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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鎏金穹顶映着楼昭一身玄色龙袍,十二章纹在晨光中流转着冷冽的光泽。
她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峰微蹙,指尖轻叩御案,声音不怒自威:
“西北粮草转运之事,三日内必须给朕一个章程,延误者,军法处置。”
阶下官员噤若寒蝉,谁也不敢直视这位新登基的女帝。
自楼昭伤愈后,便彻底收敛了那日在太女府的脆弱,重拾了往日的强势果决,甚至比她母帝在位时更添了几分铁血手腕。
朝堂之上,她是运筹帷幄、无所不能的女帝。
宫闱之中,她是不苟言笑、威仪自生的君主。
唯有沈云舟知道,这层冰冷的铠甲之下,藏着怎样一副黏人又磨人的模样。
夜里的寝殿总是与白日截然不同。
龙袍褪去,换上柔软的云锦寝衣,楼昭便会卸下所有防备,像只寻到归宿的小猫,缠在沈云舟怀里不肯撒手。
她会用鼻尖蹭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草木清香,声音软得像棉花:
“阿舟,抱紧点。”
若是沈云舟稍显敷衍,她便会不满地咬他的锁骨,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欲,直到他低头吻她、哄她,她才会眉眼弯弯地窝在他怀里,手指缠着他的丝,絮絮叨叨地说些朝堂上的琐事,或是念初今日又闹了什么笑话,磨磨蹭蹭到后半夜才肯安分睡去。
更让沈云舟无奈的是,他们的女儿楼念初,不知从何时起,竟成了楼昭最忠实的“小跟屁虫”。
往日里总缠着他要抱抱、要举高高的小家伙,如今满眼满心都是她的母皇。
这日午后,御花园的暖阁里洒满了阳光,楼昭难得偷闲,正靠在软榻上翻看奏折。
楼念初穿着一身粉色的小宫装,像只小团子似的扑进她怀里,小小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脖颈,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奶声奶气地喊:
“母皇!母皇!念初要母皇抱!”
楼昭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底瞬间褪去了朝堂上的冷意,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她放下奏折,伸手稳稳地将女儿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柔软的丝:
“怎么不在偏殿跟乳母玩?”
“不要!念初要跟母皇在一起!”
楼念初撅着小嘴,将脸埋进楼昭的颈窝,小鼻子在她衣领间蹭了蹭,满足地喟叹一声。
“母皇香香的,念初喜欢母皇身上的味道!”
楼昭被她逗得勾了勾唇角,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就你嘴甜。”
“才不是嘴甜!是母皇真的香香!”
楼念初仰起小脸,一双清澈的眼睛像极了沈云舟,眼角的红痣却与楼昭如出一辙。
她伸出小胖手,捧着楼昭的脸,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母皇最好看,母皇最厉害!念初以后要像母皇一样!”
沈云舟刚踏进暖阁,就看到这样一幅母女情深的画面。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楼昭身上,给她冷硬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低头看着女儿的眼神,是他从未在朝堂上见过的温柔。
而他的小丫头,正霸占着他的殿下,还在她脸上乱亲。
一股酸溜溜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自从念初开始粘楼昭,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以前楼昭夜里只粘他,如今白天被女儿霸占,晚上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女儿还总想着要挤到他们中间睡。
沈云舟走过去,不等楼昭反应,便伸出手臂,将她连同她怀里的女儿一起揽进了自己怀里。
他下巴抵在楼昭的顶,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与醋意:
“陛下倒是清闲,臣寻了陛下半天,原来在这里陪小公主享清福。”
楼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抬手推了推他:
“松开,念初还在这儿。”
“不松。”
沈云舟抱得更紧了,甚至故意将楼念初往旁边挤了挤,眼底带着对女儿的“敌意”。
“臣的陛下,被小公主霸占了一上午,也该分臣一点时间了。”
楼念初被他挤得不舒服,不满地撅起小嘴,小手紧紧抓住楼昭的衣襟,对着沈云舟皱起了小眉头:
“父后坏!这是念初的母皇!母皇要陪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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