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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下午三点,平西根据地兵工厂山洞
山洞里的炉火正旺,通红的火光把每个人的脸映得亮。陈惊雷光着膀子,手里攥着一把小铁锤,正蹲在铁砧旁,小心翼翼地敲打一根刚锻打成型的枪管。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脊背往下淌,在腰腹间汇成溪流,滴落在滚烫的铁砧上,出“滋啦”的轻响,瞬间化作白烟。
何一钳师傅站在他身后,手里夹着一根旱烟,眯着眼睛打量着枪管的弧度,时不时抬手敲敲管壁,听着那清脆的声响,眉头便舒展几分。“力道再匀一点,”何一钳吐出一口烟圈,声音裹着烟火气,“枪管的厚薄得一致,不然子弹出膛的时候,容易跑偏,打不准鬼子。”
陈惊雷点点头,手腕微微调整,小铁锤落下的力道变得更稳了。这段时间跟着何一钳和赵铁锤学铸枪,他早已褪去了最初的生涩,从添柴拉风箱的杂活,到锻打、淬火、钻孔,每一道工序都练得得心应手。前几天用隘口村弄来的槽钢铸出的二十支步枪,在练兵场试射时,精准度远之前的土枪,战士们拿到枪时,那股子欢呼雀跃的劲儿,至今还在陈惊雷的脑海里回荡。
“惊雷,歇会儿吧,”赵铁锤拎着一个水壶走过来,递给他,“这阵子你天天泡在炉边,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陈惊雷接过水壶,猛灌了几口凉水,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驱散了不少燥热。他抹了抹嘴,看着山洞里整齐摆放的新枪,咧嘴笑了:“没事,多铸一把枪,前线的战友就多一分底气。等把鬼子都赶出去,咱们有的是时间歇着。”
赵铁锤也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正说着话,洞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尚营长带着两个通讯员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老何,惊雷,铁锤,你们过来一下,”尚营长招招手,声音压得很低,“有紧急情况。”
三人对视一眼,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围了过去。何一钳掐灭了旱烟:“尚营长,是不是鬼子又有动静了?”
“嗯,”尚营长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刚收到情报,隘口村炮楼的鬼子,最近在周边村子抓了不少壮丁,说是要修公路,把临清的据点和炮楼连起来。公路一通,鬼子的运输队就能直接开到咱们根据地门口,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陈惊雷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隘口村是他的家乡,那里的炮楼是日军屠村后建的,里面驻扎着一个小队的日军和一个班的伪军,算起来有二十多号人,还有一挺重机枪。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着怎么端掉那个炮楼,为爹娘和乡亲们报仇,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尚营长,我们不能让鬼子把公路修起来!”陈惊雷攥紧了拳头,指节白,“炮楼里的鬼子不多,我们可以夜袭,把炮楼端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尚营长看向他,“你熟悉隘口村的地形,这次夜袭,想让你当先锋。不过鬼子的炮楼防守严密,还有探照灯和铁丝网,硬攻肯定不行,得想个万全之策。”
何一钳皱着眉头:“炮楼的墙壁是用石头和水泥砌的,咱们的土炸弹威力不够,怕是炸不开门。”
赵铁锤眼睛一亮:“咱们不是有新铸的步枪吗?还有之前缴获的几枚手榴弹,只要能靠近炮楼,找准机会,肯定能拿下!”
几个人凑在一起,围着一张简易的隘口村地图,低声商量起了作战计划。陈惊雷对隘口村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他指着地图上炮楼的位置说:“炮楼的后门靠着一条干涸的河道,河道里长满了芦苇,鬼子很少去那边巡逻,防守最薄弱。我们可以从河道摸过去,剪开铁丝网,然后摸进炮楼。”
“还有,炮楼里的伪军大多是附近村子的人,被鬼子逼着当兵,心里未必愿意,”陈惊雷补充道,“我们可以先喊话,争取让伪军反正,这样能减少不少伤亡。”
尚营长听完,拍了拍大腿:“好!就按这个计划来!我给你挑二十个身手好的战士,今晚三更出,夜袭炮楼!记住,战决,打完就撤,别恋战!”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
三更时分,陈惊雷带着二十名战士,每人背着一支新铸的步枪,腰里别着手榴弹,悄悄离开了根据地。队伍沿着山间小路,一路疾行,两个时辰后,终于抵达了隘口村外的老槐树林。
陈惊雷让战士们隐蔽好,自己则带着赵铁锤,猫着腰,悄悄摸到了离炮楼不远的一处土坡上。夜色沉沉,炮楼顶端的探照灯来回扫射着,光柱所到之处,亮如白昼。炮楼门口站着两个伪军,缩着脖子,手里的枪耷拉着,时不时跺跺脚,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看来伪军的警惕性不高,”赵铁锤压低声音,“咱们的计划有戏。”
陈惊雷点点头,示意战士们分成两队:一队跟着他,从河道摸向炮楼后门;另一队由班长李二柱带领,埋伏在老槐树林里,负责接应和阻击可能赶来的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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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当后,陈惊雷和赵铁锤带着十名战士,借着夜色的掩护,钻进了那条干涸的河道。河道里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正好可以掩护行踪。寒风从芦苇缝隙里钻进来,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但没人吭声,只是紧紧攥着手里的枪,脚步放得又轻又稳。
离炮楼后门越来越近,陈惊雷甚至能听到炮楼里传来的日军的喝酒划拳声。他示意队伍停下,然后和赵铁锤慢慢靠近铁丝网。赵铁锤掏出钢丝钳,小心翼翼地剪着铁丝网的铁丝,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了什么。
“咔嚓”一声轻响,铁丝网被剪开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缺口。陈惊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率先钻了过去,赵铁锤和战士们紧随其后。
炮楼的后门虚掩着,只插了一根木棍。陈惊雷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望了望,只见门后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堆着一些柴火,角落里还拴着一匹骡子。
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踹开了后门,大喊一声:“八路军来了!伪军兄弟们,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放下武器,既往不咎!”
这一嗓子喊出去,炮楼里的划拳声瞬间停了,紧接着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拉枪栓的声音。
“八嘎!什么人?”一个日军小队长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带着浓重的口音。
陈惊雷来不及多想,挥手示意战士们冲进院子,然后对着炮楼里大喊:“伪军兄弟们,你们都是被逼的!跟着鬼子干,迟早没有好下场!只要你们反正,和我们一起打鬼子,就是抗日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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