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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又响了一声,比刚才那声更脆。许嘉竹心里一沉,知道这玩意儿撑不了多久了。
她两条胳膊已经麻,手心全是血,黏在藤上滑得厉害。她把腿夹得更紧了些,腾出一只手抹了把掌心的血,甩在崖壁上。再这么挂下去,不是被摔死就是被勒死。
玄冥还没回来。
她不想等了。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风从耳边刮过,带着山底的湿气。她努力回想坠崖时的感觉——那种脑袋里突然多出一张图,能“看”到哪里能踩、哪里能借力的怪事。
她以前以为那是快死了的幻觉。
现在她想试试,能不能让它再出现一次。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天爷你要真给我开了个外挂,就别只给半截,现在赶紧续费!
她睁开眼,盯着崖壁。
忽然,脑子里动了一下。
左侧三尺,有块凸出来的石头;前方五丈,一根横着的老树枝;上方八尺,岩缝里有个凹槽,勉强能落脚。
她没时间确认是不是幻觉,甩出九节鞭,勾住左边那块石头,用力一荡,整个人斜飞出去。右脚顺势往凹槽一踩,站了不到半秒就打滑,但她已经借力翻上了旁边一小段缓坡。
膝盖撞在地上,疼得她差点叫出来。
但她笑了。
她真的能用这个能力。
不是下坠时本能反应,是她主动让它动的。
她撑着地面爬起来,抬头看剩下的路。崖顶还在上面,但不再遥不可及。她现在知道怎么走——风会告诉她。
她开始往上爬。每一步都靠九节鞭和脑中的路线图配合。有时候落点太小,脚下一滑就往下掉,但她立刻甩鞭子钩住下一个点,像荡秋千一样重新拉回来。
有一次她差点摔进一个石缝,全靠最后一刻感知到右侧有股上升气流,借着那股劲猛地扭身,才蹭到一块斜坡滚上去。
她满身是伤,脸上蹭破了一块皮,衣服也被刮得全是口子。但她一直在动,没停。
终于,她看见了崖顶的边缘。
她咬牙,甩出九节鞭最后一次,勾住一根伸出来的树根,整个人往上翻,滚了几圈,终于趴到了平地上。
她喘得像条晒干的鱼,动都不想动。
可她还活着。
而且是自己爬回来的。
她翻了个身,看着黑乎乎的天空。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云里。她咧嘴笑了笑,虎牙露出来一点。
这回不是紧张,是得意。
她许嘉竹,可不是任人推下去就再也上不来的货。
没过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
玄冥拎着绳索跑过来,看到她躺在地上,愣了一下。
“你怎么自己爬上来了?”他声音有点抖,“我没带工具你就敢往上爬?”
许嘉竹翻白眼:“我不爬,等着藤断了变肉饼吗?”
玄冥蹲下来,伸手按她手腕。她想抽开,被他一把扣住。
“别动。”他说,“让我看看。”
他眉头越皱越紧,手指在她脉门上压了好久。
“你刚才爬上来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身体特别轻?或者耳朵里有嗡嗡声?”
“没有。”她说,“但我脑子里有张图,告诉我哪能踩哪不能踩。我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我是照着它走的。”
玄冥抬头盯她:“那你小时候,在猴群那儿,吃过什么东西没有?特别的。”
许嘉竹想了想:“有棵树,银色的叶子,底下结果子。我闻着香就吃了,吃完跑得特别快,猴子们都追不上。”
玄冥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
“我靠!真是你!”他仰头大笑,“风灵果百年一遇,历代就传一个人,结果让你这小丫头一口吞了!”
许嘉竹听得一脸懵:“啥果子?听着像补药广告。”
“少废话!”玄冥弯腰把她拽起来,“你现在这本事,叫‘听风’。别人练轻功要十年八年,你天生就能预判气流走向。你不是在跑,是在风里导航!”
他越说越激动,又是一掌拍在她肩上,差点把她拍跪下。
“你知道七宫历史上有几个能‘踏墙奔行’的?三个!全都死绝了!你现在就有这潜力,懂不懂?”
许嘉竹揉着肩膀:“所以……我不是天才,是果子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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