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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老祖母撑腰,铁腕除家蠹!
从西山回来,柳承业没回房,直接钻进了书房。门关得死死的,谁叫都不应。
沈氏哄睡了惊魂稍定的柳念薇,心里七上八下,想去书房问问,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她能猜到丈夫此刻承受着什么。那不仅仅是愤怒,是信仰崩塌,是被至亲背叛啃噬心肝的剧痛。
她默默转身,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这个时辰,老夫人应该刚做完早课。
佛堂里檀香袅袅。老夫人听完沈氏压低声音的叙述(隐去了柳念薇噩梦的细节,只说是李氏攀咬出了二叔公柳永年,且涉及老侯爷旧事),捻着佛珠的手停在半空,半晌没动。
许久,老夫人睁开眼,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沉静的冰冷。
“永年……”她慢慢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斤重量,“我早就觉着他心术不正。你公公在时,他就总爱搬弄些银钱是非,被你公公训斥过多次。你公公去后,他借着帮忙料理后事,把手伸得多长!那些年府里账目总是对不上,库房的东西莫名其妙少了,我问过,他总有一堆说辞。我想着,毕竟是亲兄弟,或许只是贪些小利,顾着你公公的情面,也顾着柳家的名声,一直没有深究……”
她顿了顿,手指用力,佛珠出轻微的咯吱声:“没想到,他的心,竟然黑到了这个地步!贪墨家产已是死罪,若你公公的事,真与他有牵连……”
老夫人没有说下去,但那股寒意,让沈氏都打了个哆嗦。
“承业呢?他打算怎么办?”老夫人问。
“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见。”沈氏忧心忡忡。
老夫人站起身:“走,去看看我儿子。”
书房外,柳承业的心腹长随守着,面露难色。老夫人摆摆手,直接推门而入。
柳承业坐在书案后,背挺得笔直,眼睛布满血丝,面前的纸上一个字也没有。
“母亲。”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老夫人走过去,没有安慰,没有废话,只问:“证据,拿到了多少?”
柳承业抬头,看着母亲平静却坚毅的脸,心中那无处着落的怒火和悲怆,仿佛找到了支柱。他将李氏的口供,以及自己连夜派人根据口供去秘密查探、已经掌握的几处关键物证线索(裂脚佛像、城外田庄的隐秘账房等),简要说了。
“不够。”老夫人听完,摇头,“要扳倒一个在族里经营了几十年的长辈,光靠一个罪妇的口供和我们自家查到的东西,不够服众。族里那些老家伙,最讲规矩,也最要脸面。你得让他们自己看见,自己听见过,自己都觉得这人不除,柳家就要完。”
“母亲的意思是?”
“那个管账的邱先生,不是被他拿捏着儿子当人质吗?”老夫人眼神锐利,“想法子,把邱先生和他儿子,都控制在咱们手里。让邱先生自己站出来说话。还有,永年那些秘密藏赃的地方,不要偷偷摸摸去搜,等机会,当着族里有头脸的人的面,‘无意中’撞破!再有……”
老夫人压低声音:“你媳妇说,念薇那孩子,梦里见着些不好的东西?”
柳承业沉重地点头。
“孩子眼睛干净,有时候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脏。”老夫人缓缓道,“这事,不必宣扬。但到关键时候,未必不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让人知道,天理昭昭,连无知稚子都在为枉死者鸣不平!”
有了老夫人在背后出谋划策、稳定心神,柳承业迅冷静下来,开始周密布局。
他先是暗中派人,以重金和承诺请动名医,将邱账房病重的独子从柳永年控制的庄子里“接”出来诊治,并切实控制了这对父子。接着,他耐心等待时机。
几天后,恰逢柳永年七十大寿(虽已分府别住,但大寿还是要回本家祠堂祭祖)。柳永年大摆筵席,族中有头脸的男丁大多到场,席间他红光满面,接受小辈叩拜,俨然族中耆宿,话语间还时不时以长辈身份,“关切”地询问侯府近况,尤其“提醒”柳承业要管好内宅,莫再出李姨娘那样的丑事,字字句句,暗藏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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