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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什么?”苏婉渟的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讽刺,“这不是你‘努力’的成果吗?祁焱,我真得佩服你,每次都能考出新的高度,每次都能给我带来全新的‘惊喜’。”
“我……”祁焱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沙子堵住了一样,干涩得不出任何声音。在这样一张无可辩驳的“罪证”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你什么你?”苏婉渟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带倒了身边的靠垫。她指着祁焱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每天晚上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以为你在反思,在学习!结果呢?你就是这么反思的?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祁焱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了?她知道他还在画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在干什么!”苏婉渟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你以为你把门锁上,我就没办法了?祁焱,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准你再碰那些没用的东西!”
“那是我的事!”祁焱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是他最后的防线,是他灵魂最后的领地。
“你的事?”苏婉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笑了起来,“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现在跟我说那是你的事?祁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你的事’?你拿什么资格?”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张成绩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然后,她将这张纸,轻轻地放在了祁焱那张“罪证”的旁边。
两张纸,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那张属于陆延豫的成绩单,干净整洁,上面的每一个数字,都像一颗颗打磨过的钻石,闪闪光。
而在最顶端,那三个加粗的黑体字,像三座无法逾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山,轰然压下,将祁焱最后些许呼吸的空间都挤压殆尽。
年级第一。
“看看,好好看看!”苏婉渟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同样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同样是吃我做的饭,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人家延豫,年级第一!全市联考第一!老师说他有希望冲刺清北!你呢?年级倒数!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你告诉我,你哪里比不上他?你比我笨吗?你比他少胳膊少腿了吗?”
“你就是不争气!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是个废物!”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生了锈的刀子,被苏婉渟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刀一刀地,狠狠地扎进祁焱的心里。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他可以忍受自己的失败,可以忍受老师的批评,甚至可以忍受亲生父亲的打骂。
但他无法忍受,用陆延豫的“完美无瑕”,来反衬他的“一无是处”。
这不仅仅是成绩的对比,这是人格的彻底践踏,是尊严的无情凌迟。陆延豫的“第一”,像一面绝对光滑的镜子,不仅照出了他所有的污秽和不堪,更照出了他作为一个失败者的,原形。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被迫站在广场中央,接受所有人的围观和审判。而陆延豫那张成绩单,就是高悬在他头顶的、宣告他罪行的、最耀眼的告示牌。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苏婉渟看着儿子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非但没有些许心软,反而被一种更深的失望和愤怒所吞噬,“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很会顶嘴吗?现在怎么跟个死人一样?”
“我……”祁焱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个沙哑的、不成调的音节。
“你什么你!”苏婉渟彻底失控了,她抓起陆延豫那张干净得近乎神圣的成绩单,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在了祁焱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显得格外刺耳。
纸张的边缘,像一把锋利的、冰冷的刀刃,狠狠地划过祁焱的脸颊。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撕裂的轻微刺痛,能听到母亲因为用力而急促的喘息,能看到那张象征着荣誉的成绩单,在空中划过一道轻飘飘的、却又无比沉重的弧线,最后落在他脚边。
他的脸颊,迅地泛起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但这点皮肉之苦,与他此刻心中所承受的惊涛骇浪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这是他的母亲。
那个曾经会在他生病时,整夜不睡地抱着他,用温热的手帕擦拭他额头的女人。
那个曾经会在他画完第一幅完整的画时,激动地将他举过头顶,夸他是“天才”的女人。
那个曾经在他被亲生父亲责骂时,会将他护在身后,哭着说“不许你欺负我儿子”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亲手撕碎了他所有的骄傲,用最恶毒的语言,将他贬低到尘埃里。她用另一个人的“完美”,来衬托他的“不堪”,最后,用那张象征着荣誉的成绩单,给了他最响亮、最屈辱的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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