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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惹上了那样的人?”商纵阴沉着脸,把金季欢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先整理一下吧。”
她的衣襟被扯开好些,衣带也松散了。商纵很是不自在,说完这句话就别过头转过身背对着她。
金季欢倒一脸无所谓,也不避去哪儿,站在原地就整理起衣着,顺便从从容容地重新挽了一个髻。
“你吃饭没有?”她整理得差不多了,绕到商纵跟前挥了挥手:“我请你去吃好的吧,谢谢你救了我。”
商纵面色不善地抱起双臂:“我可是你亲封的‘饭桶’,你确定你请得起?”
金季欢恍然点头:“哦,是,你很能吃;不过请一顿还是能请得起的。走吧,我们去隆盛轩。”
两人前后脚从巷里往外走,混入闹市熙熙攘攘的人流,直到进了隆盛轩灯火通明的厅堂。才找好地方坐下,各种细细碎碎的议论就传到了耳边:
“是‘金刀凤’!”“她怎么来这里……”“哟,这是来踢馆了?”“该不是跳槽?”“她不是封刀停厨了吗?”
商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早说过的,让你考虑清楚。现在这样,烦不烦?”
金季欢权当那些声音不存在,安然替二人斟上茶,招手叫了店小二,点了店里最有名的几味菜色。
少倾,隆盛轩的掌柜亲自替他们端来一壶好酒,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一篇酸话:
“‘金刀凤’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怎么今儿想着来我们隆盛轩用饭?要是被王掌柜误会你想跳槽,我可担待不起呀!”
商纵很烦这种说话方式。正因为怕听各种阴阳怪气的对答,他当初才毅然决然走了刑狱这条路,大部分时间都在各地巡查,耳根子乐得清静。
金季欢一改平日里嚣张拿乔的做派,认真向那人敬酒、问候,随即介绍道:“这位是隆盛轩的刘掌柜,这位是廷尉府的商总提刑。”
一提廷尉府,刘掌柜的脸色很快就走马灯一样变幻起来,说话也开始磕磕绊绊,一口一个叨扰;酒菜上齐后便灰溜溜离开了,全然没了原先要陪席的架势。
“刑部那位大人之前说你什么来着?‘玉面修罗’?”金季欢抿嘴偷笑,摆脱了讨厌的人,她的心情好了许多:“你看你,把人吓跑了呢。”
商纵刚提起的筷子又重重放下:“……是玉面饕……罢了,你不许笑!我可是帮了你两个忙呢!”
金季欢夹起一筷蟹酿橙,放进嘴里嚼嚼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什么两个?怎么就两个了呢?”
“哼,从流氓手里保下你的清白是一个,”商纵直接上手抓起一根烤羊排:“你用我的名头撵开刘掌柜,又是一个。”
金季欢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会儿身段灵活地给他斟满酒,乖乖地举起酒杯敬道:“商大人,今日之恩真是无以为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商纵白她一眼,碰了碰杯,干了杯中酒,又马上投入风卷残云般的用餐中:“你少喝些,我不想一会儿再帮你第三个忙!”
他两口吃完一根羊排,又撕下了一只肥壮的烤鸭腿:“把一个女醉鬼扛回歌楼,我这名声要是不要?”
金季欢嬉皮笑脸地应着,既没了多喝酒的必要,就可以全心投入到美食中,何乐而不为。
“你还一直没回答我,”商纵突然想起:“你怎么惹上的那两头畜生?”
金季欢抬眼朝四周瞟了一圈,又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门外:“这可就难说了,这儿、隆盛轩,外头百味门六肴斋翡翠楼锦夜阁琉璃院百里酒家……”她一口气报了长长一串酒楼歌楼的名字,深呼吸,然后郑重地说:
“甚至飞花居自己,都有可能是那俩货的背后主使。”
商纵被一口油闷肘子噎得连连捶胸:“我去……你、你怎么回事儿啊?”他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这个死丫头:“你做了什么让全京城的酒楼歌楼都恨你恨成这样?”
金季欢笑而不答,指了指面前的酒菜,抬了抬下巴;商纵抬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片刻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为这个?为你的厨艺?”
金季欢点点头:“不是有个什么话,叫什么揣着玉就有罪?”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商纵接话道。他刚想讥讽金季欢太自以为是,想了想,她的厨艺确实冠绝京城,这么自夸一下倒也没毛病。
“这段时间我封刀停厨,他们卯起劲儿抢我的客人,却根本抢不走。食客们到各处吃上一圈儿,反而更加想念飞花居的手艺;你要是他们,你是不是丧气极了?”
商纵不自觉笑出了声:“人是这样的。大家一块儿赛跑呢,你突然停下来不跑了!由着他们往前赶,结果他们还是赶不上,这才是最恼人的。”
金季欢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抬起酒杯愉悦地抿了一口。
“不过,”商纵又给自己添上一大碗米饭:“为什么你说飞花居也有派人害你的嫌疑?”
金季欢幽幽抬眼看向他,第一次见她脸上有这般近似哀戚的神情,商纵不自觉放慢了狼吞虎咽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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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大人,我是一个在歌楼工作但不卖身的女人。你知道我需要多努力,才不会掉下去吗?”
商纵的父亲是当朝尚书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早逝的母亲家中也是皇亲贵胄。歌楼这种地方,离他的成长环境实在是远之又远、脏之又脏;若非查案,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进歌楼、甚至不会踏进百花街半步。
但他大抵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会沦落风尘,也大抵知道那种地方是怎样吞吃活生生的女人们。
“我必须让掌柜的看到,我靠着厨艺能为她赚到比卖身多十倍、二十倍的银钱,才不至于被她逼着去接客。”
商纵突然觉得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喷香的宫保鸡丁变得难以下咽:“那你就更不应该封刀停厨了!你们掌柜的见你不做饭了,定然想用下三滥的手段逼你为……”
他叹了口气,将筷子轻轻往碗上一放:“值得吗?”
金季欢不知何时已微微红了双眼,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什么值不值的……今天是月桃,明天或许是我呢?轮到是我,谁又来替我主持公道?”
商纵起身欲结账离开,被她轻轻往回拉了拉:“商大人坐下吧,说好这顿算我的。”
整了整心绪,她又回到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今儿狐假虎威的戏码还没演完呢,稍后还得麻烦您送我回飞花居,不为别的,就说我是案件重要证人,你会时刻关注我的安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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