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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器上,里瑟难得地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和罗兰德一起坐在后排。
“雄主?”罗兰德正襟危坐,目露诧异,显然没有想到今天雄主怎么会放弃最吸引他的操作台,反而坐到了这里。
罗兰德的军帽已经脱了下来,里瑟没忍住上手呼噜了一把,把雌虫少将干练的发型弄得飞出一绺呆毛。
“抱歉,是我来迟了,让你受了委屈。”里瑟捏了捏他的耳垂,罗兰德的耳垂圆润白皙,一碰就呈现淡淡的粉色。
罗兰德被他弄得害羞,却没有低下头反而正色道:“但是您来了。”
您来了,而且没有让雄保会的虫带走我。
一句话就把里瑟的心完全击中,甚至连刚才生出了一小点酸溜溜都消失地干干净净。
里瑟不知道是凯文上将找来了坎贝尔元帅,他只以为是罗兰德发的消息。
虽然罗兰德遇到困难向雌父求助是理所当然的,但找他不是更方便吗?虽然坎贝尔是元帅,但他毕竟远在偏远星系,万一远水解不了近火呢?
而他是雄虫,是罗兰德的雄主。就像刚刚那样,只要他开口,雄保会绝没有办法拿罗兰德怎么样。
罗兰德舍近求远的做法让里瑟有点点心塞,这显然是还没有全然信任他。但里瑟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是个混蛋的雄虫呢。
飞行器在航线上平稳地飞行着,里瑟握着罗兰德手,想起执法虫的话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执法虫怎么会说你冒犯雄虫?”
执法虫不会无缘无故地上门,这绝不是说罗兰德有错的意思,里瑟是怕有虫在暗处让罗兰德吃亏。他总要问清楚了才好应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可这话落在罗兰德的耳朵里完全就是另一个意思了,他的身体不由得僵住。他以为雄主不会计较这件事情的,毕竟刚刚雄主都不允许雄保会的虫带走他。
他垂下眼睛,为什么冒犯雄虫,因为他躲开了穆尔的触碰。
然是穆尔对他冒犯在先,但雌虫是雄主的所有物,以雄虫的性子是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即便只是穆尔对他有觊觎之心,即便他明确地拒绝了穆尔,但这样的事情,落在雄虫眼里无异于不忠不贞。
罗兰德知道里瑟不一样,和那些雄虫都不一样。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无法确定里瑟的想法。
一想到被里瑟厌弃的可能性,罗兰德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不敢看里瑟,垂下眼睛。如果不是视线里雄主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握着他的,他几乎无法维持身形。
无法回答雄主的问题,罗兰德只好默默摇了摇头。
这还得了?在里瑟的眼里俨然是罗兰德受了极大的委屈又不敢说。
他只好撤回手,随即双手有些强硬地捧起罗兰德的脸,狠狠拧着眉,语气也有些急躁:“到底怎么了?”
罗兰德从没见过这样的雄主,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他抿着唇,垂下眼睫,不敢对视,也不愿做声。
两虫就这么僵持住了。
这时候正好飞行器停了下来,到家了。
里瑟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挫败感十足。
罗兰德在外面受了委屈,而自己作为他最亲近也最能解决问题的虫,罗兰德不仅选择找坎贝尔元帅帮忙,更是什么也不愿意告诉他。
里瑟觉得他们两虫都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了,于是他率先站起身准备下飞行器。身后也响起衣料窸窣的声音,应该是罗兰德也从座位上起身。
可是下一秒,耳后传来一声“扑通”,罗兰德屈下双膝,直直地跪在了飞行器特制的坚硬底板上。
里瑟被这声音一惊,他连忙回过身,只看见了罗兰德低下的头颅,浅金色的碎发散在耳畔。
“请雄主责罚。”带着细微鼻音的。
罗兰德第一次几乎是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一场刑罚,无论多么残酷的刑罚他都可以承受,只希望雄主不要丢下他一个虫,也不要再追问下去。
要不说一物降一物呢,里瑟觉得他拿跪着的罗兰德最没办法,他怎么忍心,怎么舍得?
“赶紧起来啊。”里瑟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和缓,他去拉罗兰德的胳膊,可一下子竟然没有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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