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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林微沉吟,“陈宝林那边,暂且不必再有动作。留心着钟粹宫的动静即可。”
她有种直觉,这个怯懦卑微的陈宝林,或许将来能用得上。
午后,林微依约前往慈宁宫。容嬷嬷已在偏殿等候,将太后近日饮食、睡眠、甚至情绪细微变化一一告知。林微仔细听了,心中有了计较。
太后长年礼佛,饮食清淡,脾胃偏弱,且心思沉重,夜不能寐。寻常安神香多用药性温燥的檀香、沉香,对太后体质未必适宜。
她向容嬷嬷要了纸笔,写下方子:以清心宁神的荷花蕊、百合干为主,辅以少量定惊安魂的琥珀粉,再佐以健脾理气的陈皮、茯苓末,最后用清雅的梅瓣与初雪浸泡过的松针收尾。香料需细细研磨,用蜂蜜调和,以文火慢慢焙干,再制成香饼。
“太后不喜浓香,此香燃起来气味极淡,似有若无,但安神健脾之效温和持久。”林微解释。
容嬷嬷接过方子看了看,点头:“娘娘有心了。老奴这便让人去御药房取料。”
“嬷嬷,”林微温声道,“若信得过,可否让臣妾亲自挑选药材?安神香最重药材成色与炮制火候,差之毫厘,效果便不同。”
容嬷嬷眼中闪过讶异,随即道:“娘娘若不嫌繁琐,自然更好。”
接下来的几日,林微每日未时准时到慈宁宫,有时是挑选药材,亲自清洗、晾晒、研磨;有时是陪着太后在暖阁说话,多是太后问,她答,话题从宫务到养生,甚至偶尔涉及前朝旧事。太后话不多,但每每问,都切中要害。
林微愈谨慎,回答时既不过分显露锋芒,也不刻意藏拙,只以稳妥周全为要。她现太后虽深居简出,但对朝局后宫洞察深刻,许多事心中早有定见,问她,更像是一种考验。
这日,林微正在偏殿用小石臼研磨琥珀粉,容嬷嬷悄声进来:“娘娘,皇上来了,正在正殿与太后说话。”
林微手中动作未停,只轻轻“嗯”了一声。自太后回宫,宇文玺每日必来请安,有时甚至一日两次,孝心可见。
偏殿与正殿只隔着一道珠帘与屏风,声音隐约可闻。起初是寻常问安,说着说着,话题却转到了前朝。
“……江南水患的折子,儿臣已批了,拨银五十万两,命河道总督即刻前往赈灾。”宇文玺的声音带着疲惫。
太后沉吟片刻:“五十万两……怕是不够。永熙年间那场大水,先帝拨了八十万两,尚捉襟见肘。皇帝,赈灾之事,最忌小气,寒了百姓的心,比水患更可怕。”
“母后教训的是。只是国库……”宇文玺顿了顿,“去年西北军费支,今春各地又多有灾情,户部已是捉襟见肘。”
“那就从内帑拨。”太后声音平静,“哀家记得,先帝在位时,内帑常备‘济急银’百万两,专为天灾战事应急。皇帝登基后,可曾续备?”
殿内静了一瞬。
林微研磨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内帑是皇帝的私库,与国库分开。先帝确有“济急银”的旧例,但宇文玺登基时年少,又逢政权交接,此事是否延续,她并不知晓。
“儿臣……惭愧。”宇文玺声音低沉,“登基之初百废待兴,此事便耽搁了。去岁方续备了三十万两,已拨给西北十五万。”
“也就是说,内帑如今只剩十五万两可供周转?”太后问。
“……是。”
珠帘外,林微屏住了呼吸。她没想到会听到如此机要的君臣奏对,更没想到国库竟已空虚至此。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说不出的沉重:“皇帝,治大国如烹小鲜。国库是根基,内帑是余力。根基不稳,余力不足,则社稷危矣。江南水患,关乎数百万黎民生计,若处置不当,流民四起,动摇国本。这钱,省不得。”
“儿臣明白。已下旨缩减宫中用度,朕与皇后……与各宫用度皆减三成,以充赈灾。”宇文玺道。
“宫中用度能省几何?”太后声音微冷,“真正耗费银钱的,是那些层层盘剥的蛀虫。皇帝,赈灾银两,须派得力之人全程监管,直达灾民手中。若让那些贪官污吏中饱私囊,莫说五十万两,便是五百万两,也是打水漂。”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已命锦衣卫指挥使暗中随行监察。”
“锦衣卫……”太后默然片刻,“也好。皇帝既已安排,哀家便不多言了。只是记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之心,才是江山之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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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谨记。”
话题又转回后宫琐事。林微这才轻轻舒了口气,继续手中的活计。琥珀粉已磨得极细,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金色光泽。
她心中却波澜起伏。太后的深谋远虑,皇帝的负重艰难,还有那看似遥远却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的朝局……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所在的这方后宫天地,与外面的江山社稷,原是一体两面。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宇文玺告退。脚步声经过偏殿时,略微停顿,珠帘被掀起一角。
林微忙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宇文玺站在珠帘外,目光落在她沾着些许香料粉末的手指上,又看了看案上琳琅的药材器具,眼神柔和了些:“在替太后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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