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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怀瑾懊恼的挠了挠后脑勺,“说起来当初这个损招还是我提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想让你随便找个跟纪晚镜长得像的人,把泥人的事糊弄过去,可谁能想到你偏偏找了纪茴枝。”
贺流景回忆起跟纪茴枝初见的情形,却现当时的记忆模糊不清,记忆真正变得清晰起来是从纪茴枝落水之后,那之后所有关于纪茴枝的记忆都是鲜活的、色彩缤纷的,一笔一笔的烙印在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就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再也难以磨灭。
“人心都是肉做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在乎纪茴枝、重视纪茴枝都很正常,可你堂堂皇子主动暴露身份,束手让贼人挟持,是不是太不将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你那些兄弟可都虎视眈眈,一个个巴不得你出点事呢。”
贺流景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话多。”
严怀瑾朝他挤眉弄眼,“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果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此事,也不知道会怎么训斥你。”
“他们没你这么无聊。”贺流景嗓音清淡。
严怀瑾撇了撇嘴角,“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宁肯为她身入险局,你可真行。”
贺流景良久无言,望着屋子里的煌煌灯火,忽然道:“你怎知我不知?”
严怀瑾一愣,正想问更多,屋门恰好打开,贺流景头也不回的阔步走了进去。
严怀瑾在原地怔了片刻,一阵抓狂。
不是……你知道什么能不能说清楚啊?!
第49章
屋子里,最后一支蜡烛吹灭,只剩晨曦的金光照进来。
贺流景进去的时候,太医正在往外走,他停下问了几句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才进了里屋。
屋子里掺杂着几分药味,微微苦涩。
纪茴枝趴在床上,换了干净的寝衣,薄被盖在腰间,整个人都蔫蔫的。
那些碎片在她背上划出了多处伤口,好在伤口都不深,不会留疤,只是处理伤口的时候疼的厉害。
贺流景走近才现,她额头上冷汗未散,嘴唇咬得白,乌黑的睫毛被汗水濡湿。
他蹙起眉,拿着帕子给纪茴枝擦了擦额头,又让人端来一杯百花蜜,喂纪茴枝喝了两口。
纪茴枝趴在软枕上,唇边沾了点水渍,贺流景屈指把水渍蹭掉,指尖微微扫过她的饱满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纪茴枝下意识抿了下唇。
贺流景在床边坐下,低声问:“还疼吗?”
“疼。”纪茴枝蔫巴巴的抱着枕头,“不动的时候好一些。”
“喝了药就不疼了。”
纪茴枝想到还要喝药,脸蛋皱巴着,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贺流景无奈,“喝了药才能好得快。”
纪茴枝试图忽略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怎么会去袁家?”
“我看你们迟迟不归,便去看看。”贺流景轻描淡写。
“原来殿下一直在等我们。”纪茴枝夸道:“殿下真是面冷心热。”
贺流景耳根热,咳了一声:“我看书的时候顺便等你们而已。”
“哦。”纪茴枝嘴角一抿,“殿下可真是面冷心也冷。”
贺流景:“……”
银桃端着托盘把汤药端了进来,红着眼眶怯生生问:“娘子,您好些了吗?”
纪茴枝目露诧异,“你怎么没陪着你阿姐?”
“阿姐看过大夫已经睡下了,奴婢不放心娘子就过来了。”银桃把托盘放下,小心翼翼地把药碗端了出来。
贺流景伸手接了过去。
银桃愣了一下,走到床边,把纪茴枝扶着坐了起来。
纪茴枝看着乌黑乌黑的药汤,闻着都觉得苦的想吐。
贺流景拿着汤匙想喂。
纪茴枝摇了摇头,接过汤碗,深吸一口气,仰头把一碗药灌了下去。
一口一口喝相当于小刀一刀一刀割,她宁可一次苦个够。
她喝完一碗汤药,捧起百花蜜水,又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待嘴里的苦味散了大半,才把蜜水放下。
结果她刚放下水杯,就看到贺流景又从托盘里端出一碗更黑漆漆的汤药,“???”
纪茴枝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还有一碗?”
“太医说你身上除了划伤,还有淤青,刚才那碗是好伤口的,这碗是散瘀血的。”贺流景把汤碗往她唇边凑近了一些。
苦味四散开来,竟然比刚才那碗还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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