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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寡夫?这对兄妹可真是有意思。”李晔眉头挑起,低笑一声,“这种昏聩好色的君主,沈谨居然能忍住不反。”
他抬头看向窗外月色皎洁,“可有探听到那人偏好何种男子?”
三娘子垂眸,不禁想到花魁大选那日,元娘初次见到李青霭,眼珠子都没错开半分。
李青霭只是在一旁看戏,倒没有参与什么花魁大赛,却被元娘亲自选中,一掷千金,每日来寻他。
而青霭又是个极憧憬风花雪月的,就这样一头陷了进去,倒真的去应承了花魁的身份。
那位……想必是喜欢这样的。
“主上明鉴。”三娘起了叛主的心思,隐瞒着元娘的身份,面上却半点未露破绽,“女帝应喜欢容色昳丽又带傲骨的,不过只要颜色好,应是都喜爱。”
“既如此……”李晔啪嗒一声,手中折扇蓦然合拢,“孤便赠给她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他缓缓站起身,绣金披风拂过阶上落花,不忘补充一句:“你们无须管李青霭,等他被人抛弃了,自会晓得回来。”
那妇人来南风馆寻欢作乐,又何来什么真心。
李晔走出南风茶楼,街头的尸体已经被官府的人处理掉。
他望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长河,蓦然想起方才在青蓬小船上见到的粉衣女子。
那女子坐在船尾饮酒,似是醉得不轻,竟要伸手去湖中捞月。
李晔也是难得心善,令船夫撞向了小船,搅乱了那女子动作,救了那醉鬼一命。
檐下铜铃随着春风摇曳,叮铃作响,打断了他片刻的晃神。
月色落在深深庭院,院中柳枝随风荡起,时不时飘着靡靡唱词。
拔步床咯吱咯吱晃了许久,才缓缓停了下来。
月色照在拔步床,李青霭一身戏子装扮,淡妆浓抹,红胭朱唇,眼眸烟迷地看着怀里的姜嫄。
他乌及足,满头点翠,水袖却缠姜嫄腰间。
李青霭苍白的皮肤随处可见刺目的咬痕,恍若揉碎的芍药。
“元娘……”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鬓边步摇轻晃,抹着胭脂的唇擦过她的脖颈,再而吻住了她的唇瓣,轻柔地咬着吮着,眼看着又要再来一次。
姜嫄眼下泛着的暗青,经受不住这般诱惑,却又实在有心无力,轻轻推了推他。
她也没想过把青霭寻了个小院安顿下来后,就跟着他在这院中厮混了四五日,连院门都没出过。
纸片人就可以没有贤者时间吗?
她后宫里那些人,叠加上个档的时间,都已经跟着她四五年了。姜嫄没什么新鲜感,但青霭是这个档才出现的。
姜嫄与他之前有过一次,青霭初次实在羞怯笨拙。
纵使青霭长得好看,但好看的男人多了去,她很快就将他抛之脑后。
可现下这南风馆小倌眼尾描金,唱戏一绝,这装扮成旦角的模样,属实勾人。
她拼命抵抗,也没抵抗住。
“……明早我该回家了。”
姜嫄声音都是嘶哑的,吓了自己一跳。
李青霭恨不得时刻黏着她,见她要回家,心底不免难受。
可他既已经答应了做外室,就该恪守外室的本分,不打搅她的生活。
他强装大度,却又还是忧虑焦灼,“元娘离家数日,是该回家看看,只是元娘……不会又把我忘了吧。”
姜嫄对他还有新鲜劲,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自然不会将你忘了,过几天就回来看你。”
李青霭忙不迭点头,残妆留在脸上,颜色却越怜人,“等你再回来,我给你唱前几日新学的几出戏。”
姜嫄看着实在心痒,却又没什么力气,纤纤素手拿起枕边的洒金折扇。
手中那把坚硬又冰冷的扇骨,从他的下颔,一路朝着着脖颈的喉结,一路朝下探去。
她重重碾了一下。
李青霭疼得呜咽一声,眼眸里润着雾气,却又乖巧地躺着,任由她随意亵玩。
姜嫄撕扯着戏服裂帛,附在他耳边低语:“临走前还想听你再唱一折戏。”
“好……”
李青霭云鬓上的珠花都坠落在了枕头上,微肿的唇上胭脂洇开,完全就像个任由人欺凌采撷的娇花。
他咿咿呀呀地哼起来,唱腔婉转,“春至人间花弄色,摆款柳腰,颠鸾倒凤成双对,奴家与你同枕共眠到通宵……”(1)
李青霭声音骤然止住,哀哀地盯着姜嫄,眼里雾气迷蒙。
“嗯……元娘……别掐那里……呜……”
厢房里不知唱了多久,直到李青霭嗓子也哑了。
姜嫄这才放开了他,不紧不慢地在皱巴巴的戏袍上擦拭去手指上的痕迹。
李青霭被她玩得浑身狼狈,身体许多地方被掐得青紫,眼尾浸着艳色,漂亮得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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