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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条路,李肆却是从未见过。
他好奇地四处摸索,听见啸哥在前头显摆道:“嘿嘿!古人挖得,我挖不得?早把这山挖通了!快跟上!”
他跟啸哥在地道里七曲八拐地走着,隐约知道是一直往下落去。途中又遇上好几条岔道,若不是啸哥在前引路,定会迷失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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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走了不知多久,渐渐感觉到细密的山风,空气越新鲜。
张3推开了小道尽头的一扇木板,木板的外侧扎满了用以掩饰的枯枝枯草。
凉爽夜风扑面而来,月色正圆。张3伸头朝外一看,随即回头笑道:“路还没断,能走。”
他笑得灿烂,月色将他本就大方疏狂的五官映得更加棱角分明,虎牙隐约露出一点点小尖尖。
李肆被夜风吹得呼吸不稳,心跳也急促了起来,不知怎的,突然很想再去“恩爱”他,去舔一舔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愣着做甚,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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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通道,张3又小心地回身将木板门掩盖上。
这洞门位于原来的土堡上方,小半山腰的一处陡坡。山坡上巧妙地开凿了一些不起眼的凹槽,做了一段隐蔽的石阶。
石阶一路往下,原本是通往土堡的后院,但走不了十来步,便被滑坡的碎石给掩埋了。土堡也坍塌得没个形状。
走在前头的张3将手递给李肆,俩人互相依扶着,踏着碎石往下落去。李肆越见土堡坍塌荒芜,越是心惊:“啸哥,土堡怎么了?是枭贼砸坏的么?”
他还天真地以为枭贼用了砲石机、撞车,就能将土堡砸成这样。
张3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咳,我炸的。”
“咦?”
“咳,炸了五六百个枭贼……”
李肆好一会儿没说话。张3心虚地不敢回头看他。
李肆终于又问道:“两位周大哥会难过么?”他知道堡民们在他走之前就都迁到蚁县住了,只有周奇周坝还留在土堡跟军士们一起看哨,是真把土堡当作了家。
还真给他说中了。张3咳道:“这不是给他俩修了一座新哨台么?就,就我俩亲嘴那里。”
“啥是亲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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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学了个新词,对土堡的怀念便压制住了。原来“恩爱”时不是咬嘴,是亲嘴,难怪啸哥说不是每一次都要咬的。
亲嘴听起来香香软软的,像甜果子一样。
李肆高兴了起来,又紧紧牵住了张3的手。张3也不知他是怎么飞快地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反正那就高兴地牵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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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过多久便下到了原来的土堡地面上。几个月前,众人便是在这里烤蝲蝲蛄,坐在一起闲聊。
现在这里的砖石都坍塌得东倒西歪,地面也有不少凹陷,时不时还有落石堆积,挡住了前路。
两人在石堆中攀爬,李肆瞧见月色下几根折断的木架,突然紧张地问:“孙将军的马呢!”
张3再糟践东西也不敢糟践这匹千里神驹:“放心,一会子便见到了,我正想来带它回城去。”
两人出了土堡,又攀爬过被枭军砸得乱七八糟的七星阵,终于抵达了河边。
河对岸的下游便是此时的枭营,只剩了几百名兵士,营寨远瞧着稀疏寥落,一支孤零零的帅旗没精打采地挂在月色下。
枭军有人守夜,但只守在下游、临近上山官道的那一条新搭的木桥旁,死死盯着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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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距离很远,夜色里十分安全。张3便随手将刀一扔,脱了鞋袜,踩进水里。
夏夜沁凉的河水一下子吻上脚踝,舒服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心里那股子烧灼了许久的邪火终于压了下去。
身后传来轻巧的踏水声,李肆也卸下兵器,脱掉鞋袜入了水。他往前走了几步,飞快地全身没入水里。许久没有下河洗澡,十分开心,脑袋一埋,游龙摆尾,眨眼间滑出去老远。
张3追了几步,自己也半身没入水里,低喝道:“莫游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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