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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这人诡计多端,三天两天搬出“活不长”当挡箭牌,使唤埃尔谟给他当牛做马。
“小殿下,你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能吃一口是一口了……”
“小殿下,求你了,就这最后一个愿望……”
“小殿下……”
到后来,就连埃尔谟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演。
一向深居简出的小皇子被他缠得不堪其扰,为图清静,只得乘跃迁舱出宫,带回各式点心堵他的嘴。
同住三年,那人将他的官邸搅得鸡飞狗跳,又把他耍得团团转。每一次捉弄,每一句谎言,至今仍历历在目。
念及此,埃尔谟不自觉咬紧了牙关。
不过,照这么看来,有一件事应当不假。
裴隐对食物,的确抱有虔诚的热爱。如果他拒绝进食,或许是因为……真的吃不下去。
埃尔谟神色微敛,板着脸道:“胃疼也不能不吃,营养不足,身体更难恢复。这道理你活到现在还不明白,倒真是奇迹。”
顿了顿又补充:“如果实在咀嚼困难,可以换成营养液。”
“啊?”裴隐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是人又不是盆栽,干嘛要吃那种东西啊……”
埃尔谟闭了闭眼,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声音:“那你想吃什么?”
本是讽刺,没想到裴隐竟真顺杆就爬,厚着脸皮琢磨起来。忽然,他眼睛一亮:“现在是不是到卖雪芽寒冻的时候了?”
埃尔谟脸色不虞,却还是答了:“刚上市。”
雪芽寒冻是奥安帝国的时令甜点,用雪芽藤研磨成粉,制成晶莹的冻状,再覆一层绵密的奶霜,入口香甜可口。
本是随口一说,可一想到那滋味,裴隐还真有些馋了。
“小殿下,”他眼睛弯成月牙,眸光盈盈地望过去,“你给我带一份雪芽寒冻好不好?拜托了,我好久没吃过了……”
埃尔谟脸色更黑:“胃不好还吃凉,你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
“胃疼才更要哄哄自己呀,”裴隐理直气壮道,“反正怎么都难受,不如吃点喜欢的,好歹没白受罪,对不对?”
“……歪理邪说。”
裴隐笑吟吟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那种翠绿翠绿的新鲜雪芽做的,那样才最清香。”
“这里是边陲,去哪给你找新鲜雪芽?”埃尔谟后槽牙几乎咬碎,“你以为还在首都星?”
“也是……”裴隐惋惜地轻叹一声,声音变得柔缓起来,自顾自陷入回忆,“还是首都星好,想吃什么都有,小蛋糕、鲜花酥,还有各种各样的茶……怎么逛都逛不够。”
“再好又怎样,”埃尔谟垂下眼帘,声音又闷又沉,“……你不还是走了。”
空气一瞬变得安静。
埃尔谟别过脸去,唇线紧抿,不再看他。
裴隐也静了片刻,随后俏皮地眨了眨眼:“要是实在没有新鲜的,用干泡的也行,不过奶霜必须得是现打发的,不然口感可差远啦。”
埃尔谟胸口剧烈起伏,连吸好几口气都没有压住火:“你以为你是来当皇帝的?”
“皇帝是没那个命了,”裴隐惬意地陷进干草堆,双腿交叠,仰着脸笑得明艳夺目,“要不……您努努力,也好让我混个皇后当当?”
埃尔谟唇瓣微动,怒意几乎破口而出,可那人已经阖上眼睛,一副全然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所有话都显得徒劳。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冷声开口:“吃完东西,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当然。”裴隐笑得诚恳。
埃尔谟转身要走。
“小殿下。”
脚步一顿,他不耐地扭头:“又怎么了?”
裴隐坐在干草堆里,抬眼望他。
“凡事……都该适可而止,”视线从埃尔谟下颌残留的针眼,移到那只缠着纱布的手上,眼底轻佻的笑意渐渐褪去,只剩一片沉静,“您……多保重。”
顿了顿,声音更轻:“最好……也别真让我给您守寡。您说呢?”
“……”
埃尔谟脚步微滞,终究没有回头,消失在了通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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