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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以新从容答道:“在穆文康颈后发际处,我发现了一处极细微的血点,又从那血点之下,拔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银针?”灰衣少年眉心深蹙,目光森冷,“那个位置,是风府、哑门二穴?”
陌以新微一点头:“不错。那里正是延髓所在,乃呼吸与心跳之中枢。死者是被人用细针刺入延髓,才会瞬息毙命,如同急病猝死一般。”
灰衣少年的脸色愈发阴沉,沉声质问:“可他们分明说过,那两人死时,根本无人触碰,又如何能以细针刺入后颈?
难不成是隔空刺穴?那角度之准,力道之重,须得江湖一流高手方可为之。可他们中,没有一个会武功。”
“因为在案发时,有一个时间差。”陌以新负手而立,声线清冷,“与常理相反,死者并非先被刺而后‘发病’,而是在‘发病’后,才被刺死。”
灰衣少年一愣,盯着他:“什么意思?”
“据他们所言,死者忽然闷哼一声,脸色痛苦,手捂胸口,浑身僵硬倒地。亲眼目睹此状后,他们自然都认为死者突发疾病,于是连忙围过去查看,手忙脚乱将死者扶住,便见他两眼一瞪,脸色瞬间青紫,没了气息。”
陌以新说到这里,语声一顿,清冷的眸光微微一敛:“而凶手真正动手的时机,就藏在众人围上去扶住死者的这一瞬。”
灰衣少年目光一闪。
“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扶住了死者的头与肩,将早已备好的银针,刺入了那个致命的位置。”陌以新沉声道,“那是唯一的时机——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发’的死者身上,自然无暇去留心凶手手中一瞬的动作。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凶手能够自然而然地接触死者,而不在事后引起怀疑。”
灰衣少年眼神一沉,冷声打断:“等等。既然凶手此时才有机会接触死者,那死者先前的发病又如何解释?难道还真是恰巧病了不成?”
“这,就要从那张血字条说起了。”陌以新继续道,“两名死者竟有一个奇怪的共通之处——他们皆是心怀希望,仍在设法求生之人。
在死前,他们都疑似咬破手指,写下求救信息。岛主你也一直心怀疑虑,他们暗中勾连之人究竟是谁,是谁在替他们传递消息。”
灰衣少年眯起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贱奴?”
陌以新眉梢微挑,道:“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求救只是他们的希望而已。那所谓的‘发病’,都是死者主动的行为,却也是凶手计策的一环。”
“说清楚些!”
陌以新不紧不慢道:“凶手利用死者想方设法求生的心态,暗中提出假装发病的计策——岛主虽将他们一一掳来,却显然要留活口。若真有人在囚室中突发重病,岛主未必会坐视不理,多半会请医者上岛,以免他们就此轻易死去。如此一来,便能借机传递求救信息。”
他微微一顿,语气更沉:“死者本就一心求救,于是,提前将求救纸条写好,藏在袖中,只等有人被带来岛上,便借机塞出去。”
“岛主为恶!”
“救!”
这样两行血字,承载着死者真情实感的希冀,却只是凶手的骗术罢了。
陌以新神色不变,接着道:“也就是说,死者被凶手蒙蔽,主动配合了凶手的计策,上演了一出急病突发的‘假戏’,却不料被凶手假戏真做,竟成了杀害自己的‘帮凶’。
在旁观者看来,他确实是突然病发,倒地气绝。然而事实上,在倒下那一瞬间,他还活着,直到众人簇拥上前,他被凶手趁机刺入一针,才真正死去。
这样的时间差,便完全掩盖了凶手下手的真正时机。”
灰衣少年的脸色渐渐冷若冰霜。
陌以新沉声道:“而死者之所以毫不迟疑地相信了凶手的说辞,只有一个原因——凶手和他一样,也是被囚禁的一员。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样是急于逃生的囚徒,又有什么理由会骗他呢?”
灰衣少年呼吸一滞,面色愈发黑沉:“是谁?他们中的哪一个?”
陌以新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要知道凶手是谁,其实不难。不过,真正要紧的,却不在于此。”
灰衣少年眉头一皱,声音冷厉:“你这是何意?”
陌以新神色如常,却在昏暗灯影中平添一分莫测。一路将案件抽丝剥茧至此,他才终于抛出引导之语,引向了今日真正的目的:
“岛主难道没有想过?你分明是要留活口,而凶手不过是你随手抓来的寻常之人,却一再从中作梗,甚至不惜接连杀害身边的同伴。岛主以为,这只是无意义的滥杀吗?”
灰衣少年的眼神猛地一闪。
陌以新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却字字笃定:“我认为,此人必然知晓岛主的计划,所以才有意为之。”
“这不可能!”灰衣少年厉声打断,话音里带着几分急躁与不安。
陌以新却没有再言语,只负手而立,神色淡然,留给他自行消化。
灰衣少年神色变幻,低声喃喃:“难道是他?那个死东西……我明明已经封住了他的嘴,他竟还有手段!”
陌以新眉心一跳——封住了嘴?
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面具少年的身影。
那个古怪似蚌壳一般的面具,自鼻梁以下紧紧扣住,遮去了他的下半张脸。难道,竟是用来封口的面罩?
难怪,从始至终,那少年从未说过一句话。
从其他几人的口供来看,他是第一个被抓来的……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又知晓了什么其他人所不知的信息,才会被岛主以面具封口?
陌以新心中计较一番,摇了摇头:“凶手不会是他。”
“为何?”
“他已被封口,又怎能巧舌如簧,引诱他人主动装作发病?”陌以新轻描淡写道。
灰衣少年显然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一时激怒,竟连这一点也忽略了。他神色变了又变,阴影在眼底翻涌,良久才道:“那还有谁会知晓我的事?”
陌以新若无其事地继续编扯:“所以,相比于揪出行凶之人,查出他背后的主使,才是对岛主而言更为要紧之事。”
灰衣少年冷哼一声,语气透着几分狠厉:“这有何难?那囚室外间便是刑房,严刑拷打一番,什么都能招出来。”
陌以新唇角轻轻一抽,镇定道:“对方身份不明,我们对其一无所知。即便他在刑罚之下说了些什么,又如何验证真伪?万一被误导,岂不反而正中对方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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