不突兀,毕竟原主刚踏进这个房子的第一个晚上就被里瑟穿了,原主一整天就忙着折磨罗兰德,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根本翻不出其他有用的东西。
罗兰德把里瑟领到了三楼朝南的主卧。这里本来就是雄虫应该睡的地方,罗兰德原本对此并不在意,一切布置都是由别墅区的管家打理,和所有卖出去的没卖出去的样板房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一想到要住在这里的雄虫是里瑟,罗兰德就暗暗责怪自己没有用心装饰。
他推开房门,满含亏欠:“雄主,还请您屈尊住在这里。这里的设施太过简单陈旧,后续我会亲自安排重新装修。”
里瑟听他这么说还以为是个简装的毛坯,没想到打开之后是让他眼花缭乱的。这里朝向极佳,落地窗外是一轮皎洁的月亮。房间极大,里面的布置即便是前世住惯了顶级酒店的里瑟也眼花缭乱,精巧而奢华,虫族一切民用的高科技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咳”里瑟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房间里的大床,他摸了摸鼻子:“你也睡在这里吗?”
他和罗兰德是合法夫夫,怎么说也是应该睡一张床的吧。没了医院里的严肃氛围,里瑟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烫。
但很快,罗兰德的话让他的耳朵不烫了,连心都凉了下来。
“雄主,我的房间在您隔壁。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传唤。”罗兰德一本正经地说。
里瑟现在就很有需要!但他很快又泄了气倒在床上。
寻常夫妻没了感情尚且要分房睡,更别说是他和罗兰德这样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了。
里瑟在床上咕涌,无聊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
他那么大一个老婆,面如冠玉,身高腿长,在外是雷厉风行的少将,在内却是又乖又软的老婆。
但老婆要分房睡,老婆还没有追到手,老婆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睡觉觉,连素的都不愿意。
里瑟觉得自己就是一颗小白菜,地里黄啊~
一墙之隔,罗兰德也没有睡着。他听到了隔壁雄虫开门关门的声音,甚至因为雌虫听力绝佳,他甚至听到了里瑟在房间里叹息辗转的声音。
他很想去问一问雄主怎么了,但根据雌君手册的规定,在雄主没有传唤的情况下,雌虫不得擅自进入雄虫的房间。
主卧是雄虫的绝对领域,雌虫不得擅入也是雄虫权威的一种体现。通常情况下,雄虫可以拥有一个雌君、四个雌侍和数不清的雌奴。雄虫有绝对的权力决定去谁的房间里睡觉,也可以决定由谁今晚入主卧服侍。
但雌虫却没有丝毫选择的权力,即便是雌君也不行。甚至只有极为受宠的雌虫才被允许在主卧过夜。
所以对于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切,罗兰德才受宠若惊,才匪夷所思。但毕竟医院属于特殊情况,也是雄主亲口要求他上床休息的。
回到家里却不一样。
罗兰德拥着被子,抬起手触碰自己后颈的虫纹。
雄主还是没有一丁点儿要碰他的意思。
在医院里无论罗兰德怎么引诱都没有用,回到家里他连引诱的机会都没有了。
颈后的虫纹丑陋黯淡,就像他的精神海,随时都有可能挂起一阵龙卷风,把本就荒芜的地方变得更加贫瘠混乱。
他坐在床上,却向后挪动身体,直到后背贴在床头。慢慢后仰,像是溺水的鱼渴求水源,将头顶抵住墙壁。
恍惚间,里瑟好像闻到了下午在飞行器上闻到的香气,不只是飞行器上,和罗兰德在病房初见的那个夜晚,他在浴室里也闻到过。
他不知道罗兰德用的是什么香水或者沐浴露,只觉得这味道好闻得很。是甜的,像是蔷薇属的某种花儿,或许是玫瑰。但在甜味之上更有一层不可融化的冷,那是霜重雪寒下开出花。
但罗兰德又没有到他的房间来,怎么会有这个味道呢?
这味道又似有若无,里瑟想要去细闻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他皱了皱鼻子,把眼睛一闭,想着睡着了就好了,梦里什么都有。
忽的,床上的“茧蛹”又悉悉索索地动起来。
里瑟从被子里钻出来,关掉了床头的小夜灯。想到罗兰德就睡在隔壁,他怀着满腔不足为外人道的少男心事,轻轻趴在墙壁上,小声地说了句:“晚安,罗兰德。”
一墙之隔,这句话清晰强烈地传进罗兰德的耳朵。
霎时间,枯木逢春,春山繁茂。桑菲尔德的香味跟浓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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