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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痛得麻木,耳朵里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眼前都是血色。
但一切又似曾相识。
月色昏暗,寒风呼啸,身后众人呼喝着“贼人休跑”,他的心跳得也似这样快,紧张之中似乎又夹杂着几分安心。身边的人一边与他一同奔跑着,一边问他:“你伤怎样?”
李肆趴在地上,满脸是血水与冰霜,恍惚着说:“没事……”
“快追刺客!”门里的衙役们喊道。
李肆打了个激灵,一骨碌爬起来,一头扎进了漆黑夜色里。
小县的路崎岖曲折,巷道狭窄又分岔众多。李肆滚落进巷道里,就像一条小蛇滑进了山林,不一会儿便滑得无影无踪。
那几个衙役没追上他,便赶紧去通报了捕头。捕头大惊失色,又赶紧叫上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衙役,几十人大张旗鼓地在全城搜捕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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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的敲更人端着一盏昏暗灯笼,蹒跚而行在小巷里。
身后几个衙役举着火把,冒冒失失地跑来,差点撞翻了灯笼,又对他道歉一声。
其中一人便问那敲更人:“老人家,可见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人?个头很高,穿一身黑衣,身上有血迹。”
那敲更人耳背,听了三遍,才摇摇头。几个衙役便匆匆离去了。
敲更人步伐缓慢,过了许久,身影也消失在巷子拐角。
李肆从屋檐阴影里现出身,呼出了一口颤抖的白气。周遭的一切都似曾相识,这条巷道也是,这处屋檐也是,对面的那户小院也是。
他扶着墙向前又走了几步,手还未碰触到那户院门,身体便已脱力,栽倒在了地上。
夜风刮起他头上一缕散乱的碎,墨黑的夜色吞噬着他。他的眉眼间很快结出了更多的冰霜,脸色也渐渐灰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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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小院门被打开了。
一个小人影披着厚袄子,缩着脖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准备将手里的尿壶往门前水沟里倒。结果水沟旁边趴着一个大人影,吓得那小人影一蹦,手里的尿壶飞上天,又被他手忙脚乱接住。
少年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蹲在地上仔细看了看李肆,吃了一惊。
他扭头一溜烟回了小院,放下尿壶,点上了一盏灯,用手拢着火苗,赶紧跑出去,又蹲在地上仔细照了一照李肆,还小心地伸手摸了摸李肆的鼻息,又拍了拍李肆的肩膀。
“哎?哎?小哥哥?”
他一人拖不动李肆,便奔回院内,啪啪地去拍屋门:“大姐!姐夫!”
屋里两人都被唤醒。“怎的了?”“出甚么事了?”
“院外头有人,昏过去了。”
屋门不久便开了,张大娘子风风火火地先出来。她相公在屋内蹦跳着穿鞋,追着她道:“娘子哇!一个不够,还要捡一个么?”
张大娘子理也不理自己的相公,跟着小少年一起出去了。她常年给屠户做帮佣,膀大腰圆,个头也是三人里最高的,看到趴在地上的李肆,二话不说,先将他抡猪肉似的往自己肩上一抡,几步就将他扛回院里。
她一边走一边叮嘱小少年道:“路上怕是有血,你点着灯笼去把外面的痕迹清理了,赶紧回来。”
小少年应了一声,利落地去了。
她相公这时候终于穿好鞋出来,搭了她一把手,两人一起将李肆抬到小少年那屋的床上。
张大娘子的相公瘦干干的,比自己家夫人小了一大截,手上没停,嘴里也没停,碎着嘴子叨念:“娘子哇,捡个小的倒没甚么。这个这么大,咱们家可睡不下了哇……”
张大娘子将一只水盆与一条巾子塞他手里,道:“闭嘴罢,烧水去!”
张家相公脖子一缩,忙不迭抱着水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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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小少年拎着灯笼从外面回来了,张家相公也端来了一盆热水。
三人围在床前,张家相公小心地给李肆擦净了脸上的血,现了他额上的伤口。
又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擦拭,又现了密布上身的累累血痕。
张家相公手都抖了。“这……这怕不是从甚么地方逃出来的?谁对这么年轻的娃下这种狠手?”
小少年说:“说不定跟我一样,也是被劫来的。”
家里没有伤药,张大娘子想了一想,道:“相公,你明天一早去药铺,就说我切肉伤了手,买些创药来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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