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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偶尔几声清嗓子的咳嗽。柳彦卿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起居注范本》,指尖却冰凉。
这间“清晖堂”他刚搬进来两天。前任王学士留下的痕迹还没抹干净——书架上几处明显的空缺,案头一块颜色稍浅的印子,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药草味儿。据说王学士走的时候咳了血,是被两个太监搀着送出宫门的。
“柳学士。”
门口传来一声招呼。陈文远迈步进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他是翰林院的老人了,资历比李敏中还深,却始终卡在学士的位置上,再没能往上走半步。
“陈学士。”柳彦卿起身。
“坐着坐着。”陈文远摆摆手,在对面椅子上坐下,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怎么样,这屋子还习惯吧?王学士当年最喜欢在这儿看书,说窗户朝东,早上光线最好。”
柳彦卿心头微动,面上不动声色:“是挺好的。”
“好是好,就是……”陈文远放下杯子,压低声音,“这位置啊,盯着的人多。你是状元出身,又有个得陛下青眼的妹妹,多少人眼巴巴瞅着呢。”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切,可柳彦卿总觉得不对味。妹妹念薇说过,陈文远这人看着敦厚,实则心思最深。
“下官年轻,还请陈学士多多提点。”
“提点谈不上,就是些过来人的经验。”陈文远从袖中掏出一本薄册子,蓝皮子,边角磨得白,“这个你拿着,里头记着些御前当值的规矩,还有几位老大人……嗯,性情习惯。”
柳彦卿接过册子,翻开第一页,上面用工整的小楷写着:
“孙相议事,不喜午时后,彼时易怒。”
“李尚书闻‘国库空虚’四字必色变。”
“赵侍郎好清谈,引经据典可得其欢心。”
……
一页页看下去,柳彦卿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册子乍看是前辈好心提点,可细品之下,每条“提示”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劲儿。
“多谢陈学士。”他合上册子,慎重地道谢。
陈文远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头,像是随口一提:“对了,淑妃娘娘宫里前几日还问起你呢,说你妹妹画的那幅《百福图》真不错。”
说完,他推门出去了。
柳彦卿立在原地,手里那本册子沉得像块铁。
淑妃?康王妃的亲妹妹?
他想起前几日散朝时,康王看父亲那一眼——冰冷,刻毒,像淬了毒的针。
下午散值回府,柳念薇正在院子里数蚂蚁。见他回来,扔下手里的树枝就跑过来:“大哥!”
柳彦卿弯腰把她抱起来,走进书房,将今天的事说了。
“册子呢?我看看。”柳念薇伸手。
她趴在书桌上,一页页翻着那本蓝皮册子,小眉头蹙得紧紧的。看完后,她把册子合上,用指甲在封皮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大哥,这个陈文远……”她抬起头,“不是好人。”
“怎么说?”
“你看他写的这些。”柳念薇指着其中几条,“孙相午后易怒?我前天才听太后宫里嬷嬷说,孙相最近夜里失眠,太医特意嘱咐午后必须小憩。真要易怒,还能安心睡觉?”
她又指另一条:“李尚书忌讳‘国库空虚’?那他前几日上的折子里怎么写‘国库尚需充盈’?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柳彦卿心头一跳,拿过册子重新细看,越看越心惊。这些看似贴心的“提点”,实则处处是坑。
“他为什么要这样?”柳彦卿的声音有些干。
“试探你。”柳念薇说得很肯定,“看你傻不傻。你要是全信了,真等到午后去找孙相,或者当着李尚书的面绝口不提‘国库’二字,人家就会觉得你……嗯,好糊弄,没脑子。”
她顿了顿,小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凝重:“大哥,你现在是侍读学士,能见到陛下,能听到机密。有些人夜里睡不着觉了。”
“你是说康王和淑妃?”
“不止。”柳念薇摇摇头,“他们是摆在明面上的。暗地里呢?那些因为朔方之战、因为你升官、因为我们柳家起来而丢了利益的人呢?他们会不会凑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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