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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宜漫不经心轻摇手中团扇,扇面绣着的兰草在风里轻轻晃。
她抬眼望向岁景行,语气听不出波澜:
“老爷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你……想起从前什么事来?”
岁景行端过祥云奉上的茶,指尖在温热的杯壁上摩挲片刻,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你先下去吧。”
待房门掩上,他才缓缓开口,脸上堆着几分悔恨懊恼:
“夫人,当年我进京参加科考,路遇劫匪,坠入悬崖九死一生。好在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因此,忘却了一些前尘往事。”
他顿了顿,又呷了口茶,似是在平复心绪:
“这段时日,我时常头痛难安,脑中不时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为了不让夫人忧心,我也未曾提起。只是昨夜梦醒,我才恍然记起,远在千里之外的陈州老家,还有父母亲人。”
温时宜执扇的手停在半空,神色依旧淡淡的,瞧不出喜怒:
“如此说来,记起往事也是桩好事。只是不知,老爷在陈州老家,可有妻室儿女?”
岁景行猛地垂下眼,避开她的目光,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愧色:
“夫人,是我对不住你。我并非有意欺瞒,实在是当年失忆,一片混沌。后来见了夫人,才算是真正活过来,满心满眼都是你,这才上门求娶……”
“哦?”
温时宜嗤笑一声,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
“老爷不必说这些漂亮话。岁娇娇与乐儿年纪相仿,总不是凭空掉下来的吧?”
这话像根针,戳得岁景行心头火起,却又作不得,只得压着怒意柔声道:
“夫人,柔儿是我一时糊涂犯下的错,你何苦总拿这话戳我的心?这些年我待你如何,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说罢,他抬眼望过来,眼神里竟还带着几分虚假的温情。
温时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面上却依旧看不出情绪,只淡淡问道:
“老爷今日特意来说这些,到底有什么安排?”
岁景行见自己这副深情模样全是对牛弹琴,脸上的讪笑藏不住了,索性直说道:
“夫人,我如今功成名就,父母亲人却在老家受苦,心里实在不安。想和你商议,把他们接来京城奉养。”
温时宜忽然笑了,眉眼弯弯,却没半分暖意:
“那老爷家中明媒正娶的妻子呢?难道要我这个镇国将军府的嫡女,给人腾位置,做那贬妻为妾的丑事?还是说,老爷想让我落个‘夺人夫君’的恶名,好成全你那‘浪子回头’的戏码?”
岁景行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料到温时宜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竟半点情面都不留。
“夫人何必说得如此难听。”
他硬着头皮道:
“先前那位不过是乡野村妇,哪能与你相比?接她来,不过是让她给父母尽孝,名分上自然还是你为尊。”
“名分?”
温时宜将团扇“啪”地合在掌心,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我温时宜的名分,是镇国将军府给的,是皇家赐的诰命,不是你岁景行一句话就能动的。”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岁景行:
“老爷要是念着老家的亲人,尽可以自己接来奉养。但想让我点头认下那门子‘妻室’,或是委屈乐儿半分,就休要再提。”
说完,她站起身,唤了祥云带着出了锦绣园,将岁景行一人扔下。
岁景行捏着茶杯,看着温时宜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冷笑。
他想要的,不过是岁家人手中的酿酒方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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