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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开灯,黯淡一片,等身边重量微微下沉时,祝宇随手往旁边一挥胳膊,也不管摸到赵叙白哪儿,反正敷衍地呼噜了两把:“睡吧。”
赵叙白握住他的手:“好。”
他俩中间隔了点距离,没完全挨着,祝宇身上没劲,头疼,身体是蜷着的,背对着赵叙白,没多久翻过来,咕咕哝哝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赵叙白摸了摸他的后颈,起身,找了个退烧贴回来,贴额头了。
“不舒服,”祝宇闭着眼,“我有点难受。”
赵叙白抱着他,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睡不着?”
祝宇点头:“嗯,但很想睡。”
“那我们聊聊?”赵叙白又摸他的头发,“想说话吗,说累了就睡。”
祝宇沉默了会儿,把脸从赵叙白的颈窝处抬起来:“以前咱俩也睡过,小时候。”
这个小时候,指的就是高中那会,外面同样下着雪,俩半大孩子钻被子里,床窄,他俩怕吵着隔壁的杨琴,声音压得特别低,又离得那么近,胳膊挨着胳膊,鼻尖都要碰到鼻尖,赵叙白摸祝宇手上的旧伤,问他冻疮疼不疼。
祝宇嘿嘿地笑,在被子里踩赵叙白的脚背玩。
一句话,像是把俩人都拉回忆里了,再开口时,祝宇的语气软了许多:“所以你说,咱俩挤一张床睡,没什么吧?”
他额头有退烧贴,抬眸时稍微有些压眼睛,显得眼尾垂着,怪可怜的,赵叙白沉默着,一直抚着祝宇的后背,安静地听。
“但我发现,现在再跟你睡一块,我不自在了。”祝宇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自在,我慌,我心里有鬼了。”
暖气足,没一会儿就出了汗,祝宇想把退烧贴揭了,赵叙白不让,他就重新枕住自己的胳膊:“之前你把我扒了按地上,直接那啥,我都没这么不自在。”
他今晚话多,坦然,平平静静的,赵叙白终于羞耻起来,口干舌燥的:“抱歉,我……”
祝宇等了片刻,见赵叙白嗫嚅得说不出来,才继续:“包括你说喜欢我,要追我,我似乎依然是把你当做一个朋友,或者说,是不可能跟自己产生感情纠葛的同性来看,大概是因为在你身边,我感觉很安全,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而那些失控,也只是些……”祝宇斟酌了下,没找好词,笑了笑,“算了。”
黑暗中,他用目光描摹赵叙白的轮廓,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眉眼,鼻梁,以及因为紧张而抿住的嘴唇。
赵叙白无疑是英俊的,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必须要承认这点,身为朋友,他很合格,若以爱人的标准来审视,他同样会是个出色的伴侣。
“然后我发现,”祝宇轻轻地嗤笑一声,“我的确,没法儿再心平气和地躺在你身边了。”
赵叙白问:“为什么?”
祝宇不回答,他就执拗地拉着对方的手,一遍遍地追问:“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了?”
“我不知道,”祝宇叹了口气,“可能因为……我有些紧张吧。”
赵叙白的喜欢,偏执,以及所有的不体面都被他看到了,如同乱麻,像把钝刀,后知后觉地刺破他心中的茧,等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奔入大雪,鼻尖冻得通红,眼神明亮。
想要见面,好想!
这念头像野草般疯长,祝宇喘息着,把雪踩得咯吱作响,他碾碎那些犹豫与怯懦,穿过路灯的柔黄,头脑昏沉,心跳却越来越快,一下下撞击着胸腔。
“砰——”
他撞进赵叙白的胸膛。
“……但是,”祝宇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我没有说我现在喜欢你,或者答应你。”
赵叙白胸口起伏很大:“嗯,我知道。”
祝宇垂下睫毛:“我只能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单纯地拿你当朋友来看了。”
朋友与情人的界限,可能仅需一个刹那,不必亲吻或者旖旎,只需要想起某个受伤的眼神时,心脏被刺中似的瑟缩。
他清了清嗓子,才不怎么好意思地抬眸看赵叙白,无声地告诉对方,自己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追求自己,有可能在一起的机会。
哪怕连他自己都不敢想,不敢承诺,这个在一起,指的是多久。
“行了,”祝宇把退烧贴撕掉,揉了揉脑门,“说完了,睡觉。”
赵叙白哑着嗓子:“能亲一下吗?”
祝宇说:“不好吧。”
但是拒绝完,他还是犹犹豫豫地上前,碰了碰赵叙白的嘴唇。
“我真睡了,”祝宇翻了个身,“特别困。”
赵叙白从后面抱着他,很轻地亲了下他的头发:“晚安。”
“昂,”祝宇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晚安。”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
祝宇出了汗,但始终没醒透,他隐约记得,中间赵叙白扶他起来过,给他喂水,可能是他当时喊渴了,也可能是赵叙白看他出汗多,顺手又给他擦了擦汗,反正祝宇满足地哼了两声,又钻被子里接着睡。
醒来的时候,祝宇第一句话是:“太舒服了,像回到高中课堂似的。”
赵叙白坐起来了点,虚虚地揽着他的肩:“想高中了?”
祝宇“嗯”了一声。
赵叙白柔声道:“我给你找点题,做点练习册吧?”
“你有毒吧,”祝宇往被子里面缩,“我疯了才学习。”
睡衣是纯棉的,很柔软,睡一觉都滚起来了,露出一截儿的肚子,离得近,祝宇感觉碰到赵叙白的手臂了,就悄悄在被窝里把衣服往下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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