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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密室,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固体。
贺惟抛出的证据完整严密,时间点、信息源都清晰可辨,甚至连那个黑客的信息都调查出来。
宋谙知道自己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任何关于“偶然”或“巧合”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会激怒对方。
但是,她也不能说实话。
穿越?穿书?预知剧情?
说出去贺惟信不信难说,万一他觉得自己是胡言乱语的精神病,命或许保住了,但余生被关进暗无天日的精神病院,那比死了更难受。
宋谙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不受控制地瞟向贺惟手中那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死神的凝视。
她心里疯狂打鼓:
这玩意儿应该不会走火吧?贺惟这种人,手上肯定不干净,他会不会……
在宋谙努力寻找借口的时候,贺惟已经耗尽了耐心。
他倏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惨白的顶光投射下,拉出一道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将他的面容笼罩在晦暗之中,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宋谙,仿佛下一刻就会扑杀猎物的猛兽。
求生欲瞬间飙升至顶峰!
宋谙直接大喊“冷静!”,然后在贺惟看过来的时候,哆哆嗦嗦开口:
“我说我说!我、我其实……能通灵!可以预知到一些和自己有牵连的人的未来片段!”
对,就是这个理由!
金相、百越乃至整个东南亚地区都笃信神佛,民间奇人异士的传说层出不穷,说自己能通灵,总比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要合理得多。
贺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
那眼神分明写着“荒谬”二字,显然半个字都不信。
眼看那死亡的气息再次逼近,宋谙把心一横,语极快地抛出了重磅炸弹:
“鹿宁!如果她和卫执衡在一起,她会……”
她挑着那本虐文里最惨烈、最触目惊心的几个节点,用颤抖的声音描述出来:
被迫堕胎时的绝望,车祸失忆后的茫然,被设计众叛亲离时的孤立无援……
“我不想看到一个女孩子因为一个该死的男人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她本应该有灿烂、自由、不被家庭束缚的人生。”
尽管因为她的干预,鹿宁已经避开了这个命运,但光是复述这些剧情,宋谙依然感到义愤填膺。
眼中的愤怒真情实感,没有伪装。
贺惟看着她,眉头死死拧成了一个川字。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女孩子可能在胡诌,但那些画面感极强的描述,光是想象一下鹿宁可能遭遇的种种,就让他感到一阵胸闷气短。
一股暴戾的毁灭欲从心底升起,贺惟想把卫执衡捏碎,千刀万剐后扔进蛇窟。
但是他将这些情绪压住,表面上依旧冷硬。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宋谙:“这个世界上没有突如其来的怜悯和善意。”
他坚信,所有非常规的举动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任何可能威胁到母亲和鹿宁安全的存在,他都必须清除,哪怕双手再次沾满鲜血,他也在所不惜。
眼看贺惟的手指扣上了扳机,枪口对准了她的眉心。
死亡的恐惧让宋谙汗毛倒竖,她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大喊,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谁说没有突如其来的爱和善意?!贺惟先生你难道不是吗?!”
“你明明是集团董事,身边跟随的人没有成百也有上千,每天要处理的事务关乎亿万资金的流动,但对待宁宁还是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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