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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被迫在追逐下微微颤抖,海浪击打礁石,持之以恒,而他则被逼到崖边,脚下是黝黑翻腾的海水,无法预估深度。
“管家先生确实专业,”乐晗咬紧下唇,试图对抗感官,“这种时候还戴着手套,是怕直接来…会控制不住?”
“是怕少爷会控制不住,毕竟…它是在为您服务的。”
乐晗忽然转过脸,眼尾红透,语气挑衅,“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嗯!”
凌逸听到一声几乎要冲出口又被强行咽下的细微呜咽。
他凝视那张泛着潮红的脸颊,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眼眸,在对上他的刹那,立刻别向一边,仍在试图维持威严。
是身为斐尔时,早已想象过的样子,不,还要更美。
手套沾染了些许湿痕。
在纯白布料上洇开一小片,像谁的泪珠淌下来。
凌逸跪伏在乐晗身边,等他缓和,这短暂片刻又恢复了恭敬姿态,像最忠诚的仆从。
乐晗弓着背侧躺,身体蜷缩进被子里,太刺激了,几乎要溺毙,只能在心底暗骂:…真是该死的舒服。
他将发烫的脸埋进枕头,被凌逸用另一只手,温柔地从枕间拨出,“少爷,会缺氧的。”
而后那只手覆上双眼,隔绝视线,“这样…好一些吗?”
凌逸同样无法承受乐晗现在的目光,那会让他彻底丧失理智。
“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管家学院?”
“…不是。”
“那是哪里?”乐晗刚刚落了下风,意识到现在正是扳回一局的好机会,“你都敢做了…不说点什么吗?”
“是为少爷专门学的,自学。”
乐晗一愣,意识到所谓的自学代表什么。
而凌逸已经又靠近了他,“少爷觉得,有哪里还可以…改进吗?”
乐晗眼睛仍被覆盖,听到那声音,故意恶狠狠道,“你问我?这种事,该由你来想。”他懒懒笑了一声,“要知道,斐尔他——”
凌逸动作陡然强硬,像要将这个可恨的名字抹杀。
可达到目的后,又觉得不够,他俯下脸,灼热呼吸从乐晗微张的唇边艰难掠过,暗沉红眸锁住它们,嘴唇却只敢落在耳垂,“少爷…允许我施加一点外力刺激吗?”
“…外力?”
“比如,我能…碰一碰您的耳垂吗?用…嘴唇?”
他问得小心翼翼,礼貌周到,仿佛请示能否在牛奶中多加一粒方糖,只为让它更甜,更合少爷口味,绝无半点私心。
乐晗眼里沁出水雾,“试试?”
得到许可,凌逸才轻轻含住那枚耳垂,舌尖绕着它吸吮舔.弄。
牙齿交替刺激,力度不轻不重,如同知晓那里是所有感官的开关,低哑嗓音卷入耳膜,“少爷觉得,比起斐尔…怎么样?”
“斐尔可比你…放得开…”
明知是故意,凌逸还是被刺激到。
“少爷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吗?您确定…要拿我和他比?”
不能在这种事上,拿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比,这是基本常识,哪怕那另一个男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因为那句挑衅,不仅两边耳朵、乃至整个脖颈,都被极为仔细的“照料”。
上衣不知何时松散,露出半边柔韧漂亮的肩线与锁骨。
白皙皮肤遍布深浅不一的粉色。
另一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衬衫被扯得完全敞开,胸膛像遭到什么猫科动物报复,都是抓咬的痕迹。
如果不是凌逸过分冷静、堪称敬业的表象,这几乎与爱侣间最亲密的缠绵无异。
但他偏偏恪守礼节,却提供着最超越礼仪的服务,每一个轻柔的吸吮、每一次湿热的舔舐,都精准落在神经末梢最密集、最让人难以招架的位置。
当听到抑制不住、带着泣音的呜咽时,就像收到用户五星反馈,还会格外予以加强,真就像在完成一项工作。
明明嗓音已经浊重不堪,被情.欲熏得变了调,仍会在每个间隙,体贴询问。
“这里…可以吗?”“力度合适吗?”
仿佛唯一宗旨,就是抛开所有个人私欲,只为让他的少爷得到最极致、最专业的体验。
然而,乐晗看不见的是——
凌逸额角不停渗出的细密汗珠,和死死抵进床垫的腿。
那条西裤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连皮带都没解开,褶痕锋利地陷进肌肉。
口腔内壁被反复咬破,铁锈味弥漫开,血珠经过一次次吮吻,沾染在那些白皙战栗的皮肤上,再被他珍重地舔舐干净。
这带着血腥气的亲密,让凌逸病态地生出一种,他们真正在彼此交融、你中有我,而不是他必须依靠自虐,来强行压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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