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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得很近,近到祁焱能清楚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雪松和风信子的独特味道。
那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牢牢罩住了。
祁焱呼吸都不自然了。他往沙另一边挪了挪,想拉开点距离,头却不小心扫过陆延豫的手臂。
可他刚动,陆延豫就好像无意地也跟着挪了一下。
距离还是那么近。
祁焱的手指在扶手上蜷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像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坐立不安。
那股淡淡的风信子信息素,就像最厉害的催情剂,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理智。他的腺体在烫、在叫嚣、在渴望,连头好像都感受到了那份灼热,焦躁地贴在脖子上。
他强迫自己想点别的、看点别的。他看到对面墙上挂着一幅金色麦田的画,就开始在心里分析画的构图、颜色和笔触,用尽全力抵抗身体里越来越强的躁动。
“你的画我看了。”陆延豫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怕吓到他似的。
祁焱身体一僵,头也停住了。
“哪幅?”他问,声音干巴巴的。
“全部。”陆延豫说,“从你第一次个展的作品,到最近的《囚鸟》。”
“你画得很好。”
祁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低下头,头垂下来遮住了表情。
他没说话。
“我知道你这七年过得很难。”陆延豫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祁焱冷冷地打断他。
他不想听对不起。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可怜。
“关我的事。”陆延豫语气很坚定,“因为让你受苦的人是我。”
他说着,身体又靠近了一点。那股风信子味也更浓了,拂过祁焱的头,让他一阵颤抖。
祁焱身体轻轻一颤,头跟着晃动,露出后颈红的皮肤。他感觉抑制贴快要失效了。
他必须离开这儿。
他猛地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抬手按住后颈的抑制贴,头滑到肩上,遮住了红的耳朵。
他转身就走,步子很快,甚至有点踉跄。
他需要个没人的地方,需要冷水,需要冷静。
冲进洗手间,他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泼脸。水顺着下巴滴下来,打湿了衬衫领子,头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冰凉冰凉的。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里面有种他自己都害怕的渴望。湿头乱糟糟贴在脸上,遮住了半边脸,却遮不住眼里的情动。
他的腺体完全失控了。
那股清冷的兰花信息素再也压不住了,从他身上弥漫开来,整个洗手间都是这种焦灼迷乱的味道。
他腿都软了,扶着洗手台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快要被身体里那把火烧化了。湿头滴着水,落在台子上溅起小水花。
就在这时,洗手间门被推开了。
陆延豫走进来,反手锁上门。
他的眼神阴沉得吓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你跟我来干什么?”祁焱靠在洗手台上,虚弱地问,抬手把脸上的湿头拨开。
“你觉得呢?”陆延豫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把我的信息素当催情剂,在这儿情,然后想一个人躲起来解决?”
这话直白、粗暴,但没错。
祁焱的脸“轰”地全红了:“你胡说八道!”他吼道,头因为激动剧烈晃动。
“我胡说?”陆延豫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头,“祁焱,看着我。”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在渴望我,不是吗?”
他眼睛里烧着两团幽深的火,那是被压抑了七年的占有欲和渴望。
祁焱被他看得心里毛。他想挣脱,但力气早就被体内的情动耗尽了。头缠在两人之间,像一道剪不断的牵绊。
“放开我……”他声音带着哭腔。
“不放。”陆延豫的声音里有种决绝的疯狂,“七年前我就该这么做。”
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他不停颤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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