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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温府后花园的莲灯还在水面上飘着,昏黄光晕映得满池荷叶都染上暖融融的色。
温如晦正帮着妻子张氏将最后一盏莲花灯放入水中,指尖刚触到微凉的池水,就听前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踩着风火轮奔来,连廊下挂着的灯笼都被震得摇晃不止。
“老爷!夫人!出事了!”
林英焦急又压抑的声音传了进来,人还没跨进垂花门,半个身子已经踉跄着扑进来,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带出一声闷响。他顾不上揉,双手死死攥着衣襟,指节泛白,喉咙里像是卡着滚烫的沙砾:“姑娘,姑娘……不见了!”
“哐当”一声,张氏手里的灯盏托盘掉在地上,竹篾碎片混着残烛滚了一地。她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抓住温如晦的胳膊时,指腹冰凉得像块寒冰:“你说什么?酒酒……酒酒怎么了?”
温如晦心头猛地一沉,方才赏灯的闲逸被这声疾呼撕得粉碎。他扶住摇摇欲坠的妻子,目光如炬盯住林英:“仔细说!在哪里不见的?陈平呢?”
“就在西街口的胭脂铺后巷!”林英急得满头冷汗,说话都带着哭腔,“方才姑娘说想去买新出的桃花粉,让白画和陈平哥跟着她去挑,让属下和墨琴几个在巷口等。我们守在巷外,看到舞龙队过来,就没再看见他们三人出来。后来墨琴觉得不对劲,跑进胭脂铺找人,伙计说舞龙队过来的时候看见姑娘他们了,舞龙队走了,姑娘就不见了。小巷里停着的一辆马车也跟着不见了。”
他喘了口粗气,声音颤:“陈平哥平日里心细胆大,应该是跟上去了。墨琴让我赶紧回来报信!玉棋和青书都在找人,还有白画,巷子里里外外都找了,根本没人影,不知道是不是……”
“白画不见了?”张氏眼前一黑,几乎要栽倒。白画跟酒酒年龄相仿,跟着酒酒六七年了,比亲姐妹还亲,若是连她也……
温如晦猛地按住妻子的肩,沉声道:“别慌!现在不是乱的时候。”他眼神锐利如刀,迅扫过院里惊慌失措的仆役,扬声喊道:“青简,去把护院都叫齐,带上家伙,别点灯,从后门走!”
“是!”青简不敢耽搁,转身就往柴房方向跑。
“还有你,”温如晦看向林英,“你确定是西街口?那伙人穿什么衣裳?马车是什么颜色?”
“小的找胭脂铺和旁边店铺的伙计打听过,舞龙队的人穿着玄色镶金边短打,有二十多人,马车是棕褐色,蒙着黑布,车轮上沾着泥,好像刚从城外回来!”林英拼命回忆着细节,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温如晦捏紧了拳。酒酒不见的小巷往西是闹市,往东是荒僻路,今晚上元佳节,街上游人如织,掳了人,往哪个方向都不会惹人怀疑,看来对方早有预谋。
他回头对张氏道:“你在家坐镇,让厨房备着热水,若是有消息我立刻让人回来说。”
张氏死死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她拉住丈夫的衣袖,声音哽咽却坚定:“我跟你一起去。酒酒是我女儿,我不能在这儿坐等。”
温如晦皱眉想反驳,却对上妻子眼里不容置疑的执拗。他知道妻子素日看着温婉,骨子里却有股韧劲,此刻不让她去,她只会在府里煎熬。他点了点头:“披上件厚衣裳,别出声。”
片刻后,十几个护院已经在后门整装待,个个手持棍棒,腰里别着短刀,脸上满是肃杀。温如晦换上一身劲装,腰间系着防身的软剑,张氏则披了件深色斗篷,将脸遮去大半,只露出一双紧抿的唇。
“走!”
随着温如晦一声低喝,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后门巷子里的月光被高墙切得支离破碎,脚步声踩在积着落叶的地上,只出轻微的沙沙声。
刚拐出巷口,就见街角阴影里缩着个小乞丐,手里攥着一支只余簪的步摇,看见他们立刻瑟缩了一下,把手背到后面。温如晦放缓脚步,从怀里摸出块碎银子丢过去:“方才可看见一辆黑马车?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乞丐眼睛一亮,抓起银子塞进怀里,连连点头:“看见了看见了!大概一炷香前,跑得飞快,好像是往那边去了!”小乞丐抬起拿步摇的手往西一指。
“酒酒的步摇!”张氏往前一步,一把从小乞丐手里把步摇夺过来。
温如晦按住她,低头问小乞丐:“你从哪儿捡的?”
“就,就那边。”小乞丐跑到西边拐弯处,指着前面的小巷。
温如晦转头对护院头领道:“分两队,一队跟我往西边追,一队去街口周围看看,能不能找到陈平或者白画的踪迹,找到立刻往西边赶!”
护院头领应声,迅分了队伍。温如晦带着剩下的人,借着街边灯笼的微光,快步往西而去。夜色渐深,风里带着沁入骨髓的凉意,吹得人脊背寒。张氏紧紧跟着丈夫,斗篷下的手攥得白,心里一遍遍念着女儿的名字:酒酒,别怕,娘来了,爹来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胭脂铺屋檐下,白画正捂着被打肿的脸,从昏迷中惊醒。她挣扎着爬起来,刚要迈步,脚踝的剧痛让她难以支撑,又摔了回去。
白画用手捶打着自己受伤的脚踝,猛的看见地上砖缝里藏着一粒珍珠——那是姑娘步摇上掉落的,她立刻咬着牙,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四下寻找,嘴里喃喃着:“姑娘,等等我……”
而此刻与西街隔了两条巷子的一户住宅拐角处,陈平正捂着流血的胳膊,死死盯着那户住宅的正门。他知道,自己多撑一刻,姑娘就多一分希望,老爷夫人就一定能赶上来。
夜色沉沉,一场与时间的赛跑,正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激烈地展开。
“主上,外面拐角处有个汉子,受伤了,需不需要——”
门外,完颜亮的属下低声回报。
“不要伤害他!可能是我家护卫!”温酒酒听到回报,直觉那人是陈平。
“别管他,等着。”完颜亮端坐桌旁,神态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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