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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惟听到鹿宁近乎表白的话,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猛地抓了一把,又猛地松开,耳畔只留下空洞又剧烈的回响。
扑通,扑通。
车厢内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只剩下她清浅的呼吸和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能喜欢你吗?
能喜欢你吗?
喜欢你。
喜欢。
你。
之前宋谙在密室中高声大喊的那句“你自己就是啊!”,与此刻鹿宁这带着酒意、不设防的轻语交织在一起,粗暴地撬开了他的心门,逼得他无处可逃。
贺惟开始审问自己:
他喜欢鹿宁吗?
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会紧张。
如果是喜欢,那这份感情,究竟是基于对妹妹的亲情,还是……
另一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可能?
贺惟的人生经历其实很简单。
童年有过短暂富裕无忧的生活,但随着父母婚姻破裂,母亲创业失败戛然而止。
之后跟着母亲住在南城码头区的棚户里。
那里逼仄、潮湿、充满暴力。
他为了保护母亲、保护自己,很早就学会了与码头混混搏斗,为帮派的人员跑腿打交道。
手上、还有隐藏在衣服下的那些疤痕便是那段岁月的烙印。
等到年岁大一点,他利用对码头、船舶和人员的熟悉,开始为一些见不得光的货物提供“护航”服务。
即确保货物在港口复杂的环境下安全装卸、转运,避开官方的盘查。
一次,他为保护一批贵重货物,与敌对帮派火拼,他身负重伤,却也一战成名。
此举赢得了一位大佬的赏识,事业由此展开。
从挣扎求生到创下商业帝国,支撑贺惟的动力是——他身为男人,要守护家庭,承担责任。
但他还没有想过找伴侣。
见证过父母婚姻的破裂,见过贫民区夫妻为柴米油盐互相怨怼撕扯,也见过富人圈子里貌合神离、各玩各的虚伪联姻。
这让他对爱情这种东西,不抱任何期待,甚至下意识排斥。
在他眼中,导致家庭破碎的根源是本该成为家中顶梁柱的男人。
在东南亚,男人的平均收入比女人要高,但是他们没有责任心去承担一个家庭的支出,导致女人要去为他们的失责买单,因为无助变得歇斯底里。
身为一个儿子,他应该成为母亲的保护盾,身为一个父亲,他应该成为家中的顶梁柱,身为一个伴侣,他应该保持忠诚、尊重且努力托举。
如果没有能力成为承担一切的男人,那就不要招惹任何人。
贺惟保持着这种传统的想法单身到现在。
不过,没有恋爱经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如果他对鹿宁的占有欲、保护欲、控制欲,也是爱情的一种表现形式呢?
必须承认,他的生活早已和鹿宁不可分割。
她的喜怒哀乐牵动他的神经,她的未来规划被他纳入版图。
鹿宁会理所当然的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一辈子。
这个认知让贺惟开始审视自身条件。
按照他母亲说的,他年纪大,还抽烟,性格也算不上温和,还有一段不算光彩的过去……
小姑娘喜欢他这样的男人吗?
贺惟盯着自己的掌心,手指微微抽动。
刚刚被鹿宁抚摸过的伤疤重新变得丑陋、冰冷,像盘踞在身上的蜈蚣。
他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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