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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所说的村落遗迹,比想象中更难寻找。
森林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盘根错节的古树、纵横交错的藤蔓,以及地面上厚厚的、散着腐朽气息的苔藓与落叶层,共同构成了一座天然的迷宫。空气愈潮湿闷热,光线也更加晦暗,只有偶尔从极高树冠缝隙中漏下的几缕光柱,如同舞台追光般切割着幽绿的空间。
若非布洛妮娅凭借重装小兔的先进传感器和路径回溯算法,以及渡鸦作为顶尖野外生存专家留下的细微标记和方向感,单靠芽衣一人,恐怕早已迷失在这片原始丛林之中。
“左前方三十米,地面有近期人为踩踏痕迹,与渡鸦之前足迹部分吻合。”布洛妮娅悬浮在半空,指着前方一片被踩倒的蕨类植物,“痕迹延伸方向与能量读数微弱升高区域一致。”
“就是那边了。”渡鸦拨开一丛垂下的气生根,声音在闷热的环境中显得有些低沉,“都小心点,这林子静得有点过头了。”
三人提高警惕,继续前行。又艰难地穿行了约十分钟,前方的林木陡然变得稀疏,地势微微下沉,一片被岁月彻底吞噬的人类聚居地,终于呈现在她们眼前。
那确实是一个规模很小的村落遗迹。十几座以原木、石块和夯土混合搭建的屋舍早已坍塌大半,只剩下残垣断壁,爬满了厚厚的青藤和不知名的真菌。屋顶的茅草早已化为泥土,只有一些粗大的、被虫蛀空的房梁还顽固地指向天空。村落中央有一小片相对开阔的空地,地面铺着已被苔藓覆盖的残缺石板。岁月在这里留下了深刻的痕迹,荒凉而静谧。
然而,正如渡鸦所说,这荒凉中透着诡异。
村落中并非完全的死寂。一些屋舍的墙角,生长着颜色鲜艳、形态奇特的蘑菇和花朵,散着微弱的荧光,为这片废墟增添了一丝不真实的色彩。更重要的是,在村落入口处,以及中央空地靠近一口早已干涸的古井旁,地面异常干净,不仅没有堆积的落叶,连苔藓都很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期“清扫”过。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村落最深处,背靠着一面天然岩壁建立的一座低矮石龛,以及龛中供奉的那尊神像。
石龛本身也爬满藤蔓,但龛口和内壁却光滑洁净。神像约半人高,由一种灰白色的、带有细腻纹理的岩石雕成,经历了长久的风吹雨打,边缘已有些模糊,但主体轮廓依然清晰。
那确实是一个鸟人身的形象。鸟的喙部修长而优雅,微微扬起,仿佛在聆听或凝视远方,眼部的位置是两个深邃的凹陷。人身披着仿佛羽衣般的流畅长袍,衣袂飘举,姿态端庄。神像的双手在胸前交叠,托举着一个……圆形的、表面似乎有浅浅刻痕的石盘?由于风化,刻痕已难以辨认。
最奇特的是,神像周身,尤其是鸟和托举石盘的手部,隐隐有一层极其淡薄、几乎难以察觉的柔和微光流转,与空气中那种特殊的能量场产生着微弱的共鸣。
“就是这个。”渡鸦走到距离神龛数米外停下,抱臂观察,“我上次来看就是这样。周围的‘清洁’也是以它为中心辐射开来的。没有人为活动的迹象,除非打扫的不是人。”
布洛妮娅操控重装小兔上前,进行更精密的扫描。“神像材质分析:本地常见沉积岩。表面能量残留:检测到与泉水中相似的特殊有序能量,浓度更高,且存在周期性微弱波动,类似……‘呼吸’或‘脉搏’。与岛屿整体能量场存在明确共振关联。”
芽衣缓缓走近,没有触碰神像,只是静静地观察。神像给人的感觉并非威严或压迫,而是一种奇异的宁静与……苍凉?仿佛一位沉默的守望者,在此地驻留了无比漫长的时光。
“鸟人身……托举圆盘……”芽衣低声沉吟,“这形象,似乎在神州某些极其古老、近乎传说的信仰中存在过,象征沟通天地、带来祥瑞或守护一方安宁。难道这座岛的居民,曾经信仰这个?”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人都没了。”渡鸦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目光却锐利地扫视着神龛周围,“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是什么在‘打扫’。总不会是这些光的蘑菇吧?”
就在这时,布洛妮娅的传感器再次出了提示音,这一次更加急促。“检测到高移动物体,从三点钟方向靠近!体型中等,非人形,生命信号强烈……能量读数混杂,包含高浓度崩坏能反应及与神像相似的特殊能量!”
“隐蔽!”芽衣低喝一声,三人迅散开,各自躲到最近的残垣或粗大树干之后。
几乎就在她们藏好的下一秒,一道硕大的、圆滚滚的白色身影,以与其体型极不相称的灵巧度,“嗖”地一声从林间窜出,几个起落就来到了神龛前的空地上。
那是一只……鸟?
体型堪比大型犬,通体覆盖着蓬松柔软、洁白如雪的羽毛,只在头顶有一小撮俏立的金色冠羽。它有着圆溜溜的、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睛,以及一张看起来颇为敦厚的淡黄色鸟喙。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体型——圆润得像个球,肚子尤其鼓胀,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白色的羽毛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显得……异常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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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它憨态可掬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它周身隐隐散出的、不容小觑的能量波动,以及它那双黑眼睛中透出的、极具灵性的光芒。它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几枚颜色鲜艳的浆果,以及一小束散着清香的、不知名的草叶。
白鸟对芽衣三人的存在似乎毫无所觉,或者说,它根本不在意。它径直走到神龛前,小心翼翼地将嘴里的浆果和草叶放在神像脚下的一个光滑石台上——那显然是一个简易的供桌。然后,它后退两步,居然像人一样,用翅膀尖部合拢在胸前(如果那能算胸的话),对着神像极其人性化地、幅度很小地“鞠”了一躬,嘴里还出几声轻柔的、“咕咕噜噜”的鸣叫,仿佛在念叨什么。
做完这一切,它转过身,似乎就打算大摇大摆地离开。
“就是现在!”渡鸦低喝一声,从藏身处率先冲出,动作快如猎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副闪着寒光的、带有能量束缚功能的特种合金索套,直取白鸟的脖颈和双足!
与此同时,布洛妮娅操控重装小兔从另一侧包抄,机械臂弹出柔性的能量捕捉网,封锁白鸟的退路。芽衣则从正面缓步走出,手按刀柄,虽然没有拔刀,但周身隐隐有雷光缭绕,形成了无形的威慑场。
“请留步。”芽衣的声音清晰而平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那肥硕的白鸟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三方围捕吓了一跳,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显得更圆了。它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本能地想振翅飞起,但它那过于丰腴的体型严重影响了起飞效率,扑腾了两下,只离地不到半米就踉跄落地。眼看渡鸦的索套和重装小兔的捕捉网就要罩下——
“嘎——!等等!住手!自己人!呸,是好鸟!是好鸟!”
一个清晰、急促,甚至带着点惊慌失措的……少女音?从白鸟的喉咙里了出来!字正腔圆,用的是通用语!
这一下,连渡鸦的动作都顿了顿,索套在距离白鸟脖颈几厘米处停住。布洛妮娅也暂时停止了捕捉网的收缩。芽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神色依旧镇定。
白鸟见攻击暂停,惊魂未定地用翅膀拍了拍自己(应该是胸口的位置),黑珍珠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眼前三位不之客,尤其是刚才出手最狠辣的渡鸦。
“吓、吓死本仙……呸,吓死鸟了!”它用翅膀尖抚着胸口,语气带着后怕和不满,“你们这些外乡人怎么回事?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懂不懂礼貌?知不知道尊老爱……尊老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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