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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若衡却已起身,含笑拱手:“叶谷主痊愈,实乃今日幸事一件。今日盛会,又添一重喜色。”
满座修士此时方如梦初醒,纷纷起身见礼。叶不归只略一颔首,便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温禾:“你师兄师姐呢?”
温禾心头一跳,面上却不显,高声答道:“师姐身子不适,师兄陪着。”
叶不归静静看了她片刻,未再多问,只道:“既如此,会后便回去吧。”
她说完,竟不再理会满座宾客,径自在温禾身侧的空位坐下,拂袖为自己斟了杯酒。姿态淡然,仿佛这喧嚣高台、满座宾朋,皆与己无关。
祁若衡只热切招待了片刻,便含笑起身,轻击双掌。
清脆的掌声并不响亮,却带着沉厚的灵力,瞬间压过了场中热闹的高声笑语。
在座之人的目光齐齐汇聚于他一人身上。
“诸位道友,”祁若衡广袖轻拂,声音温润,却顺着灵力传遍凌剑台每个角落,“今日群贤毕至,然欢宴虽好,却非我等齐聚在此的本意。”
他缓步走向中央的台心,立于数柄巨剑之间。风雪卷起他月白氅衣,身后是铅色的千年剑冢,暗含沉默的威仪。
“魔头温如晦既已伏诛,诚为天下之大庆。然,”他话音微顿,目光扫过全场,“魔族盘踞北境多年,根基未损,爪牙尚存。近日探报,魔族虽暂退边界,却仍旧蠢蠢欲动,随时准备重整旗鼓,又常劫掠生灵以充血食。”
席间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祁若衡神色渐渐严肃,声音也愈发沉稳有力:“今日温小友再次,叶谷主亦康复归来,此乃天意在我!”
“正道再兴!魔劫当平!”
他向前一步,袖中手指轻点,一道灵光自指尖绽出,在空中化为一幅巨大的北境山川舆图。
其中有几处标记猩红刺眼,被特意标注上。
“幽骸山地处冥川之畔,易守难攻,却也是魔族在北境最大的根基。若拔除此地,北境魔众将如无根之木。”他指尖点向图中一处血红标记,声音陡然激昂,“祁某不才,愿请命为首,集各宗精锐,三日后兵发幽骸山,直捣魔巢!”
席间响起错杂的小声交谈。
温禾也扭头看了一眼师父,叶不归神色淡淡,只顾着自己喝酒,见她看过来,还扬了扬酒杯,赞叹了一句:“真是好酒,勉强能跟咱们花草谷的比比。”
就算温如晦已死,但各仙宗当鹌鹑久了,只会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伸脖子讨食吃,早就忘了千年前剑指魔族的畅快淋漓。
祁若衡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响应,他环视众人,语气转为深痛悲切,紧拧着眉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诸位!你我修道,所求为何?是独善其身,闭门长生,还是见苍生罹难而挺身执剑?千年前凌剑台之盟,正道先辈再次歃血为誓,共诛邪魔。今日风雪犹在,剑冢犹存,难道我辈血性,反不如前人?”
话音落下,满场静默,唯有风雪呜咽。
不得不承认,祁若衡的话语的确有煽动人心的力量。若不是因为知道他的真面目,就连温禾坐着听了几句,也差点被鼓动到了。
忽然,一位身着赤色衣袍的老者拍案而起,酒壶受了震荡在瞬间爆裂开来,惊醒了一干人等。
“祁宗主所言极是!我离火宗愿为前锋!”
有了离火宗开头,之后的宗门也跟着附和表忠心。
“凌霄阁亦是!”
“也算我碧波城一份力!”
应和之声渐次响起,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祁若衡立于台心,微微含笑,待声浪稍稍平和,方拱手朗声道:“既然如此,便请各宗宴后即刻清点弟子,整备法器。三日后,于北境天机关会盟。剑指幽骸,扫平魔族!”
“剑指幽骸,扫平魔族!”
呼声如潮,在雪谷中激起一波又一波。
就在群情激昂、呼声未落之际,温禾忽然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玉杯。
杯底与石案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叮”。这声音不大,却因着她起身的动作,引起了周围几人的侧目。
祁若衡也关注到了,停下与旁人的交谈,含笑望来:“温小友,可是酒食不合口味?”
席间仅有温禾一人站立,水蓝色的衣袂被寒风微微拂动。她抬起头,脸上漾开一抹清浅的笑:“祁宗主如今定下此等宏图大志,又蒙各宗道友的鼎力支持,实在是可喜可贺。”
她顿了顿,在众人的注视中继续道:“既然如此,晚辈也有一份薄礼,想献与祁宗主,权当庆贺。”
祁若衡眼中略过一丝讶异:“哦?温小友真是有心了。不知是何礼物,且拿出来让老夫瞧瞧。”
“怎会是‘物’呢?”温禾摇头,唇角弧度略深,“这礼物是个人。既是人,便该用‘请’的。”
祁若衡眉梢微挑,从善如流地改口:“是老夫失言了。那便……请上来吧。”
温禾笑了笑,没再说话,只侧身朝台下某处轻轻颔首。
众人循着她的目光随之望去。
只见一道挺拔身影自台下阶梯缓缓走来。那人穿着太虚宗内门弟子的寻常青袍,鬓角已染上霜色,步履却沉稳端正。他走上高台,风雪扑打再他的肩头,他却浑然未觉,一双眼睛径直望向主座上的祁若衡。
从他来到这凌剑台上,眼里便只剩下祁若衡一人,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祁若衡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瞬,随后几缕疑惑浮上他的眉心。
那弟子在台心站定,朝着祁若衡躬身一礼,声音平直冷静:“内门弟子桓原,拜见宗主。”
满座众人放下酒杯,停了欢歌笑舞,一片寂然。
许多人不明所以,只道是个寻常弟子。有些个直觉敏锐的,神色微微一动,目光在桓原与祁若衡之间悄悄逡巡着,试图看出个所以然来。
难不成是祁若衡在外流落的私生子?这种事情在仙门各宗都屡见不鲜,只是闹上这场面来,着实有些尴尬。
初听到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印象,但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是从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祁若衡静静看了桓原数息,方才温声开口道:“原来是我宗今年新进的内门弟子。不知温小友特意请你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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