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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沉甸甸地笼罩着这座南方小城。
房间里的窗户开着,却没有一丝风透进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虫鸣,更衬得这三十平米的空间寂静得有些空旷。
王忠义躺在床上,身下的硬板床硌得他有些不适应,但他没有运功去缓解这份不适,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思绪在闷热的空气里飘荡。
洗澡后身上残留的水汽早已被暑热蒸干,皮肤上又泛起一层薄薄的黏腻。
他本可以轻易运转体内先天真气,让周身三尺之内清凉如秋,但他没有。
这不仅是为了不显得“特立独行”,更深层的原因,是他想保留这份与常人无异的、真实的体感。
这能让他更清晰地记得自己为何而来,记得四九城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家里,有人在等他。
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天花板上,那里只有一片模糊的灰白。
他的眼前,却渐渐浮现出娄晓娥的模样。
不是照片上那种定格的笑,而是生动的、带着温度的影像——她系着围裙在灶台边忙碌,侧脸被炉火映得微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她会用手背随意地擦一下,然后回头对他露出一个有些嗔怪又满是温柔的笑,抱怨着“油烟真大”;或是夜里,她靠在床头就着灯光缝补他的旧衣裳,针线在她指尖灵巧地穿梭,睫毛低垂,神情专注得仿佛在完成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里是化不开的依恋;又或是清晨,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早餐的香味,会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咕哝一句含糊的“躺会儿在吃”……
这些画面琐碎、平常,甚至有些模糊,却像一根根极细极韧的丝线,从千里之外的四九城穿透时空,缠绕上他的心,越收越紧,带来一种绵密而真切的钝痛。
那是思念的实体,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空荡荡的墙壁。
书桌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早已熄灭,只有窗外极远处零星几点灯火,像是坠落在黑色天鹅绒上的黯淡宝石,无法照亮任何东西,反而让黑暗显得更加深邃。
他想起离开前的那晚,也是这样的夜,但家里那盏灯总是暖黄色的,光线柔和地铺满半个房间。
娄晓娥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只是手指无意识地、一遍遍抚平他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侧,带着家里常用的、廉价但清香的皂角味道。
那时,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安稳地缩在了那个小小的怀抱里。
而现在,怀抱是空的,只有身下硬床板的凉意,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属于陌生城市的、混杂着尘土与隐约潮气的味道。
这味道提醒着他,这里不是家,这里是任务,是前线,是潜藏着未知与危险的异乡。
“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王忠义无声地叹了口气。
应该睡了吧?他走之前再三叮嘱她要按时休息,别担心。
何雨柱和李建国也拍着胸脯保证会照应好院子里的琐事,军方也安排了低调的保护。
安全是无虞的,四合院虽然人多口杂,但那种烟火气本身也是一种屏障。
他理智上清楚这些,可情感上,那份牵挂却不受控制地蔓延。
他想,她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在夜深人静时难以入眠?
会不会看着空了一半的床铺呆?会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位置?
她表面上总是爽利又坚强,可他见过她最柔软无助的时刻,知道她心里那份对自己的依赖有多深。
这份依赖,此刻成了他心头最甜蜜也最沉重的负担。
他想起临行前,她把一个亲手缝制的小小平安符塞进他贴身的内袋,针脚细密,里面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些什么香料和纸条,她说:
“我不求你立多大功劳,只求你平平安安回来,一根头丝儿都别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强忍着没让水光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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