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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未明,江承玦便醒了。
或者说,他几乎一夜未曾入睡。身侧之人存在感太强,呼吸温热,会无意识地蹭过来,手臂搭在他腰间,让他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直到窗外透进第一缕天光,他才小心翼翼地挪开,起身下床。
他动作很轻,但宋景衍还是迷迷糊糊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头睡得翘起一撮:“老师……这么早?”
“陛下该回宫准备早朝了。”江承玦已穿戴整齐,背对着他整理衣袖,声音听不出情绪,“臣已无大碍,不敢再耽搁陛下正事。”
宋景衍还有点困,但听他说已无大碍,又仔细看了看他脸色,确实比昨天好多了。
他慢吞吞爬下床,现自己的外袍不知何时被整齐叠放在一旁。他拿起来,却笨手笨脚地系不好带子。
江承玦转过身,见状,沉默地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衣带。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很快便将繁复的衣结系得整齐妥帖,又替他理了理襟口和袖摆。
动作自然熟练,仿佛做过无数次,只是全程垂着眼,不曾与他对视。
“好了。”江承玦退开一步,声音没什么起伏,“苏公公已在外面候着。陛下请吧。”
宋景衍看着他疏离的姿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又说不出什么。
他哦了一声,跟着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老师,你真的没事了?药记得喝。”
“臣谨记,陛下快请。”江承玦立在门边,微微躬身,送客的姿态摆得明明白白。
宋景衍被他这客气送得有点憋闷,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回宫,更衣,上朝。
金殿之上,宋景衍努力集中精神。
奏事的大臣一个个出列,说的无非是各地钱粮、水利工程、官员考评之类。
他按照昨天学习的成果,结合江承玦以前教过的东西,尽量给出像样的回应。
不胡闹,不瞎指挥,偶尔还能问一两个切中要点的问题。
每次说完,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飘向文官队列最前方那个绯色的身影。
江承玦垂手而立,面色沉静,只在听到他的回复微微颔。
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宋景衍看见了,心里就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有点痒,又有点隐秘的得意。
看,朕做得不错吧?老师点头了。
早朝平稳地推进,就在快要结束时,他那舅舅,如今已位列九卿之一的王伍行出列了。
“陛下,”王伍行声音洪亮,“如今国丧已过,陛下春秋正盛,为稳固国本、延绵皇嗣计,选秀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宫中需早做准备,遴选贤淑,以充后宫,此乃社稷之福啊!”
这话一出,不少老臣纷纷附和。
选秀纳妃,确实是新帝登基后的惯例,也是平衡朝堂、笼络势力的重要手段。
宋景衍一听“选秀”两个字,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他条件反射般地看向了江承玦。
江承玦身姿挺拔,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没听见,又仿佛事不关己。
宋景衍忽然想起昨晚,烛光摇曳里江承玦的抗拒。
他不想因为这些外人和江承玦闹别扭,更不想让江承玦觉得,自己转头就会把说过的话忘掉,兴致勃勃地去选什么秀。
于是,在众臣期待的目光中,宋景衍清了清嗓子,“此事,容后再议。”
王伍行一愣,忙道:“陛下,此事宜早不宜迟啊……”
“朕知道。”宋景衍打断他,理由张口就来,冠冕堂皇,“如今北疆未靖,宁安公主新丧,狄人虎视眈眈。江南漕运、西北旱情,诸多要务待举。朕初登大宝,正该励精图治,以国事为重,岂可先沉溺于后宫之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中群臣,义正辞严:“选秀之事,耗费钱粮,劳民动众。待四海升平,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之时,再议不迟。诸卿以为如何?”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有理有据,俨然一副心系江山的明君架势。
底下大臣们一时哑口。这话……挑不出毛病,甚至还挺高大上。
可谁不知道这位陛下前阵子还胡闹得厉害?突然这么深明大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几位老臣面面相觑,心里估计都在默默翻白眼:陛下您之前折腾的时候,可没见您以国事为重啊!
但面上,谁也不敢反驳。毕竟皇帝把国事百姓都搬出来了,反对岂不是显得自己不忠不义?
于是,殿中响起一片参差不齐的附和:“陛下圣明!心系黎民,实乃万民之福!”
王伍行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同僚悄悄扯了下袖子,只得悻悻退下。
宋景衍听着下面一片圣明,心里偷偷松了口气。他忍不住又瞥向江承玦。
江承玦面色如常,宋景点挥挥手示意苏公公退朝。
退朝后大臣们鱼贯而出,江承玦正随着人流步下玉阶,苏公公小碎步从后面赶上来,拦在他身前,躬身低语:“江大人留步。陛下有口谕,请大人御书房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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