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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火车站时,王忠义便找了个靠墙的长椅坐下来等车。
广城火车站人声鼎沸,挑着担子的小贩、背着行李的民工、带着孩子的妇女,各色人等穿梭往来。
王忠义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色衬衫,深色长裤,脚上一双半旧的皮鞋,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车票是军方提前给准备好的,就夹在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
这也是王忠义急着离开广城的原因——到深城的时间都是被提前安排好的,每一个环节都经过精心计算。
票也许可以重新购买,但接头的人若对接不上,就得重新联系安排,那将浪费宝贵的时间,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这是王忠义答应军方的第一个任务。
他不想特立独行,引起太多变动,给军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虽然内心深处对这种严密的安排有些不自在,但他明白,在这个特殊时期,纪律和服从比个人习惯更重要。
等待了约莫二十分钟,广播里传来前往深城的列车开始检票的通知。
人群立刻涌动起来,王忠义站起身,随着人流慢慢向前移动。
他注意到车站里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来回巡视,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人群。
上了车,王忠义找到自己的座位——一个靠窗的硬座。
因为行程不到三个小时,所以只是硬座票,他也没在意。
实际上,他更愿意坐在人群中,这样能更好地观察和倾听,了解普通人对时局的看法和深城的最新消息。
列车缓缓启动,广城的高楼大厦逐渐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郊区的农田和零星的村落。
此时时间已经临近黄昏,夕阳将天空染成橙红色,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车厢里异常闷热,尽管车窗都开着,但夏日的热浪还是让人汗流浃背。
人群熙熙攘攘,交谈声、孩子的哭闹声、小贩的叫卖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旅途画卷。
坐在王忠义对面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一个穿着灰白色背心,皮肤黝黑,另一个则穿着洗得白的蓝色工装。
两人用粤语热烈地交谈着,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车厢中依然清晰可辨。
“老张,到了深城小心点,不要往岩田区靠近,听说那里最近不太平呦。”
背心汉子说道,一边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
穿工装的老张皱起眉头:
“咱就是讨生活的,我胆子小,家里可有一帮人指着我呢,乱不乱的可跟我没关系。不过到底什么情况啊?”
背心汉子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
“还不是香江的劳工游行暴动闹的。岩田区和香江有接壤的地方,有界碑,听说啊,是咱深城这边的老百姓,看不惯大英国的士兵对香江人的打压,都是华夏人,也正常。据说对峙好几次了,大英国也怕控制不住局面,不断地增兵呢。”
老张紧张地向前倾身:
“你说不会真的打起来吧?我表弟在岩田那边做工,上周来信说晚上都能听到对岸的动静,有时候还有枪声。”
“谁知道呢”
背心汉子模棱两可地回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侄子就在边防队,上周回家一趟,瘦了一圈,问他什么也不肯多说,只说‘做好自己的事,别瞎打听’。这孩子以前可是话匣子,现在变成这样,你说能是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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