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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连续下了三天。
城市被浸泡在灰蒙蒙的水汽里,梧桐叶落得越来越急,黏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像一块块褐色的补丁。
教室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气,混合着青春期少年身上的汗味和洗衣粉香。
自从那次在办公室的对话后,我和杨雯雯之间建立起某种微妙的默契。
她依然每天放学后给我补习二十分钟,讲解题目时专注而专业,仿佛那本深蓝色笔记本里的文字从未存在过。
但我能感觉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会在我答对难题时,眼角弯起的弧度比以往深一点。
会在天气转凉时,不经意地问一句“穿这么少不冷吗”。
会在补习结束时,从抽屉里摸出两颗糖——有时是薄荷,有时是水果硬糖,包装纸在灯光下闪着廉价的彩光。
这些细小的关照像针脚,一针一针缝补着我因家庭破碎而裂开的情感缺口。
我贪婪地收集每一个瞬间,晚上躺在床上反复回味,直到它们酵成更浓稠的东西。
周三下午,政治小论文的初稿完成了。我把它工工整整地誊写在稿纸上,装进透明文件夹,像捧着一颗心脏般走向教师办公楼。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她正低头批改作业,眼镜滑到鼻尖,右手握笔,左手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垂落的丝。
光线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她侧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线条。
“杨老师。”我敲门。
她抬头,看见是我,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论文写好了?”
“初稿。”我把文件夹放在她桌上,“您看看。”
她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老师没休息好?”我问得小心翼翼。
“嗯,最近失眠。”她重新戴上眼镜,翻开文件夹,“坐吧,我看看。”
我在对面坐下,看着她阅读我的文字。
她的表情很专注,偶尔会用笔在页边做记号,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默念。
窗外雨声绵密,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她的呼吸声。
有那么一刻,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
“这里,”她忽然开口,用笔尖点着其中一段,“你写‘价值的判断往往受制于主体的局限性’,这个观点很好,但论证可以再深入。比如——”
她开始讲解,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
我听着,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她的嘴唇。
她的唇形很好看,上唇有明显的唇峰,下唇饱满,涂着很淡的唇膏,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讲到一个哲学概念时,她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明白了吗?”
我的视线还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慢了半拍才反应“明、明白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走神,但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往下讲。然而她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度,泛起了淡淡的红。
那抹红像火星,落在我心里干燥的草原上。
补习结束时已经六点。雨还在下,天色昏暗得像傍晚。杨雯雯看了看窗外,从柜子里拿出那把深蓝色的伞“拿着吧,明天还我就行。”
“老师您呢?”
“我等雨小点再走。”她坐回椅子上,重新打开电脑,“快回去吧,别让家人等。”
我知道这是逐客令,但脚步挪不动。
办公室里很温暖,空气里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和旧书的味道。
窗外是湿冷的雨,屋里是昏黄的灯光,而她坐在光晕中央,像一幅被精心保存的油画。
“还有事?”她抬起头。
“没、没事。”我慌忙转身,却在门口绊了一下,文件夹散落一地。
她叹了口气,起身帮我捡。我们同时伸手去够同一张纸,手指在空中相触。
温热的,柔软的,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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